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楚寧的心情終于有了些許的好轉。
他用力的拍了拍光頭的肩膀,充滿感慨的說道:“關鍵時刻還得看光頭叔!平常本少沒白關照你!好了,你不要自責,怪就怪……”
楚寧原本想著安慰光頭兩句,卻被高耀北搶先一步開口說道:“怪就怪當主子的太愛作死,手下人當然會敬而遠之。畢竟誰的性命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高耀北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針見血,說出了這些保鏢的心聲。
保鏢原本就是一個危險職業。
而保鏢的投胎率跟雇主的作死能力直接掛鉤。
像楚鵬程和楚寧這樣具備作死能力以及隨時作死的心里素質的雇主,保鏢們嘴上不說,心里也是會罵娘的。
更何況這兩位作死也就算了,還特么的不長眼睛,總喜歡挑選那些惹不起的人去招惹。
剛才那短短片刻的功夫,要不是高北使攔著,這爺孫倆死兩回了!
保鏢也是人,是人就怕死。
所以他們當然希望跟著一個相對穩健的人辦事,就比如高耀北。
高耀北扔出一記傷害不大羞辱極強的嘲諷之后,沒理會臉色漲成豬肝的楚鵬程二人,直接伸手點了幾名保鏢,說道:“你們幾個,跟我走。”
那幾名保鏢頓時眉飛色舞,喜上眉梢。
那高興的勁頭兒,就好像深處十八層地獄的地下室,看到了天堂的召喚——那簡直就是一種重獲新生的喜悅。
這幾名保鏢一蹦三尺搞得跳到了高耀北身邊,亦步亦趨的跟隨著高耀北的步伐,揚長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街頭拐角,不見了蹤影。
只不過高耀北并沒有帶著這些保鏢們去找尋進入別墅區的突破口。
而是拐過半條街之后,就帶著一眾人進入了一家茶樓,要了上好的茶水和點心,請眾人喝茶休息。
“高北使大人,我們不是要想辦法進入別墅區嗎?現在在這里喝茶,這不太好吧?”
半杯茶下肚,一名楚家保鏢神色不安的對高耀北說道。
高耀北微微冷笑,開口道:“你覺得,就算沒有楚家列祖列宗的畫像擋路,楚鵬程進了小區,就真的能砸了云戰那狗雜種的別墅了?”
“別墅物業的保安都是吃干飯的嗎?你覺得那幫殺才,會眼睜睜的看著咱們在他們罩著的小區,砸他們罩著的房子?還是你們覺得,我們在別墅去外面惹不起的存在,進了別墅區就能招惹的起了?”
提出疑問的那名保鏢頓時瞪圓了眼睛,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
高耀北說到這,忍不住一聲嘆息,感慨說道:“當初本使聽楚鵬程說,要去和平家園以及盛世家園砸樓拆家泄憤,就實現做了一些調查。當時就已經知道,這必然是一場無用功。”
“平心而論,本使也很想勸一勸楚鵬程,讓他不要白費力氣。然而楚鵬程當時正在氣頭上,勸他,他非但聽不進去,反而還會激發他的逆反心理,讓他更加憤怒。”
“當時楚鵬程的憤怒已經到了臨界點,如果再來一次火上澆油,恐怕當長就會原地爆炸。”
“本來呢,本使是想先順著他,等他自己知難而退;那時候楚鵬程就算有氣,也不會像昨晚那樣不可控制。”
“本使在旁稍加勸慰,讓他想開點,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可哪曾想云戰那狗雜種竟然如此歹毒,在小區外圍做了如此惡心人的布置。”
“現在楚鵬程怒氣攻心,恐怕是誰的勸告都聽不進去了。”
“只能讓他憑借自己的心理素質來消化這波怒氣。”
“等他自己慢慢冷靜下來,他就會意識到一切都是無用功,沒準就帶著你們回家了。”
高耀北說到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茗。
噓了口氣,然后說道:“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躲他們遠點。”
“畢竟本使的命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本使也怕死。”
在場這些保鏢們紛紛給高耀北的耿直點贊。
之前提問的那名保鏢,更是端起茶壺,給高耀北續了一杯茶水。
而楚鵬程那邊……
沒有被高耀北挑選走的保鏢們,一個個的如喪考妣,整個人感覺都頽了。
他們這副模樣,再度給了楚鵬程和楚寧一萬點重擊。
而另一邊,見此情景的光頭,只覺得一陣的惱羞成怒。
他飛起一腳將一個哭喪臉的手下踹翻在地,口中義正言辭的質問道:“你們這群狗一樣的東西,怕是忘了你們是誰養著你們了?”
“都特么給老子打起精神來,誰再敢哭喪著一張臉,老子分分鐘滅了誰!”
楚鵬程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光頭。
那眼神分明是在斥責:你這狗一樣得東西,這個時候才來管教手下,未免有些太遲了!沒特么看見,人都快跑光了嗎?
下一刻,楚.有氣沒處撒.鵬程冷哼一聲,當前一步,朝著別墅區另一個出口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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