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這才把雙方談下來的條件說了出來,末了還加了一句:現在不知道蕭玉山,還會不會去履行諾言。
“王爺,那如果蕭玉山不履行怎么辦?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搶!”顧明風頗為著急的說道。
“嗯,說的對!王爺,你要早做安排。”張昀也附和道。
“本王知道,張昀你去鐵匠部讓那歐陽靖,全力打造新型鎧甲以及新軍刀,一定要快。”顧長安立刻下定決心。
接著又對顧明風說:“二叔,你去一趟墨名那里,讓他把所有的床弩都裝在城墻上。”
“末將,知道!”
張昀和顧明風同時走了出去。
這時坐在一旁的蕭玉樹看著顧長安問道:“喂,你射中那蕭玉山哪里,該不會死吧?”
顧長安聽到蕭玉樹的話,隨即扭頭看向他說道:“你這樣問,是想他死還是想他活?”
“想他死。”
“額!這么直接的嗎?”這把顧長安整不會了。
“直接嗎,反正以后也也要與他斗個你死我活,那還不如讓你殺了。免得到時候下不了手。”蕭玉樹有些落寞的說道。
“那很抱歉,只是射中蕭玉山的肩膀。下次吧,要是有機會的話!”
蕭玉樹聞言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便沉默不語地坐在那里,像是在思考人生。
顧長安見狀也沒再開口搭理他,接著就問向涂山,
“涂山,你知不知道漠北城一共有多少守軍啊?”
“這個啊,估計有個十萬左右。那漠北城可是北犾軍的大后方,所以低于十萬怕是守不住。”涂山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么多人啊,那還是算了吧。”顧長安漏氣似的說了一句。
“報!”
大廳內的眾人聽到這一聲報,頓時提起精神,顧長安立刻說道:“說!”
“回王爺,城外的北犾軍開始拔營。”那士兵快速的說道。
“拔營!走,去看看。”顧長安瞬間站起來就想往城墻走去。
“慢著!”沈鏡的聲音從顧長安身后傳來。
顧長安聞言定住了身子,回頭看向沈鏡問道:“怎么了。”
這會沈鏡才開始說道:“那北犾軍應該是想分兵圍城了,你還是想一想怎么突破吧。”
“好吧,不過還是讓人去看著吧。”顧長安說完就伸手指向劉海龍道:“劉將軍,麻煩你去城墻盯著北犾軍的動向。”
“是,末將領命!”
隨后顧長安又坐了回來,手拿起茶杯停在半空,像是在想什么一樣,半響突然說道:“老丈人,你說北犾軍為什么要分兵圍城啊?難道對方不怕我們逐一擊破。”
“逐一擊破?你想啥呢?”沈鏡嗤笑道。
“為什么不能?難道那北犾人三頭六臂不成。”
沈鏡看著顧長安那據理力爭的模樣,只能耐心的說道:“城外有五萬北犾軍,那怕是各個方向的放一萬人,那你要帶多少人出去擊破?你自己想想。”
顧長安還是沒想到沈鏡說的要害,再次說道:“本王也帶一萬人出去,留兩萬人作守城。難道那蕭玉山還敢攻城?”
“唉!”
沈鏡有些失望,接著說道:“你帶一萬人出去,那你能殺多少敵軍,還能帶回來多少?你回來的時候北犾軍一擁而上,你又能怎么辦?”
顧長安聽完后,也陷入了沉思,沈鏡說的挺有理有據的,只是自已習慣性了用現代人的思想去考慮事情。
但是如果那新型鎧甲能把那一萬人全部武裝到位,那樣的話或許能成,甚至還能來個多方向開花。
想到這,顧長安不由得眼神一亮,隨即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沈鏡。
沈鏡發現顧長安那面上,又開始出現賤賤的神情,沒來由的心頭一顫,這小子怕不是又在憋什么壞水吧。
難道他想在這種情況,要對晴兒用強?不行,老夫不能再坐在這了,老夫要去保護我的好閨女。
突然沈鏡猛得站起來,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顧長安,快步的走了出去。
顧長安看著沈鏡,這突然的一系列動作,宛如行云流水,也有些茫然,帶著不知所措的表情,錯愕的望著沈鏡走出去的背影。
這老小子又要搞哪樣啊,無緣無故的瞪我干嘛,莫名其妙!
隨即顧長安嘴里碎碎念了幾句,接著對阿提莫道:“阿提莫,本王想讓你的族人從今天開始,每人都給本王背上四十斤的負重,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放下。可行嗎?”
阿提莫聞言,心中大為不解,但他沒問,從他跪在顧長安腳下,發誓效忠的那一刻起,他的命就是顧長命的。
雖然顧長安,對他與對其他將領的態度,都一視同仁,但阿提莫卻把顧長安當作主人了。
所以此刻阿提莫立刻站起來說道:“末將領命,這就去安排。”
待得阿提莫也走了出去后,顧長安又向涂山與蕭玉樹問了一些,關于蕭玉山的行事風格以及性格,
然而涂山與蕭玉樹卻說得不清不楚,讓顧長安聽得云里霧里的,到最后顧長安只能無語的說了一句,
“按你們說的,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那蕭玉山就是一個心狠手辣,不顧大局,外加小心眼的傻子,這樣說對不對。”
“對,對,對!太對了,顧長安你說的那小心眼實在太貼切了,讓我想起了一件事。”蕭玉樹聽完顧長安的總結,頓時激動起來,嘴里說著又想到一些事情。
顧長安聽到蕭玉樹又想到一些事情,頓時來了興趣,這怕不是蕭玉樹這小子要和本王,說上一些勁爆的東西吧,
望著從座位上站起來,跑到自己身邊坐下的蕭玉樹,那臉上無一不是充滿蠢蠢欲動,不吐不快的表情,真是讓人期待啊!
“那你快告訴本王!”顧長安連忙催促道。
“顧長安,事情是這樣的。五年前,就是我父王還沒南下的時候。
有人送了一匹極品寶馬給那蕭玉山,當時我閑著沒事干就是想去騎出去跑一趟而已,嘿!你猜怎么著了?”
蕭玉樹說到這還學別人拐彎抹角,吊起人胃口來。
顧長安聽得有些不太對勁,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問了一句:“后來呢?”
“后來啊,那蕭玉山居然不讓我騎,我就找了個他不在的時候,就把那馬騎到大草原上宰了。
到最后被他發現了,他居然要揚言打死我。你說他是不是小心眼,不就是一匹馬而已,至于嗎?”
蕭玉樹終于把事情說完,還覺得受了委屈,眼巴巴的看向顧長安,完全不顧顧長安那一臉的嫌棄。
“滾!他媽的,褲子都脫了你讓本王聽這個。去你大爺的。”顧長安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蕭玉樹被罵得一頭霧水,這好好的罵人是幾個意思。
涂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蕭將軍,咱們也先回去吧。”
說完就硬拉著蕭玉樹走了,免得再說一些丟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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