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小丑魚在空中飛來飛去。
小饕餮招招手，兩條小魚兒來到她手指，親昵的蹭蹭，繞著她的手指凌空游來游去。
狐貍狗抬頭看去，眨眨眼，雙眼瞪得溜圓，眼淚都酸出來了，愣是看不到任何東西。
小饕餮為它滴了一滴眼藥水，狐貍狗的視線出現了變化，那兩條魚兒朝著它游來，圍繞著它嬉戲玩耍。
白霜雖然意識清晰，但身體卻是狐貍狗的身體，本能想要一起嬉戲玩耍，對這些飄來飄去的東西感興趣，于是跑著和那兩條魚兒一起玩耍，越跑越遠。
小饕餮抱起一旁奶萌奶萌的小貓崽，輕輕撓撓它的下巴。
小貓崽發出一聲細軟的“喵嗚”，有點奶，有點嬌，似乎能酥到人心里去。
小尼小莫是小時候潛水的教練送給她的兩條小丑魚，只是它們在三年前都已經過世了，它們并沒有離去，而是變成了阿飄留在了她的身邊。
小饕餮一直勸它們去投胎，下輩子可以做人。
但它們卻鐵了心要修鬼道。
三年時間，倒是有些成效了，小尼身上修煉出了白色圖騰，小莫身上修煉出了黑色的圖騰。
手機響起，小饕餮接通了視頻。
視頻上出現一張俊美的臉，這張臉有一點女生的精致柔美，但眉宇英氣，眼神深沉，可以看出是一個男子。
“謝，這么晚不睡嗎？”小饕餮朝著視頻中的男人揮揮手。
謝亦羨微微啟唇，櫻色唇瓣透出幾分不悅：“他是不是纏著你？”
小饕餮愣了一下：“誰？”
“華謹言！我看到了，他向你求婚了，但你沒有答應，他是不是還纏著你？”
“我沒有答案，但也沒有拒絕。”
“你……想答應？”
“謝，我們只是朋友，望你明白。”
“我……”謝亦羨垂下眼簾，好看的櫻唇輕輕抿了抿，透出幾分不甘，卻最后微張，呼出一口長長的氣，像是釋然，又像是無奈。
他抬眸看向鏡頭中慵懶又美麗的女子，這是他從幼年時就放在心中的女神。
只是女神終究不是屬于他的。
能這般，與她做朋友，也許已經是上天對他的厚待了。
倘若太貪了，可能……什么都沒有了。
見一面，也將比登天還難。
“我知道，我只是朋友。我只是很好奇，他對于你來說，是什么呢？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們連交往都還沒有交往，他就已經在全世界面前向你求婚，分明就是讓你難做……”
小饕餮頗感無奈，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這個好友總是有意無意挑撥著。
其實她能看出來。
但……畢竟是幼年的朋友，也不好說太絕的話。
因為她的朋友……真的不多。
她的思緒開始分散，想起來離開華國的小靈芝，十年了，她現在如何了？
當年的小靈芝和小饕餮一樣都退圈了，再也沒有露臉。
比小饕餮更絕的是，她連D音賬號，W博賬號，等等公眾賬號全都該刪除的刪除，該永久封鎖的永久封鎖，一點余地都不留。
當年在舞臺上蹦蹦跳跳的三個女孩，也唯有小金子一個還是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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