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
蒙竹遠被黑夜中,突然竄出來的農民嚇到絆倒。
四腳朝天的摔在了豬圈之中。
農民打開燈,舉著鋤頭要打蒙竹遠。
蒙竹遠傻了。
怎么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呢?
自己不過是想找個地方過夜而已。
豬圈的豬欺負我也就算了。
怎么連農民伯伯也把我當做偷豬的賊呢?
蒙竹遠不知道的是,他剛才大喊一聲尼瑪,把睡著的農民吵醒了。
所以,農民伯伯趕了過來。
“偷豬賊!來偷我家的豬,看我不打死你!”
農民伯伯懊惱的很,說著揮動鋤頭要打下去。
“等等!等等!”
蒙竹遠連連大喊,“等一下!大哥,我不是偷豬的!”
“什么不是偷豬的?”
“你不偷豬,那來我豬圈覓食還是來睡覺啊!”
“咳咳!”
蒙竹遠咳了一聲,差點肺都咳了出來,他還真的是來睡覺的。
只是,不知道這里是豬圈。
“大哥,我說我是偶爾路過這里,想找個地方睡覺,你信嗎?”
農民伯伯舉著鋤頭,眉頭擰在了一起,心想還真要找豬一起睡。
這樣的要求,他這輩子都沒聽到過。
“你真的不是賊,而是想跟豬一起睡!”農民伯伯大聲說道。
蒙竹遠要哭了,急忙解釋,“大哥,不是,我不是要跟豬睡,我是要找地方睡,誰知道這里是豬圈呢?”
“哦!對了,你看我是一個病人,我的雙手斷了,這是配來的藥!”
農民伯伯湊近一看,臉色更加的不好了。
猛的舉起鋤頭要打下去。
蒙竹遠慌了,自己都說了自己受傷了,怎么還不信呢?
“大哥!你這是干嘛!”
“廢話!當然是打你!”
“為什么?”蒙竹遠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農民伯伯大怒,“你肯定是偷了其他東西,被人打斷了雙手。”
“哼!你別想騙我這個老頭子。”
“看打!”
話音剛落。
農民伯伯一鋤頭砸了下來。
嚇的蒙竹遠在豬圈里滾動,來躲避他的鋤頭。
相比被鋤頭砸到,他寧愿選擇在地上翻滾。
即便地面上都是糞水,他也無可奈何。
農民伯伯舉著鋤頭,砸了十幾下,都被蒙竹遠躲了過去。
他大概是累了,喘息著停下來休息。
蒙竹遠見狀,猛的彈射而起,一把撞倒農民伯伯逃出來豬圈。
就這樣,他一個人在黑夜里狂奔。
沒錯!
落荒而逃!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沒有力氣才停下。
此刻的他說不出有多狼狽。
手機和藥都掉在了豬圈,滿身的糞水味,而且還打濕了里面的衣服。
大冬天的寒夜里,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衣服不脫受不了臭味,一脫下擋不住寒夜的寒冷。
一時間,這個選擇都讓他無比為難。
內心做了無數次糾結,才硬著頭皮選擇忍受臭味。
他不想被活活凍死!
他的仇還沒有報呢,他不想輕易的死去!
“啊!都是你!顧靖澤!”
蒙竹遠被氣的怒火燒天,大吼。
這大概是蒙竹遠五十多年來,最憋屈的一次了吧!
于是。
蒙竹遠仰天長嘯,仿佛要把心里的怒火都宣泄出來。
“顧靖澤,我蒙竹遠此生不殺你誓不為人,不!還要讓你嘗盡我苗族最痛苦的懲罰!”
“啊......”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
白今夏睜開了眼。
“嗯!這是哪里?”
趴在一旁的顧靖澤,聽到白今夏的聲音,身體如觸電般醒來。
“今夏!你醒啦!”
“靖澤,這里是哪里?”
“嘶!”
白今夏還能感到手臂出傳來的一絲痛覺。
顧靖澤關切的看著她,“今夏,這里是醫院,昨天你昏迷了,你好點了嗎?”
“哦!我暈倒了!對!對!”白今夏努力的回憶,突然看向顧靖澤,“對了,靖澤,你呢,你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
“老婆,我沒事!醫生給我檢查了!”
“哦!那就好!那個殺手呢?”
“先不管他,我讓醫生再來給你看一看。”
很快。
神醫慕容文走進了病房。
“今夏,這是神醫慕容文老先生,你中了毒,就是神醫幫你清除的。”
“謝謝老先生!”白今夏禮貌的感謝。
“不客氣!顧太太,我再幫你看看,還有沒有異常?如果情況好的話,我配點藥就可以出院。”
“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