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戰婿歸來 > 第680章 我求你,做個人吧
    “師父,你方才說我涉及到了一場危機和陰謀當中,可我并沒感覺到!”秦朗皺著眉頭,心里為大伯父的實力驚訝,但同時更多的疑問還是來自于血牙帶給自己的弊端。

    可方才聽了師父的話,也并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么危機。

    而且也不知道這枚血牙給救自己的命。

    一邊是危機,一邊是救命。

    這有些自相矛盾,邏輯不同。

    靈武霄搖頭:“我也不知道,當年你大爺爺說過,血牙就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全世界的陰謀。”

    “可到底是什么陰謀,我也不清楚。”

    “我雖然是你大爺爺的師弟,可我們之間也差了二十多歲,很多事情我沒有經歷過。”

    靈武霄也不是萬能的,他也只是一個人,沒有突破鍛魂境界的時候,他就不算是陸地不死人。

    只有達到鍛魂,才能達到陸地不死人。

    當然了這也不過是個噱頭罷了,只是說鍛魂強者的強大,無人殺死。

    可若是鍛魂殺鍛魂,依舊有死傷。

    這種陸地不死人,也只是相對而言,不是絕對。

    只有超脫鍛魂境界,徹底達到凝神境界,才算是最終的神。

    掌控整個世界的神,獨一無二的至尊。

    然而這樣的神,從古至今也沒有出現過幾個。

    秦朗長嘆一口氣,自己現在很是迷茫,手里面握著血牙,可什么都不了解,只知道他是曾經同天會的一位副會長的身份證明。

    看來自己有必要去見一見大伯父了。

    如果真的如師父所說,大伯父是鍛魂境界,必然了解的要更多一些。

    而且大伯父之前打電話也有這個意思,讓自己去見他一下。

    長者意,不可辭。

    秦朗也想去見一見,這位神秘不可測的大伯父。

    “你聽懂了嗎?”

    秦朗轉個頭,問著二師兄常建。

    “用你管!”

    常建不是好氣的瞪了眼秦朗,大概的意思他明白了,可更多也是霧頭霧水。

    他雖然和同天會的關系很好,卻也并不是什么都知道。

    血牙是副會長的貼身身份證明,這個他就不了解。

    他雖然是大財閥之一,可還是接觸不到副會長那個級別。

    能夠得到一位金殿主的友誼,就已經十分不易。

    “你們兩個小子留在山上吃飯嗎?”

    “不吃的話,就不帶你倆的份兒!”

    靈武霄緩緩起身,問了句兩人。

    常建和秦朗全都起身,朝著靈武霄搖頭。

    他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處理,沒有時間留在這里吃飯。

    想起曾經在這里,能夠一天三頓飯,如今已經成了奢求了。

    “那就滾蛋吧,老頭子我剩下了。”靈武霄身為師父,也是一點都不客氣,也不留兩人,轉身就走。

    秦朗朝著靈武霄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下山。

    常建也是一樣,對于師父的尊敬,是從心里發出的,由內而外。

    山下,崎嶇山路。

    常建的黃金車停在這里,秦朗的紅龍專車也在這里。

    對比強烈。

    不過達到這種級別之后,開什么車,穿什么衣服,已經根本不重要。

    “要不要師兄請你吃頓大餐?”

    常建站在黃金豪車的車門前,笑瞇瞇的問著秦朗。

    秦朗沒搭理他,直接上車。

    常建自討了一個沒趣,也并不生氣。

    兩輛車,一前一 ,一前一后,行駛著離開蜿蜒崎嶇的山路。

    夜晚時分,秦朗回到京城所在的別墅。

    他把陳守則丟在這里一天的時間。

    按照別人的話早就有所不滿,可對于陳守則而言,并沒有什么情緒,反而他把廚房弄的全都是藥味。

    一罐接著一罐的湯藥,被他用慢火熬出來。

    秦朗看到這一罐接著一罐黑乎乎的湯藥,頭皮都一陣發麻,渾身猶如起了鱉蟲一樣難受。

    “這是半個月的藥,你按時服用。”

    “每天喝兩頓,葷腥油膩不能吃。”

    陳守則看了眼秦朗,嗶哩吧啦的說了一大堆,全都是醫囑。

    作為一個醫生,整個龍國大概沒有比陳守則還要負責與專業的了。

    至少醫德,他配得上。

    “你這是打算走?”

    秦朗察覺到了不對,陳守則這樣啰嗦,有一種要離開的意思,連忙問他。

    陳守則點頭一笑:“對,我要回異國。”

    “師父讓我回去,說有事要我去做!”

    “對了,師父問你要不要跟著去?”

    陳守則滿臉期待的看著秦朗,他還是很希望秦朗去異國,見一見他師父的。

    因為平日里面就他們師徒兩個人住著田園木屋,有些枯燥。

    師父那個人也不喜歡說話,悶油瓶似的,一發呆就是一整天。

    秦朗要是去了,還能說說話。

    陳守則沒有朋友,他只有一個師父。

    現在他覺得,秦朗是他第一個朋友。

    “你現在就走?”秦朗眉頭緊皺,如今現在就要走的話,他手里面還有鑒查院的事,以及金闕組織的事情沒有處理掉。

    “兩天之內吧。”陳守則如實的告訴秦朗。

    他不能拖延太久,否則回去之后,師父肯定拿皮藤條抽他。

    師父最恨不守時,以及不守諾言的人。

    也不知道師父哪里來的執念。

    秦朗聽到兩天之內,還是松了口氣。

    不弄清楚血牙的事情,他心里總是會懸著放不下。

    “等我一天時間,我跟你去異國。”

    秦朗點頭答應。

    “別忘了把藥拿著!”

    陳守則指了指一罐罐的湯藥,很認真的囑托著。

    秦朗再度頭皮發麻,黑著臉回房。

    這幾天的事情太多,讓他有些疲乏。

    他要好好的休息一天,才能緩解這種疲乏感。

    并非是身體的疲乏,他還不腎虛。

    而是來自于心理上的乏累。

    一覺睡到大天亮。

    秦朗睜開眼睛,看了眼墻上的歐式掛鐘,已經上午九點了。

    這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

    “傾慕,老婆?”

    秦朗隨口就喊了一句,猛然意識到,自己可不是在東江市的家。

    蘇傾慕也在自己身體無事之后,返回了東江市。

    這里雖然是自己買的別墅,可終究不是家。

    蘇傾慕在哪,哪里才是家。

    咚咚!

    敲門聲在秦朗睡眼惺忪之時響起。

    秦朗坐起身子,隨手拽開房門。

    只見陳守則端著一罐黑乎乎的湯藥,面色極其認真的看向秦朗。

    “喝藥!”

    “老陳,我求你,做個人吧!!”

    秦朗徹底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