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斌的匕首,瞬間刺入寶泗的腹部。
以同樣的速度拔出。
鮮血飆射。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嗚!”
寶泗瞪大了眼睛,額頭上冷汗直冒。
不等他緩口氣,孔斌的匕首再次插入了他的腹部。
如此往復。
孔斌的一進一出,已經四回了。
“啊!”
“不要!”
“不要啊!”
寶泗心里的防線早已崩潰,想死的心都有了。
孔斌完全跟機器人一樣,沒有任何面部表情,就一直用匕首捅他的腹部。
就連一側的貝延,也被這樣殘忍的手段給嚇傻了。
他們自認為作為殺手,他們的手段已經夠狠了。
結果,今天碰到一個比自己更狠的。
“停!停下!”
地上的寶泗掙脫又掙脫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連刺四刀。
鮮血如同海浪一樣汩汩的涌出來。
“解藥,解藥在我的衣服的表袋里,用水沖開口給他們喂下,很快就會醒來的。”
寶泗重重的按住自己的傷口,快速的說了出來。
他可不想再被捅幾刀,要是在下去,非要死在這里不可。
三分鐘后。
特衛隊終于恢復了臉色,慢慢的醒來。
兩人甩了甩頭,看到面前的顧靖澤,“先生,我們這是怎么了?”
“你們中毒了,沒事,先休息休息!”
“是!”兩人雖然清醒,但身上的力氣還沒全恢復,確實需要休息一會兒。
顧靖澤再次走向兩人。
“說吧,你們是誰,是讓你們來的?”
“我…不,能不能放過我們,反正你的人已經沒事了!”
貝延厚著臉皮開口,寶泗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你看我們也受到了懲罰,讓我們離去吧,我們保證以后不來找你們麻煩了。”
“對!我們保證!”
“混蛋!”
錢成和孔斌聽著兩人的話,大罵他倆混蛋。
世上竟然有這么無恥的人。
上門來對自己下手,被自己活捉了,立馬想要自己放他離開。
“他媽的!無恥之徒!”
錢成聽不下去,一把拿起手,重重的扇了貝延幾個巴掌。
“賤不賤啊!”
“還想著我們放了你們!”
“門都沒有!”
貝延被錢成噼里啪啦的一陣扇耳光,整個臉紅腫的像猴子屁股。
嘴角上鮮血時不時的溢出來,還冒著一絲熱氣。
顧靖澤嘴角上揚,俯視著兩人,“你們看到了,不說死路一條,說出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好!你答應我們,我們說了以后,要放我們走!”
“放屁!”
暴躁的錢成再次怒罵,“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們講條件?”
“我…我......”
貝延被罵的熄火,一下子愣住了。
顧靖澤撇了撇嘴,“行,答應你!”
錢成有些驚訝,不過看到顧靖澤眼神瞬間明了。
“說吧!”
貝延看著奄奄一息的寶泗,確實還想爭取一番。
聽到顧靖澤的回答,他內心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以顧靖澤為首,只要顧靖澤答應下來。
那么他們的就會有活命的機會。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活著離開這里。
至于以后,等以后有機會再說。
反正作為殺手的本性,決不能吃這一次的虧。
貝延輕輕喘息,“我們是呂漢宗請來的。”
顧靖澤并沒有感到吃驚。
他看到監控的時候,就在猜想特衛隊匯報的情況。
特衛隊說昨晚呂漢宗家來了兩個奇怪的中年男人,今天卻不見了。
所以,他想到眼前的兩人,應該就是出現呂漢宗家里的人。
“嗯,繼續!你們是從哪里來的?”
“我們是苗族的殺手!”
貝延如實的交代,并沒有保留。
“苗族的殺手?”顧靖澤呢喃一句,發出一聲冷笑。
呂漢宗,你還真行啊,找苗族的殺手來對付自己。
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裝上監控,想要這么快拿下兩人,還真有些困難。
“這些就是你們暗殺的手段?”
“是的!”
“呂漢宗給你們多少好處呢?”
“兩億!”
貝延幾乎是有問必答,他清楚的知道,要是自己有所隱瞞,挨揍少不了。
為了不再激怒他們,他選擇老實交代。
“呵呵!兩個億!看來我的命挺值錢的!”
“顧靖澤,你讓我說的我都說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們?”貝延眼巴巴的看著顧靖澤。
一旁的寶泗,同樣期待顧靖澤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