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快說,啥味道?好吃嗎?”
“二哥,你倒是快嚼啊,聞著這么香,吃起來肯定更香。”
“二哥,你倒是說話啊,不然,娘回來了我們都告你狀,說你偷吃。”
“二狗哥,我不告狀,你讓我拿著吃一口成嗎?”
蘇二狗不得不承認,是他孤陋寡聞了,他沒吃過的東西太多了,以至于這個吃起來,味道怪怪的。
他怎么那么想吐?
蘇二狗終是忍不住了,呸一口吐了出來。
他臉色難看的擦了擦嘴,暗暗發誓,即便以后餓死,也絕對不吃這東西,雖然香,但是味道也太令人作嘔了吧?
一看宋二狗這樣,幾個眼饞的人立刻不好奇了,大虎呼呼跑到灶房,問團玉米餅的蘇希希:“大嬸,那香香的,在棕色粗紙里包著的,是不是能吃的米糕?”
也許,是宋二狗不會吃呢?也許,是宋二狗狗呢,故意擺出那個樣子,為的是防止他們偷吃?
蘇希希把一個餅子貼到新買的大圓鍋上,頭也沒抬的說:“那是洗澡用的,專門吃身上的臟泥的。”
“噗,原來,不是我們吃他,是他吃我們啊。”大虎說完,一溜煙跑去傳信去了。
宋大山也聽到了,他對著大虎笑了笑,隨后揮舞著雙手邊跑邊說:“二哥,吃反了。”
“二哥,不是咱們吃他,是他吃我們。”
宋二狗:“……”鬧呢?一個渾身滑溜溜的東西,又沒長嘴巴,怎么可能吃人?
頓時,宋二狗和宋大山,說著說著就吵起來,兩個人還不敢大聲吵,只好小聲一句句的噴到對方臉上。
誰噴的吐沫多,誰就勝了。
大圓鍋就是好使,玉米餅貼了足足三大圈,兔子肉的香味縈繞四周,把玉米餅熏的香香的,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胖。
蘇希希滿意的伸了伸胳膊,看到灶房盆子里那小半盆子泥鰍,趕緊走過去看死活。
盆子里有淤泥,還放了不少水,按理說能存活一個月左右,水是從水井里打上來的,更容易養活。
蘇希希蹲下身,把泥鰍全換了遍,這才叮囑宋大柱把火燒的旺一些,大火收汁,很重要。
她現在除卻身上的六十個銅板,系統里還存著二兩銀子,他們一家,挺個小半年不成問題。
這次,糧食漲價,分到每家每戶的栗米少的很,人多的家庭,能分的多一些,人少的,相對來說就吃虧了。
他們一家人多,分到三斤白面粉,十斤栗米,十斤玉米面,這些,頂多算半個月的口糧,她又從系統里買了些,看著也不少了。
系統只認貨不認人,她也得精打細算著來,明天一早,她先去地里看看,即便不下雨也該播種一些耐旱的東西。
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
鍋蓋一掀,全都樂翻。
灶房里的香味如熱浪般從里面跑出來,鉆到每個人的鼻子里,給人帶來極致享受。
幾雙眼睛盯著蘇希希,把鍋貼餅子夾出來,又看著她把兔子肉一勺一勺的舀到每個碗里,眼睛都看直了。
他們最近的伙食不賴啊!
這都連續幾天吃兔子肉了,想想都好滿足。
蘇希希照例拿了個碗,盛了一碗遞給宋大山:“去,給你爺奶送去,大虎給的那兔子,估計到了別人的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