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看了她一眼:“說!”
千弦忙說:“我……我想跟在您身邊,為您效力。”
“雖然我知道我本領低微,但對天魁大人您絕對會一片赤膽忠心。”
蕭天笑了笑:“如果你是為了報你妹妹的恩情,那就算了,我當時救你妹妹,并不是為了誰的報答。”
千弦忙搖頭:“不,我是實在仰慕天魁大人您的英姿俠氣,只因見過我妹妹一面,就可以為了救我妹妹,突入數百人嚴密防衛的堡壘,三進三出,硬是找到我妹妹,把她好好地帶了出來。每次想到這件事,我都覺得熱血沸騰,如果能為天魁大人效力,絕對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
天凜忽然冷哼:“你跟在我老大身邊,豈不是要暴露我老大的行蹤嗎?你難道想讓我們的那些死對頭循著你找到我老大?”
聽了這話,千弦不禁嚇出一頭冷汗,趕緊說:“我……我沒這么想。”
趕緊向蕭天道歉,“天魁大人,我一心只想為您效力,沒考慮到這點。”
蕭天擺了擺手:“你還是回到你該待的地方去吧。”
“是,我知道了。”
千弦滿心遺憾,還以為這次有機會留在蕭天身邊,看來是沒戲了。
就要起身離開,卻又有些擔心,“天魁大人,你們龍刃三十六天罡那些死對頭要對您不利的事,您打算怎么處理?”
蕭天冷笑:“既然知道他們要來,當然是布下天羅地網等著他們。”
“從這點上來說,你的功勞不小。”
千弦低頭說:“能幫到天魁大人您就好,那我去了。”
輕輕一躍,上了小巷旁邊的墻壁,很快消失不見。
天凜說:“老大,我也回到暗處了。”
身形一晃,同樣消失不見。
蕭天看看地上的水鐵戟,伸手拍了拍她的臉。
水鐵戟依然昏迷,沒有醒過來。
蕭天只好在她的穴位上按了一下,水鐵戟才悠悠醒轉。
才醒過來,就噌地坐了起來,驚聲急呼:“那個女人,那個女人……”
轉頭四顧,哪里還有千弦的身影。
又看蕭天就在眼前,不禁驚訝:“你……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蕭天搖頭:“你哥哥我很好。”
“那女人沒傷到你?”水鐵戟實在難以相信。
她在千弦面前絲毫反抗之力都沒有,完全有種被降維打擊的感覺。
她昏迷的時候,還以為蕭天這下完了,肯定難逃毒手。
實在沒想到,蕭天竟然好好的。
上下打量蕭天一番,蕭天確實沒受傷,絕對是一根寒毛都沒傷到。
實在難以理解,“這怎么可能?我昏迷之后,那女人沒攻擊你?”
蕭天說:“攻擊了。”
“她打不過你?”水鐵戟才說完,就搖頭,“不可能,那女人太猛了,十個你都不會是她的對手,你到底是怎么逃脫她的魔掌的?”
蕭天笑了笑:“我把她給嚇跑了。”
“怎么……怎么嚇跑的?”水鐵戟完全想不出來蕭天怎么做到的。
那女人就像一把凌厲的匕首,感覺完全沒法阻擋,更別說被嚇跑了。
蕭天一本正經地說:“我說我是你師傅,還說你是我最拙劣的徒弟。”
“我讓她好好想想,你作為我最拙劣的徒弟,尚且能和她過上兩招,可想而知,我這個師傅有多厲害。”
水鐵戟愕然:“她……她相信了?”
“她半信半疑,于是我又給她耍了幾招。”
蕭天一邊說,一邊出拳踢腿,動作很夸張,顯得拙劣之極。
水鐵戟無語:“就你這個動作,傻子都能看出來你沒什么本事,能嚇跑那女人?”
蕭天點頭:“我看出她不信,于是一伸手,抓碎了墻上一塊石頭。”
這么說著,伸手往旁邊墻壁上一抓,抓下一個石塊。
一用力,石塊直接破碎成粉。
水鐵戟直接瞪大了眼睛。
完全被嚇到了。
徒手抓碎石塊,這是多大的力量?
渾身都驚到顫抖。
剛才還笑話蕭天拙劣的動作,現在,完全傻了眼。
蕭天一笑:“你也被唬住了?”
“你……你真的……”水鐵戟聲音顫抖。
蕭天撇嘴:“真的什么啊?那就是一塊風化侵蝕過的石頭,很脆的,一捏就碎。”
“真……真的?”
“你不信?還要我從小學物理開始教你嗎?”
水鐵戟問:“就是說,你在投機取巧?”
“不然的話,怎么能嚇跑那女人呢?”
水鐵戟哼了一聲:“你是真狡猾。”
“多謝夸獎,我要不狡猾的話,豈不就被那女人干掉了?”
水鐵戟搖搖頭:“但畢竟不是真本事,等那女人回過味來,還會來找你的,下次你肯定就唬不住她了。”
“那該怎么辦?”
水鐵戟嘆了口氣:“看來必須請我大師兄來保護你才行。”
“你大師兄?”
水鐵戟點頭:“那才是真正的高手,是我爸爸的得意高徒,現在燕都,混得風生水起的。”
“據說在給燕都蕭家的一位少爺做保鏢,反正年薪相當高,每次來看我爸爸,各種貴重的補品都能拉一后備箱。”
蕭天苦笑:“給燕都蕭家的少爺做保鏢?”
“不會是給蕭家二少爺蕭飛寒做保鏢吧?”
水鐵戟揉著額頭想了想:“好像聽他提到過這么一個人,應該是給這個蕭飛寒做保鏢。”
“不過,讓他請假回來幾天,還是可以的。”
蕭天搖頭:“那就不必了,我過些天會去燕都一趟的。”
“去旅游啊?”水鐵戟好奇地問。
蕭天一笑:“不,去棒打鴛鴦。”
……
天已經黑了,窗外的霓虹燈次第閃亮起來。
肖遠界看了看表,今天是千弦給他結果的最后期限,千弦應該不會失約的。
但為什么現在還沒來?
“爸,這個千弦不會也搞不定那個混蛋吧?”病床上的肖步梁咬牙問。
他早就蘇醒了,只是心情抑郁,難得說話。
肖遠界哼了一聲:“怎么可能?你不知道這千弦的厲害,哪怕那小子躲在銅墻鐵壁的堡壘里,也必死無疑。”
肖步梁恨恨地說:“那小子身手還是不錯的,會點功夫,我的保鏢都搞不定他。”
肖遠界很不屑:“就算他身手不錯,最多也就是個會打架的普通人,千弦卻是頂尖殺手,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知道什么是降維打擊嗎?千弦面對那小子,就是降維打擊,那小子絕對逃不掉的,咱們在這里等著好消息就是。”
肖步梁點點頭:“希望好消息趕緊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一天不干掉那小子,我就一天沒法揚眉吐氣。”
話音才落,眼前一花,人影閃動,病房里瞬間多了一個人。
黑色運動服,棒球帽,身上仿佛帶著冷氣。
當她出現,房間里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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