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一個養子怎么能有這樣的權勢?”

  “我們都想錯了,他那老婆不是窮到不要彩禮,而是.......這些東西一定是他靠他老婆得到的!”

  葉樂章言之鑿鑿地道:“他這是被一個殘疾老婆包養了啊!我看他是為了錢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

  “何況那殘疾能看上沈川,肯定也好看不了哪里去,肯定又老又丑還截肢了,不然這種好事怎么會落在沈川頭上嗎!”葉樂章充滿嫉妒地道。

  眾人聽到這話,也覺得有道理。

  一時間。

  所有同學都松了口氣。

  “呵,這么說沈川不過就是一個贅婿罷了,能有什么權勢?說不定在家還要為那殘疾洗腳呢哪有什么男人的尊嚴!”

  “什么腳,都截肢了哪來的腳?”

  葉樂章嗤笑一聲,心中的恐慌之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他立即緩了緩心情,揚起頭,挺胸道:“走吧,讓咱們進去瞧瞧,沈川這個贅婿是如何丟臉的!”

  聽到葉樂章這么說,眾人的表情頓時舒緩了不少,一同朝著餐廳頂樓走去。

  同學們前腳剛進去。

  幾分鐘后。

  沈長青一行人也跟著到了餐廳。

  沈父心情復雜,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入頂樓的。

  可當他站在這家觸之不及的餐廳內,表情幾乎無法控制。

  穹形犀頂,一股濃濃的復古優雅氣息撲面而來,耳畔傳來悠揚的音樂,與播片不同,眼前是頂尖的樂隊在低聲唱著。

  室內連接著一塊大陽臺,整個空間格外寬闊,處處都散發著奢華的氣息,站在這塊大陽臺上,可以全方位的俯瞰青州市外灘的景象。

  沈父甚至能幻想到若是夜晚降臨時,夜幕中點點燈光如繁星般閃耀,高樓林立,甚至能看到粼粼的海水。

  一切如夢如畫,又仿佛觸手可及,美麗的震撼。

  沈父之前一直以為沈川嫉妒沈長青,惦記著沈家的家產,所以對他處處有所提防,更是因此偏愛沈長青。

  可此時此刻,他猶豫了,甚至是質疑了自己。

  他近乎喃喃地開口:“就算是沈家巔峰的時候,都不可能訂下這里的餐廳,不,就算是王首富都沒那個能力!”

  “可,可小川不是只是神醫嗎?他只是一個比普通醫生要厲害一點有人脈一點的人而已,怎么會.......”

  “他對咱們是不是隱瞞了很多東西……”

  聲音雖小,但是沈風琴幾人卻聽得清楚。

  她們神色復雜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沈長青則是攥緊了拳頭,眼中寫滿了嫉妒和不甘。

  這些本來應該是屬于他的東西!

  沈川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本事,一定是姜小姐贈予他的!

  沈風琴惴惴不安,她有一種近乎第六感的直覺。

  今天,她們不會只震驚一次,接下來似乎還會有更多難以接受的事情發生。

  “各位來賓,婚禮即將開始,請各位依次入座。”主持人溫柔又不失優雅的聲音在大廳內響了起來。

  她反復地提醒了幾次,這才息聲。

  沈川沒有準確規定每個人應該坐在哪里。

  只是將席位分成前中后三個區域,請帖上直接告訴被邀請人屬于哪個區域,至于具體坐哪,全看當事人心意。

  沈川并沒有親人,于是便將所有前排位置的請帖全都給了姜知意那邊的賓客。

  至于他這邊的賓客他一律給的中排位置,包括沈家人。

  不為別的,只是單純的因為他若是給沈家人安排到后排去,豈不是看不見他們后悔的表情了??

  葉樂章對于自己處于中間位置顯得頗有怨言,但又無法改變。

  他為了發泄自己的不滿當即帶著同學們霸占了中間區域中的第一排,完全不管其他來賓的反應。

  即使坐下了,葉樂章仍然嘟囔著:“這沈川是怎么安排的!我能來參加他的婚禮,是他的榮幸好嗎?他竟然不給我安排到前面去!”

  恰好沈風琴等人也走了過來,只不過他們晚了葉樂章一步,只能坐到中間第二排。

  沈父當即就不樂意了。

  他們可是沈川的家人,被安排到中間已經心有不忿了,如今竟然連第一排都沒坐上,這要是說出去豈不是丟盡了沈家的臉。

  他提高音量,陰沉著對著葉樂章臉訓斥道:“現在什么人都敢坐第一排?一個小輩也敢搶長輩的位置,就不怕折壽嗎!”

  葉樂章回頭一瞥,認出了沈家人。

  如果說以前他定然是不敢違抗沈家,可如今沈家落魄,他對沈川比自己優秀早有積怨,如今自然不會讓位。

  當即,他頑劣地勾了勾唇,態度輕蔑的道:“我當時誰在這犬吠呢,原來是沈總啊。”

  “青州市誰不知道沈川不是沈家人,更與你斷絕了關系,你在這裝什么長輩?”

  “商圈可不論誰年紀大誰就有話語權,我看你是真老糊涂了,還是別在這丟人了,趕緊滾后面去吧!”

  說完,葉樂章囂張地翹了個二郎腿,得意地大笑一聲。

  顯然,根本沒把沈家放在眼里。

  “混賬!你敢這么說我!”沈父臉色鐵青,作勢就要撕葉樂章。

  沈風琴搶先攔住了沈父:“爸,坐著哪里都是一樣的,何況這是小川的婚禮,咱們為了他忍一忍吧。”

  沈花凝也上前一步開口道:“大姐說得對,何況這周圍有不少大人物若是鬧起來豈不是丟了咱們沈家的臉?”

  沈父臉色不斷變換,最終只能隱忍下來,他冷哼一聲,忿忿地坐了下來。

  沈長青火上澆油地添了一句:“我看就是沈川安排有問題,他若是專門給咱們安排到前排又豈會鬧出這么多的事端來?”

  “長青!閉嘴吧你!”沈雪棠冷著臉打斷了他。

  不過,這句話沈父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臉色又黑了幾分。

  沈母顯然也是有怨氣,沖著沈雪棠低聲抱怨一句:“你兇長青干什么?難道他說的不對嗎?”

  “我們再怎么說也養了他二十多年,真是不顧一點親情情分。”

  幾人的吵鬧引得其他賓客頻頻回頭觀看,周圍甚至響起了低低的議論。

  這就是沈少的養父養母?

  果然沒什么素養!

  不然怎么會把珍珠當魚目呢?

  沈風琴察覺到眾人探究的眼神,臉上微微發燙,連忙低聲打斷了其他人的話:“好了,都不要議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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