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紫夢說著說著,頓時一陣悲憤!
當初,尤展那句‘她雖然不能成為通兒正式的妻子,但本家主做主,會給她一個名份’,廢了龍紫夢一個無比美妙的未來。
這句話就代表著,她龍紫夢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尤通的情人,而且是那種可以見光的情人。
她將獲得身份,地位,金錢,權勢!
她將獲得讓一個女人心動的一切。
但是尤展現在變成了植物人,那么這句承諾,豈非變成了鏡花水月?
所以說,龍紫夢此刻的悲憤,是發自真心的!
龍紫夢憤然繼續道:
“昨天下午,展爺帶著我們去找云戰報仇雪恨。”
“不料敬爺對云戰的實力判斷失誤,慘遭反殺!”
“之后云戰又殘忍的廢了展爺,又對咱們百般羞辱……”
“要不是大伯您當機立斷,給我們拿來了狗牌……”
“我們恐怕又被云戰那雜種抓進犬容所了!”
龍紫夢滔滔不絕的將昨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這番話,就像一道炸雷,在龍振宗腦海中炸響。
龍振宗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道:“我拿來的狗牌?我?”
下一刻,龍振宗才發現,龍紫夢也掛著狗牌,龍老太君也掛著狗牌!
他下意識一摸自己胸口——
他自己竟然,也帶著狗牌!
轟!
龍紫夢的一番話,加上狗牌這個事實,就好像一道炸雷,在龍振宗腦海中炸響!
一瞬間,無數的記憶用上龍振宗心頭。
龍振宗終于想了起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龍振宗笑容慘然,喃喃自語道:“沒錯,是我,我拿來的狗牌……”
“怎么會這樣?”
“云戰那雜種,竟然又逃過一劫?”
“那龍氏集團怎么辦?”
“龍家又該怎么辦!”
“老子,不甘心……噗!!!”
下一刻,猝不及防間,龍振宗猛地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就像一塊腐爛的臭肉,軟趴趴的癱軟在了病床上。
龍老太君見狀,不由一陣的急火攻心。
龍老太君對著龍輝厲聲叫道:“你還愣著什么!快去叫醫……噗!!!!”
龍老太君本想說叫醫生來,然而一句話還沒出口,就忍不住一口憋屈的老血狂噴而出,仰頭往后就要摔倒。
幸虧被身邊的龍輝和龍紫夢扶住。
隨著龍家兩個最重要的決策人物倒下,就好像一場風暴席卷了病房。
整個病房變得雞飛狗跳,怎一個亂字了得。
…………
如果說龍家只是混亂。
省城尤家那就堪比一場地震了。
尤家現任家主,尤天頂正置身書房之中,揮毫潑墨。
每當尤天頂憤怒的時候,他都喜歡在書房寫兩筆書法。
他總是能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平靜下來,以求保持最冷靜的頭腦。
因為,無論何時何地,冷靜的頭腦都是重中之重。
只是,這三十多年,尤天頂執掌家族,經歷了無數的明槍暗箭,陰謀暗算,卻從來沒有一次,想今天這樣憤怒。
于是,他揮毫潑墨,寫下一個大大的靜字,只是最后一筆,卻遲遲沒有落下。
因為他發現自己雖然學的是一個靜字,但他的心卻始終靜不下來。
尤天頂保持著拿著毛筆的姿勢,呆愣良久,突然幽幽說道:“一個百年家族,就像一顆大樹。”
“所謂嫡系,就好像樹枝。”
“所謂旁系,就是樹枝上的分支。”
“這些枝枝丫丫想要茁壯成長,四個條件。”
“第一,人丁。”
“第二,實力。”
“第三,財富。”
“第四,香火。”
“人丁是發展實力的基礎。”
“實力是獲得財富且能守住財富的必備條件。”
“香火傳承,自然是要有后代子孫來繼承你的財富。”
“然而現在……”
“我的兒子被打成了殘廢。”
“我的兩個孫子,一個重傷一個重殘。”
“人丁凋零,后繼無人。”
“尤敬死了。”
“羅烈死了。”
“羅芳死了。”
“我們長房一脈的高手,幾乎死絕了!”
“現在,我們只剩下財富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很快,就會有人覬覦我們長房的財富。”
“不光是財富,還有地位。”
“甚至,就連我身下這個位置,他們也勢在必得。”
尤天頂說到這,突然停頓。
因為他好像聽到了樓道中,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果然,下一刻,書房的門被人敲響。
緊接著,房門就被人推開。
來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來的這人,乃是尤天頂堂弟家的長子,叫尤銘。
作為一個晚輩,沒得到允許,就進了長輩的房間,這絕對是很失禮很沒規矩的行為。
只是,這些細節,相比尤銘的態度,簡直就不值得一提。
因為尤銘的態度,更加傲慢無禮。
尤銘剛一進門,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大伯,我爸讓我來催你去開會。族老們都已經準備好,在大會議室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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