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零知道薄湛北看完了所有資料。
他對謝家沒有任何感情。
只是薄湛北現在的狀態看上去實在太差了。
“薄總,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您不用這么折磨自己。”
薄零其實也知道這話沒用。
畢竟受罪的是寧歲歲。
但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更不知道如何寬慰。
薄湛北抬手,示意薄零離開。
薄零走后,薄湛北倒在沙發上,眼圈滾燙,酸澀。
......
上次談話之后,再也沒有人來找過寧歲歲。
她松了一口氣,下班之后,她和喬艾一起離開。
“歲歲姐,我先去開車。”
“好。”
喬艾快步離開。
寧歲歲從包里拿出手機,低頭,撥了一個號碼,還沒等接通。
一雙手伸出來,寧歲歲甚至還沒哀嚎出聲,就被人直接拽進了黑暗之中。
等到渾渾噩噩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是你?”
前些天來求她的人,張凌,此刻神情乖張,看到她醒了,冷笑一聲。
“啪——”
“你還認識我?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張家沒了,你他么害死我了。”
寧歲歲被打翻了臉,血跡順著嘴角緩緩滴落:“不是我害了你。”
她從來都沒有說過要毀了張家。
“要不是你勾引了薄湛北,他能找我算賬?”張凌氣急敗壞:“當年是他瞧不上你,我們在背后說幾句怎么了,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值得我們整個家族覆滅?”
張凌到了現在,還不知悔改。
寧歲歲半張臉都是麻木的:“你要算賬,去找薄湛北。”
她早就和薄湛北斷得一干二凈。
憑什么又被牽扯進他們的恩怨中?
張凌嗤笑一聲:“你放心,我們會通知薄湛北的,他毀了張家,我會要了他一條命。”
寧歲歲吸入了過多乙醚,體力不支,很快再度昏睡過去了。
張凌隱晦的眼神盯著寧歲歲的臉蛋,舔了舔唇瓣:“媽的,能勾引薄湛北,這張臉還真是居功至偉。”
他朝著寧歲歲伸手。
早在當初,他就看上了寧歲歲,奈何薄湛北興致正濃。
如今若是能得到寧歲歲,算不算贏了薄湛北?
想到這兒,張凌得意一笑。
“別動她。”
一道男聲砸落:“這是我們拿來威脅薄湛北的籌碼,不是隨便能玩的女人。”
隱匿在黑暗之中的男人不滿,張凌滿腦都是玩女人,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女人?
張凌悻悻地收手:“等薄湛北死了,我一定要好好玩她。”
......
喬艾開車出來,發現寧歲歲不見了。
她以為寧歲歲提前走了。
給她打電話,沒人接聽。
她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找了安保部門,調取了監控。
監控中,寧歲歲被一群黑衣人帶走。
“現在怎么辦?”
喬艾臉都白了:“馬上報警。”
她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那邊接通那一瞬間。
“喬艾,歲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