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爺子現在站在她這邊,她有了依靠,連薄湛北都奈何不了她,更別說寧歲歲。
寧歲歲眼眸一轉,倏然笑了:“你若真是這么自信,何必來我面前示威?”
“想來你和二爺這么久了,他沒碰過你吧?”
寧歲歲故意挑撥,“演了這么久的戲,你是不是忘了,一開始的女人就不是你。”
“啪——”
寧雨桐一巴掌甩過去,寧歲歲被打偏了臉,臉頰火辣辣地疼,她揉了揉臉,肆無忌憚:“你說要是二爺知道了——”
“賤人,閉嘴!”
寧雨桐再次甩了一巴掌,這一次寧歲歲接住了她的手,她倏然笑了。
“寧雨桐,謝謝你。”
寧雨桐不明所以。
下一秒,寧歲歲拽著寧雨桐上前,腳下一個趔趄,寧歲歲狠狠地撞在了書桌上,頃刻間,一股劇烈地疼蔓延全身。
寧歲歲松開手,撐著書桌,小臉被冷汗覆蓋。
“救命——”
她的聲音太過尖銳,門外的保鏢闖入,看到寧歲歲搖搖欲墜,臉都被打腫了。
“歲歲小姐!”
保鏢是薄湛北的人,第一關心的就是寧歲歲的身體,一把推開寧雨桐,將寧歲歲抱了起來:“馬上叫救護車。”
“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寧雨桐試圖解釋。
“雨桐小姐,歲歲小姐懷著身孕,您何必和她作對?”
保鏢守著寧歲歲這么久,自然知道薄湛北對她的心思,顧不得身份差別,恨不得指著寧雨桐鼻子罵。
“今天的事情,我會全部轉告給薄總。”
保鏢抱著寧歲歲大步離開。
寧雨桐還想跟上去,卻被其他人攔住了。
“雨桐小姐,您不必去了。”
在薄家她都敢對寧歲歲動手,換作其他地方,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寧歲歲被緊急送往醫院,醫生做了檢查,臉色很是難看,可對上寧歲歲痛苦的眼神,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
薄湛北聞訊趕來。
“怎么回事?”
“薄總,是雨桐小姐。”保鏢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雨桐小姐或許嫉妒歲歲小姐的孩子......”
“出去。”
保鏢離開之后。
薄湛北走到床邊,盯著她被打腫的臉頰,眼下閃過幾分晦暗光澤:“是她打你?”
寧歲歲淺笑,一言不發。
薄湛北呼吸急促:“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寧歲歲靠在床頭:“我想搬出薄家公館。”
“寧雨桐可以傷我第一次,也會有第二次,我不想我的孩子出問題。”寧歲歲提出要求:“想必二爺也不想,對嗎?”
“我會重新安排住所。”
薄湛北注意到寧歲歲松了一口氣,他補了一句:“我也會搬過去。”
寧歲歲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薄湛北得逞一笑,蹲下身掰過她的下巴:“寧歲歲,只要你聽話,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的事情。”
她差點沒了孩子,他不能再和她置氣。
寧歲歲攥住了拳頭,死死地咬住了唇瓣。
“我要見我弟弟。”
她被關了半個月,黎瑜一個人在醫院,她不放心。
“不行。”
“你可以找人跟著我。”寧歲歲急切。
薄湛北不說話。
寧歲歲情急之下,攥住了他的手:“當我求你。”
“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