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
寧雨桐下車,帶著人直奔黎瑜所在的房間。
門外有保鏢守著:“雨桐小姐,您不能進去。”
寧雨桐抬手一巴掌:“我是未來的薄太太,還有我不能進去的地方?”
保鏢被打了一巴掌,不敢發怒:“薄總說了——”
“滾!”
寧雨桐強行闖入,看到已經被整理好遺容的黎瑜,冷笑一聲:“人都死了,入土為安吧。”
“雨桐小姐,薄總說了,誰都不能......”
保鏢話音未落。
寧雨桐甩手又是一巴掌:“我是薄老爺子選中的孫媳婦,我馬上要嫁入薄家了,你確定要為了一個死人,和我作對?”
寧雨桐有了靠山,一改之前的溫柔大度。
保鏢不敢反抗:“是。”
寧雨桐可是薄家未來的女主人,他不敢和寧雨桐作對,不過是一個死人,燒了就燒了。
烈火滾滾,工作人員將火爐打開那一瞬間,撲面而來的滾燙。
寧雨桐轉身,毫不留情的離開。
保鏢有些不忍,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末了示意他們動手。
......
寧歲歲傷得很重。
手術持續了整整六個小時。
薄瑯等到醫生出來,顧不得身體還沒痊愈,“怎么樣了?”
“小少爺,寧小姐勉強保住了一條命,只是還需要觀察后續情況。”
“孩子呢?”
醫生摘下口罩:“勉強抱住,絕不能再受刺激。”
寧歲歲懷孕以來,幾次三番住進了醫院,醫生都挺心疼她的。
薄瑯松了一口氣,千恩萬謝之后,讓助理給寧歲歲辦理了住院手續。
與此同時,警方打來了電話:“薄瑯先生,我們在車上發現了一個小木匣子,大概是黎瑜先生的遺物,請問怎么處理?”
薄瑯心下一動:“拜托你們送到醫院吧。”
“好的。”
寧歲歲被送到了VIP病房。
薄瑯讓助理將自己推到了病房。
一眼看到還在昏睡的寧歲歲。
黎瑜替她承受了致命一擊,可她頭上,臉上,手上都是傷痕,白色紗布格外礙眼。
一場手術,幾乎將她掏空。
整個人顯得清瘦,狼狽,脆弱不堪。
“通知家里的女傭,過來照顧她。”
薄瑯心疼,卻因為身份有別,不敢靠近。
助理看出了他的心思:“小少爺,歲歲小姐是薄總的人,您可千萬別越界。”
“知道了。”
薄瑯不耐:“出去。”
助理離開之后,薄瑯操縱輪椅,緩緩靠近。
寧歲歲麻藥還沒過,面容慘白,卻因為擦傷,顯得狼狽不堪。
薄瑯倒了一杯溫開水,慢條斯理得抿了一口,垂下眼眸,守在床邊。
兩個小時之后,女傭趕過來。
看到寧歲歲和薄瑯單獨在一起,眼底閃過幾分愕然,隨即恢復了自然。
“小少爺。”
“既然來了,好好照顧,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薄瑯放下水杯,離開。
女傭看著寧歲歲憔悴的樣子,不忍的嘆了一口氣。
......
一連三天。
寧歲歲處于昏迷狀態,醫生做了幾次檢查,她的身體沒有問題,可她不肯醒來。
薄瑯聯系了薄湛北,“二叔,歲歲情況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