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么強大的生靈皆如此。
森木看到這一幕嚇得瞠目結舌，他終于明白為何趙陽讓他后退這么遠了？
劍字朝著祭壇斬落。
祭壇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但是當劍光斬落的瞬間祭壇還是劇烈地震動起來了。
一次！
兩次！
三次！
劍字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朝著祭壇斬落了千百次都不止。
砰！
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祭壇竟然炸裂開來。
“祭壇炸裂了。”
祭壇的碎片朝著四面八方迸射而去。
趙陽的眼中綻放出了璀璨的光輝，“去，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一枚碎片。”
祭壇疑似至境之上。
趙陽如何能夠放過祭壇的碎片呢？
也就在祭壇破碎的瞬間一道身影出現在東家附近。
“那位是誰？”趙陽本能地覺得那位不是歸墟之地的至境強者。
而就在那位現身沒多久又有一尊身影現身了。
正是上淵。
上淵抓到一枚碎片的瞬間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隨即他也轉身就走。
至境的陣靈抓到了一小片碎片，然后他帶著趙陽匆匆逃離了這里。
趙陽沒有回到森木的府邸，而是來到一處深澗之中。
他擔心給森木帶來麻煩。
“森木，你派人去打探消息。”
“遵命。”
趙陽這才去查看祭壇的碎片。
“這個碎片上蘊含的力量讓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至境的陣靈此時神色凝重地說道，“我建議公子還是先別觸碰。”
趙陽盯著那塊碎片看了一會，也覺得還是先別研究的好。
數日之后森木陸陸續續地帶來了不少消息。
“東家的祖庭被徹底摧毀了，但是東家還有不少族人，此時他們已經回到了祖庭。”
“東家的祭壇證實被摧毀了，東家人在尋找祭壇碎片，他們已經找回了不少塊了。”
“八大皇級勢力沒有任何表示。”
聽到這里趙陽狐疑起來。
什么情況？
為什么八大皇級勢力也不提報仇呢？
他沉吟了一番后決定去見見飄雪。
在趙陽的謀劃下他在一間酒樓中見到了飄雪。
冰雪女神飄雪看到趙陽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好久沒見。”
“是啊，好久沒見了。”趙陽說到這里頓了頓，“我想你了，所以來看你。”
飄雪身為飄家的女神，誰敢這么跟她說話？
因此趙陽的話讓她的心中小鹿一陣亂撞。
“說什么呢？”飄雪嬌慎道。
趙陽逗了飄雪一會才轉移到東家覆滅這件事。
“那些家伙以為得到祭壇的碎片就能悟出至境以上的力量？天真。”讓趙陽想不到的是飄雪竟然說出了這句話。
“什么意思？”
飄雪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祭壇其實是不詳之物。”
“什么？”趙陽一驚。
“祭壇身負不詳物質，九大族長是最先接觸祭壇的，他們自然也就被感染了。”飄雪緩緩道來，“被感染了之后他們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人，渾身腐爛，神魂腐朽。”說到這里她的臉上露出了苦澀之色，“其實九大族的族長已經換了好幾代了，最初的族長早就被感染致死了。”
“啊！”趙陽臉色大變，“你的意思是只要接觸到祭壇就會被感染？”
“沒錯。”飄雪點了點頭，“這也是為何族長嚴禁我們靠近祭壇的原因？”
趙陽沉默。
“當然祭壇還是有好處的，好處就是不詳物質能復活族人，哪怕是至境級別的強者。”飄雪說到這里趙陽突然想到了什么，“既然不詳物質能復活至境級別的強者，那么最初被感染致死的初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