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光頭卻是怒氣未消,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四下掃視,想要找一個看不順眼的,優先從重處理,以解心頭之恨。
卻不想還真讓他給找著了!
那是一個將頭發染成金色的女人。
這該死的賤人正靠在椅背上,耳朵里插著耳塞,閉目養神。
別人都在逃命,都在害怕,反而只有這賤人穩坐如山。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賤人臉上的表情。
小人得志便猖狂這句話,被她的表情包詮釋的淋漓盡致。
同時也讓光頭手心兒發癢,怎一個躍躍欲試。
“賤人!老子在這氣的要死要活,你竟敢如此滋潤愜意?當真是該死!”
下一刻,光頭怒吼一聲,朝著那金發女人金發女人殺了過去。
這金發女人,就是之前提過的,向宋翊主動送潛規的金發女藝人。
金發女藝人閉目養神放大音量聽音樂的操作,讓她進入了一種短暫的與世隔絕的狀態。
外界發生的大恐怖,她絲毫不知。
不知道,就不會害怕,就不會恐懼。
說起來,她大抵是目前為止,整個車廂中最幸運的人了。
就在金發女藝人沉浸在自己的美好世界,
盤算著晚上要以什么樣的姿勢和花樣送潛,才能換來伯樂爸爸格外恩寵的時候,
卻突的感覺耳機被人用力扯了下來。
“草泥馬誰啊?敢拽本小姐耳機!”
金發女藝人當即爆出一句粗口,緊接著便是一記耳光橫掃而出。
金發女藝人覺得她是被宋翊潛過的女人,所以在眾多跳槽者中她妥妥就是王者。
所以在她的認知里,她根本不用將這輛車上任何一個人放在眼里。
無論哪個小卡拉米敢來挑釁,直接一巴掌抽上去就是了。
只是下一刻,她揮出的巴掌就被光頭一把抓住。
然后她就發現了情況不對:車廂里鬼哭狼嚎哀鴻片野,四下里鮮血迸濺怎一個滿目狼藉!
“本小姐是宋翊宋哥的女人!你是不要命了竟敢對本小姐動粗!識相的趕緊放開本小姐!”
然而金發女藝人非但沒有半點害怕,反而是底氣十足的發出一聲威脅。
這波操作真心是反常規,直接讓光頭迷了。
而金發女藝人看到光頭愣住,只當是自己唬住了對方。
這讓她內心的自信瞬間爆棚:
她是宋翊的女人,是有后臺的。
所以眼下發生了什么,這狗一樣的禿子為什么動手傷人——他也沒膽量動自己一根頭發!
這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血脈壓制!
諸般念頭轉過金發女藝人的腦海,下一刻,她的神情語氣更加囂張,厲聲道:“再說一遍讓你聽清楚——本小姐的老公叫宋翊!”
“我宋哥乃是寧少麾下親信。”
“而你,不過是寧少豢養的一條咬人的狗。”
“現在,馬上松開本小姐,并且跪下給本小姐磕頭認錯!”
“否則本小姐一定會告訴宋哥,讓他請寧少主持公道!”
“狗和親信,你猜寧少會向著誰?”
金發女藝人一口氣兒說了好多。
卻發現光頭仍舊抓著她的手臂,并且沒有半點反應,當下不由惱羞成怒。
“老娘跟你說話,你他媽聾了是吧?好,老娘這就給宋哥打電話,讓宋哥來收拾你……”
只是她這番威脅的狠話還沒來及說完,光頭就動了。
很顯然,光頭是真心受不了金發女藝人這白癡言辭和囂張的嘴臉。
就見光頭手臂較勁兒,用力一擰!
金發女藝人的那條手臂瞬間就變成了麻花狀。
骨骼爆碎的聲響響徹整個車廂。
金發女藝人瞬間瞪圓了眼睛!
她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然而更多的,卻是難以置信!
她想不通:她明明已經爆出了自己的背景和靠山,為什么面前這該死的禿頭還敢對她出口?
不過下一刻,這些情緒就被疼痛所取代。
她猛地張嘴,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以求宣泄這難以忍受的疼痛。
然而她醞釀的這聲慘叫還沒來及出口,就被一記兇殘的耳光給狠狠打斷。
這一耳光抽斷的不只是金發女藝人的慘叫,同時還有她的下巴以及鼻梁。
這一巴掌,直接將金發女藝人的腦袋抽的撞在了車窗。
車窗發出一陣不堪重負的破碎聲,以撞擊點為中心,呈現出一圈圈兒蛛網狀的裂紋。
也正是因此,才讓金發女藝人看清了車窗中她自己的倒影——
原來那艷麗無邊的容顏早就不在,只剩下滿臉血污。
鼻子凄慘的歪向一邊,兩排牙齒都翻了出來,一行帶血的口水,不受控制從嘴角流淌而出。
金發女藝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車窗上的倒影。
如果不是那熟悉的發型,熟悉的衣服…還有眼角處的那個痦子……
她真心不愿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車窗上那個面目全非的倒影,就是她自己!
而她那張臉……
根據金發女藝人的經驗判斷,她這張臉毀容是一定了。
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毀容程度——究竟是重度,還是超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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