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還沒反應,徐沁雅一眼瞪了過去:“趙寒你警告你,強迫別人叫你爸爸是犯法的!”
嗯?
“我強迫誰了?”
徐沁雅緊蹙著眉頭將林小仙給一把拉開:“小仙你離他遠點,這混蛋很禽獸的。”
“沒有啊,我覺得爸爸人挺好的。”林小仙壞笑。
“小仙你不許亂叫!”徐沁雅嚴詞糾正:“你爸爸是林盛,亂叫什么啊,也不怕你媽媽聽了生氣?”
莫莎莎這會兒還真在生氣。
都快發火了。
“你們是不是有病?”林家,莫莎莎突然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滿眸冷冽盯著對面的女人:“真當治愈針劑不要錢是嗎?給了十支還不夠還想要一百支?”
莫莎莎聲音剛落,對面女人猛地一拍桌子:“莫莎莎你什么態度?林盛都不敢這么對我這么說話……”
“那你他媽去找林盛啊?倚老賣老跑我面前裝什么犢子?”
“混賬!”女人旁邊又有一中年男人大步上前,指著莫莎莎怒吼:“什么玩意你敢沖我們吼?林家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
“莫莎莎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就你跟趙寒那些破事要在以前早把你給趕出林家了……”
“什么破事?”門口林盛的聲音突然響起。
隨即,林盛走了進來,擺手讓滿面怒色的莫莎莎坐回去,朗聲一句:“誰要把誰給趕出林家?”
對面女人頓時換了一副笑臉:“沒事沒事,我們鬧著玩呢。”
“對對對,你姑姑跟你鬧著玩呢,主要現在這疫情相當嚴重,我們這幾大家子那么多人才十支針劑肯定不夠,所以……”
“什么十支針劑?”林盛一句打斷。
一小男孩跑上來指著莫莎莎:“就她,才給我們十支針劑。”
林盛轉頭看向莫莎莎,莫莎莎沒有說話。
中年男人訕笑開口:“其實我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林盛坐了下來,隨手點了根煙輕吸一口,吐著煙圈讓隨后進來的秦彪韓虎把門給關上:“我剛聽說你們要把莎莎給趕出林家。”
“怎么,我這林家輪到你們來做主了?”
中年男人神色一愣,旁邊女人臉上賠笑:“林盛你說什么呢,我們剛就是跟莎莎開幾句玩笑……”
“你什么身份跑這里來跟我家的女主人開玩笑?”
冷聲一句,林盛驟地抄起面前煙灰缸直接沖女人砸了過去。
正中女人頭部。
女人一聲哀嚎頭破血流當場倒地。
“林盛你干什么?”中年男人驚怒大吼。
林盛卻是直接從桌子上跳了過去,掄起拳頭沖著中年男人就砸。
一下,兩下,三下,拳拳到肉。
林盛愣是在眾目睽睽當中直接將中年男人給打得渾身是血倒在地上起不來。
緊接著又一腳將中年男人給踹飛了出去。
“我林家就我老婆一個人說了算。”
“她不能做主難道要他媽你們一幫雜魚來指手畫腳?”
“以前老爺子在世我由得你們說三道四,現在誰他媽敢說莎莎半句不是,我管你姑姑叔叔還是二大爺,老子一個不認!”
林盛說著坐回原位,伸手將秦彪給叫到面前,沖著早已渾身僵住的一大幫親戚補充最后幾句。
“一支針劑都沒有,你們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莎莎偷偷給了你們十支針劑。”
“現在我要收回來,一支都不給,你們死活跟我林家沒有半點關系!”
“秦彪你去,帶人把十支針劑收回來。”
“行,交給我。”
同樣的事情在其他人身上也有學生。
就在天海學院。
小學妹拿著手機在人工湖邊打電話,回復家里人:“沒有,一支針劑都沒有。”
“是,天海學院是有針劑,是給每個人都發了一支,可那是我的,憑什么要給你?”
“我沒感染我就要把我自己的針劑給你?你感染了又怎樣?”
“行了你閉嘴好嗎?接下來是不是又要說你生我養我?所以我就該把我自己的針劑給你?”
“然后哪天我也感染了就自生自滅?就當是把這條命還給你了?呵,你還真有臉說,既然要我把這條命還給你那你當初別生啊,你生我出來的時候好像也沒問過我吧?”
“行了你閉嘴吧,反正要針劑就是沒有,而且我告訴你,我有兩支針劑,哪來的?你管我哪來的。”
“我用身體跟趙寒換的可以嗎?是,我不知廉恥我不自愛,可我現在就是有兩支針劑,而且我還能問趙寒要,要多少有多少,我就拿自己身體去換,怎樣?你管得著嗎?”
電話掛斷,小學妹轉頭看到了趙寒,神色頓時一怔。
趙寒幽幽一句:“污蔑我?你什么時候拿身體跟我換針劑了?我好像也沒得到你身體吧?”
“哼,你不就想么,你敢說你不想?”
“不想,我不是那種人。”
“要點臉吧你。”小學妹蹙著眉頭伸出小手:“我沒錢了,你再借我點。”
“借你還不是肉包子打狗?哪次你還我錢了?”
“爸爸~~”
“行了你打住,公眾場合注意點形象!”
“那你給我錢!”
趙寒相當無奈,這一個個磨人的小妖精。
小學妹收到轉賬吧唧一口親在趙寒臉上,帶著一臉小興奮跑開了。
喵喵眨巴著雙眼問道:“主人你該不會……這全校上下所有學姐學妹你都……這么熟的吧?”
當然不是,還是有好些沒那么熟,甚至也有對他愛答不理的。
不過總的說來其實也差不多,現在整個天海學院上下基本就三類學生。
一類來自各地權貴之家,公主千金世家名流。
一類來自那些被趙寒滅門的權貴之后,就像段小柔。
剩下一類便是趙寒所做的慈善,他是真拿錢資助了不少女學生,最開始那會兒他還曾跟一位儒道高人發生過一段對話。
“我讓你積善行德以免將來被天罪業火燒得遍體鱗傷,結果你去包養女大學生?就這么積善行德?”
“胡說什么?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什么包養女大學生?明明還有女中學生。”
“趙寒你……”
“我怎么了?這難道不是做慈善?”
“你的慈善就是包養女學生?”
“我再糾正一遍,這是資助不是包養,總不能因為我所資助的都是女學生你就帶有偏見,怎么我拿自己錢做慈善還非得按照你們的意愿來?”
“胡攪蠻纏,所謂慈善是不分男女不分老幼是面對所有社會民眾的,你就只盯著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算什么?明明就是在……”
“慈善沒有針對性?”
“廢話,有針對性還能叫慈善?你這是以慈善之名耍流氓!”
“那照你這意思我還做錯了?就因為只資助了小姑娘沒能兼顧到大老爺們?要不我直接滿大街撒錢去?或者你去?不對,讓你去你也沒錢撒啊。”
“你,你給我閉嘴!”
“你看你看,又急了,是不是玩不起?讓你去滿大街給每個人撒錢你又不去,你要我拿錢做慈善又怪我只盯準了小姑娘,敢情橫豎都不對,那這慈善沒法做了。”
當時儒道高人是真被趙寒給氣到了,最后直接一句‘頑固不化’,隨即憤然離去,至今沒再見趙寒一面。
趙寒卻是不忘初衷,年復一年將慈善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