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壯漢他爹頓時雙目暴突!
他眼看著一道鮮艷的噴泉,從他脖頸處狂嗞而出;他下意識的想用手去按住那道噴泉,稍一動作才想起他的手被反銬在背后,根本就無法完成按壓止血這個動作——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鮮紅色的噴泉由急變緩,由多變少,最終掙扎著嗞了兩下之后,徹底干涸。而他的身體,也在噴泉干涸的這一刻,如同爛泥一般,軟軟的癱在了地上。
“三師……”
一旁邊,一名中年男子見狀,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他原本是想喊三叔的。
然而那個‘叔’字,只來得及發出半個音節,就被云戰一刀兩斷。
就見云戰手中刀光連閃,快速穿刺,當胸七刀刀刀致命,其中三刀刺穿心臟。
中年男子眼中泛起驚恐絕望,就如一根爛木頭,不甘心的轟然倒下;而與此同時,云戰的刀鋒已經貼在另一人的脖子用力一抹——鮮血猶如雨篷,狂噴出一丈多遠。
而這時,云戰三根鐵指鎖喉,已經扣住下一人咽喉,稍一用力就將這人喉管捏碎;沒等著人尸體倒地,就已經再次一刀揮出……
簡短節說,也就是點根煙的功夫,濃眉壯漢的親屬團,就被云戰團滅當場!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堪稱教科書般的殺人示范。
當最后一人軟倒在云戰腳邊,云戰手臂一震,甩掉手中短刀沾染的血跡,目光冷然,再次看向兔唇男等人。
片刻,低沉的聲音才緩緩說道:“兩個半小時后,如果你們還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我就殺你們全家。隨機殺,殺了誰家的,算誰倒霉。殺光了他們,我就殺你們。我保證,絕對會讓你們死的很慘很難看。”
兔唇男突的哭嚎道:“不要啊!我寫,我寫!我寫!”
哭嚎聲中,兔唇男已經飛快的蘸墨,奮筆疾書。
其他的那些手下,也大抵是一個節奏。
天知道是云戰的血腥手段激勵了兔唇男等人,還是云戰給他們劃定的招供大綱給了他們啟發,總之兔唇男等人在一陣強烈的驚恐之后,竟然漸漸的進入了狀態。
從剛開始書寫的磕磕絆絆,到后來的奮筆疾書,一邊飛快書寫,一邊瘋狂的透支自己的記憶力,搜腸刮肚的想著多寫一些他們有用的情報。
……
兩個半小時后……
兔唇男等人,已經寫了好幾十張紙。
就算這毛筆寫的字有些大,但這好幾十張紙,怎么也得有點東西了。
這一刻的兔唇男……
他盯著面前的紙張,突的感覺一陣恍惚,就好像他再次回到了學生時代,正在應付考試的感覺。
試卷寫了,但寫的怎么樣實在是心里沒底。
被老師不滿意,最多是請個家長聊個天。
可如果被面前這個兇殘的隱退局頭子不滿意,是要被團滅全家的!
于是,兔唇男雖然已經停筆,卻久久不敢將筆放下。
他就那樣拿著筆,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還有什么遺漏。
終于,他戰戰兢兢的,放下了毛筆,表示自己已經寫完了。
而兔唇男兔唇男那些手下見狀,也紛紛的放下了毛筆。
其實他們早就寫完了,就連半個字的情報都憋不出來了。
但是他們不敢收筆。
因為他們不想做第一個交卷的孩子。
他們擔心自己寫的不好。
寫的不好,那是能力問題。
寫的不好,還提前交卷那就是能力和態度的雙重問題。
無論是考場還是職場,又或是刑訊現場,通常能力不行態度也有問題的人,都不會有什么美妙的下場。
這不是,看到有人帶頭交卷,他們才敢跟風照做。
云戰見狀,不由冷哼一聲。
這幫雜碎的雞賊操作,又怎能瞞得過云戰的眼睛。
對此云戰也只有一種念頭:不屑!
云戰冷聲對王三說道:“將他們寫的東西全都收上來。”
王三立刻照做。
不一會功夫,云戰手上就多了一摞字跡斑駁的紙張。
云戰眉頭微皺,一份一份的仔細翻看起來。
還別說,這些人寫的供詞,還是有點東西的。
第一份供詞,是崩牙壯漢寫的。
在他的供詞中,曝光了他們的幕后大佬。
原來他們這幫人,竟然隸屬于振宇集團。
振宇集團,是一家境外夏資企業。
涉獵各行各業,其資產數百億計——這數百億,幣種為…美刀!
然而,有錢只是振宇集團最微不足道的一點特性。
振宇集團真正讓人津津樂道的地方在于他熱衷慈善,熱衷公益,雖然公司位于境外,卻是一心熱愛著大夏,并不遺余力的為大夏做著力所能及的貢獻。
可以這么說,在絕大多數大夏民眾眼中,這振宇集團,簡直就是偉光正的代言人。
然而誰又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表面偉光正的存在,暗地里卻是做著竊國資敵的勾當。
而崩牙壯漢這個團隊,就隸屬于振宇集團的黑暗勢力——振宇衛中的一員。
他們的存在,除了保護振宇集團的暗黑利益鏈,就是做各種各樣見不得人的臟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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