無錯小說網 > 掌心囚 > 第405章 隱刺
  她的控訴,歇斯底里的叫喊,德文希卻沒有多大的情緒,他只是淡淡的說:“夫人,你想得太多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最討厭沒出息的人,蓋爾連女人都打不過,怎么好意思來告狀。”

  他的話讓金發女人與蓋爾都老實不少。

  無話可說。

  現在別說讓人做主,能不能完好無損出去,都不知道。

  也看得出來蓋爾很畏懼德文希,現在連氣都不敢出。

  越是這樣,赫連夫人就越慍怒。

  她忍了很多年。

  以前覺得,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威脅她的地位。

  可他一直留戀外面的女人。

  她又退讓了,只要不帶回家,她也能忍。

  為了家族,為了她的孩子。

  但他卻留下別人的種。

  這些她也習慣了,早就不貪戀他的情愛,只要她的地位在,家族的榮耀在,情感顯得多么的不重要。

  可他明目張膽的給她難堪。

  赫連夫人是不信的,她與他夫妻幾十年,難道還不夠了解他:“你心里真的是這樣想嗎?你問問自己的心,你到底還貪戀不貪戀那個人,那個人死了,可一直活在你心中,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不愛我,忍了,你在外頭有人,我也忍了,就連你的私生子我也忍了,我還不夠好?讓你為了一個賤丫頭這樣對我!”

  德文希沒有說話。

  或許,他向來就不喜歡解釋什么。

  特別是在赫連夫人面前。

  “你說話啊。”赫連不喜歡他的沉默,寧愿他對她生氣,也比不說話要強:“你當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點情分都不留給我!”

  德文希看向赫連,深眸冷淡:“你想要什么情分?”

  赫連夫人指著姜惜之:“把她趕走,把她趕出去!”

  德文希再次沒有說話。

  任由她在歇斯底里的生氣。

  他只是滿是威嚴的看著蓋爾。

  蓋爾被他看得發毛,承受不住了,低著頭:“父親,我再也不敢了!”

  德文希比想象中要平靜,打了蓋爾一頓,怒火也消失得很快,淡漠的說:“既然知道錯了,還不快滾!”

  蓋爾只會覺得松了一口氣,趕緊又站起來。

  金發女人都不敢哭泣,拉著兒子一起走了。

  赫連夫人卻道:“不準走,你們都不準走!”

  金發女人道歉:“夫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誰讓你們道歉的,你們不是說了,不是你們的錯嗎?你們還在道歉!”赫連夫人有些失控。

  “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金發女人恨不得立刻飛出去。

  沒有人敢在德文希生氣的時候,說半句多話。

  赫連夫人就這樣看著他們走了,她的情緒都沒有得到發泄,而是留下了不少的怨氣。

  她又回過頭來:“憑什么,究竟是憑什么,這個女人也給你下了迷魂湯了吧,不僅把小的迷得團團轉,也把老的迷得團團轉了。如果你把她當做那個女人的影子,也請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公爵,你還有兒子,家庭,要是傳出去了,是讓天下人都看我們的笑話!”

  德文希閉著眼,任由她在吵鬧,等她停止說話,又道:“來人,把夫人扶下去,她也累了!”

  不管她多么的鬧,德文希不怪她,也不說她,更加不會安慰她。

  這讓赫連心灰意冷,她眼眶紅著,唇角卻不由的笑,或許是對自己的嘲諷。

  她做的再好,也比不上那個女人。

  讓她擰緊拳頭,又一把推開他們:“德文希,算你狠!”

  姜惜之也挺傻眼的,事情并不如她想的那么糟糕。

  但也有一個糟糕的事情正在發生。

  她和德文希嘴里的那個薄雪原來是很像……

  他們沒有透入什么,但她也感覺到薄雪這個人,成為了他們任何人心中的隱刺。

  影響很大。

  她呼吸一窒。

  不敢去深想。

  一切平靜,德文希面無表情的說:“你去做你該做的事吧,這里不用你了。”

  “好。”

  姜惜之朝他點頭,便走了。

  可在她那留下了很沉重的影子。

  不知道德文希下一次會需要她做什么。

  而薄雪這個名字,也在她那打上了一個深深的問好。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時候,只感覺到面前一道風,然后她就被一股力緊緊的抱住,那結實有力的胸膛,熟悉的溫度和氣息。

  “之之,你沒事吧?”

  慕南舟急切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

  緊接著,她的雙肩被慕南舟給抓住。

  慕南舟上下的打量著她,那目光是那么的急切。

  得知她在馬場打了蓋爾,又被叫過來,怕她被他們找麻煩,迫不及待的趕來。

  他又看向德文希,下意識的質問:“你又想做什么?”

  他的語氣充滿敵意。

  德文希看著他,態度冷漠:“到現在,你就是這樣對我說話的?”

  可姜惜之覺得,他沒必要這樣。

  她拉了拉慕南舟的手臂:“我并沒有大礙。”

  她又覺得很高興,期待,說:“我又可以去見孩子了。”

  慕南舟不解的凝視德文希,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怎么可以說得通,他問:“他又松口了?真的沒有為難你?或者……你們兩之間是不是達成了什么交易。”

  姜惜之問:“你了解他嗎?”

  慕南舟頓了一下,他自己都說不上來。

  只是說到德文希,他只有一個感受:“他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姜惜之道:“他心底有一顆朱砂痣,叫薄雪,那漫山遍野的薄雪花是為她種下的,而我像她!”

  他的話讓慕南舟很吃驚,同樣也產生危機感,他拉住她的手,擰緊了眉頭:“那你更加不應該來到這里了!”

  姜惜之看向德文希的位置:“我想,他比你都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不可能對我有什么的!”

  雖然誰也沒有說。

  可他對她很尊重。

  透過她懷戀別人,但也沒有再多動作。

  她這么說,慕南舟也松了口,他呼吸有些沉重,提著他并不想起來的事情:“他有很多女人,但他所相處過的女人,只有我母親是z國人,這是我不被認可的原因,但如果他心里有一根刺,從來就沒有拔下來過,那就說得過去了,我母親也只不過是那個人的影子,到最后連位置都沒有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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