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鄭愛民已經掏出手機。
隱退局?
這三個字,對于龍嘯東和楚江王來說,那簡直就是禁忌!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他們對隱退局是真的怕!怕得要死!
故而此刻,乍一聽到隱退局三字,尤其是對方揚言要給隱退局打電話告狀……
無論是楚江王還是龍嘯東,他們都有了一種大腦短路的感覺,在一瞬間喪失了思考能力。
這一刻他們的心中心中除了驚恐,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東西。
等他們恍然想起,他們早就防了一手,事先準備了一種名叫信號屏蔽器的黑科技裝備,所以根本不用慌的時候,他們的身體早已經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楚江王就像一只鵪鶉一樣縮起了脖子。
龍嘯東甚至向后倒退了一步。
剛剛還存在于他們臉上的囂張,此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一瞬間的慌張錯亂,宛如兩個裝逼過頭被打臉的蠢材,怎一個滑稽可笑。
剛說完自己就是王法,轉眼就被對方報告隱退局的舉動給嚇成了這副鳥樣子。
此情此景,稍微要點臉的人,都會覺得臉疼。
不要懷疑——楚江王和龍嘯東雖然都是反派,十惡不赦,壞的流油;但他們多少還是要一點臉的。
楚江王不著痕跡的揉了揉自己被抽疼的臉,一字一頓的咬牙說道:“隱退局?你這狗一樣的賤民,竟然拿隱退局來嚇唬本家主?當真是打錯了算盤!你就是將整個北江隱退局都搬到本家主面前,本家主也不會說半個怕字!”
楚江王覺得,他是個要臉的人,所以這個時候他有必先要找一波場子;于是他先將這個基調給定了下來:本家主根本就不害怕隱退局。
然后,才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不過,為了不讓隱退局的這群瘋狗破壞本家主和東方使大人殺人的雅興,本家主自然會做些準備。你應該知道,這世上有一種黑科技,叫做信號屏蔽器吧?”
聞聽此言,鄭愛民立刻看向手機屏幕。
果然,信號顯示的位置畫著一個大叉。
他不死心的嘗試了一下緊急呼叫,卻發現就連緊急呼叫都已經被屏蔽了。
張愛民頓時面如土色!
而楚江王一番不吐不快之后,再度恢復了囂張霸氣的人設。
龍嘯東也是一樣,仿若再度找回了自信。
他們看著張愛民想打電話打不通,那悲憤焦急驚恐慌張的樣子,內心之中沒來由產生一陣貓戲老鼠的快意。
“我勸你們還是別太得意,也別把事做絕!”
“別忘了云戰可是沒在這里!”
“等云戰回來,發現我們出事兒,一定會去隱退局告狀!”
“那那時,你們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隱退局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識相的,現在馬上立刻滾出老娘家!”
“那么剛剛的事情,老娘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張靜突的開口大聲叫道。
只是,她的話話音剛落,一旁邊就傳來了龍嘯東的冷笑。
而楚江王再次開啟了忠犬模式,即:主子鄙夷之處,便是我狂吠所向。
就聽楚江王冷笑著說道:“東方使大人智計無雙算無遺策,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在我跟東方使來這之前,就已經有人去收拾云戰了!”
“那個該死的雜種,便是不死也會變成殘廢。”
“所以,指望他來給你們討回公道……”
“這種做夢的事情還是少想為妙!”
用云戰來威懾對方……
這或許是張靜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可以說就目前這種局勢,這條緩兵計,已經成了這棟房子里的人,所能用于自保的唯一手段和唯一的希望。
但可惜的是,這最后的希望,卻被楚江王一番話,無情地碾得粉碎。
張靜瞪目欲裂的叫道:“不可能!云戰那么厲害,怎么會被人輕易的拿捏?你還是擔心去找云戰麻煩的那個人吧!他那不叫尋仇,那叫送人頭!”
她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甘。
如果說今天他們真出了什么事兒的話,云戰就是他們最后的指望——無論是解救他們,還是給他們報仇。
所以張靜不甘心最后的指望就這樣沒了,她還要爭一手,哪怕只是最后的掙扎!
聞聽此言,楚江王當即就大笑出聲,語氣帶著嘲諷和憐憫,說道:“送人頭?你還真看得起云戰那雜種!”
“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不要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因為去殺云戰的那個人乃是一名半步戰將!”
“以你的頭腦,怕是很難理解云戰那雜種跟半步戰將究竟有著怎樣的差距。”
“本家主不妨給你打個比方:如果說半步戰將是一個成年壯漢的話,那么云戰不過就是一個生直細胞——弱勢且渺小!”
這番話當真是又陰損又歹毒。
但同時也讓張靜明白了一個令人絕望的事實:云戰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而這時,龍嘯東明顯已經厭倦了這種無休止的廢話模式。
就聽他沉聲開口說道:“好了,多說無用,還是抓緊時間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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