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植物人老公寵她如命黎歌 > 第1019章:卑鄙無恥

蕭靖越說:“喬司御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黎歌好奇的問:“他說的什么?”
“牧晨熙提出離婚,簽了離婚協議,不過喬司御沒有簽字,還把離婚協議撕了,他打電話問我,怎么樣才能不離婚?”
蕭靖越也有些驚訝,喬司御會打電話給他問這種問題。
黎歌不解,喬司御為什么要問蕭靖越?
“你以前有過離婚的經驗?他為什么要打電話問你?”黎歌語出驚人。
蕭靖越:“……”
這話嚇到他了。
之前就是因為離婚的事情,傷害到了她,這件事情他一直很后悔。
離婚兩個字他想都不敢想。
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她更愛他的女人。
而他,除了她,也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對感情的事情,他之前本來就沒有太在意。
如果沒有遇到她,他現在也只是帶著晏瀾生活的單親爸爸。
蕭靖越瞥了一眼她,才溫柔的開口:“傻瓜,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有離婚的經驗?他可能是信任我,才給我打電話。”
黎歌懂了,堂堂都長,應該沒什么真心朋友。
蕭靖越這個人,從來不八卦別人,是個很好的傾訴對象。
“嗯!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個渣男身上。”黎歌覺得牧晨熙勇敢選擇未來,是很正確的選擇。
若是她,她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不愛,就沒有必要強求。
黎歌靠在座椅上,眉眼清冷,思維清晰。
蕭靖越沒敢接話,曾經的他,沒有愛情,只有滿腔的工作。
傷害過她,是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
依舊是風雪夜,冷的可怕!
牧晨熙下車后,付了車錢,就小跑著進小區。
進了電梯,她拿出手機,給黎歌發消息保平安。
[歌兒,我到家了。]
黎歌也很快回消息。
[我們也到家了,晚安。]
牧晨熙笑了笑,把手機放回包里,很快到了樓層。
她加快腳步,走到家門口,輸密碼進去。
打開門,家里的燈是亮著的,暖氣也是打開的。
牧晨熙以為是女兒回來了。
她一邊換鞋一邊喊:“晶晶,你回來了?”
沒有聲音回答她,她疑惑了一瞬,聽到腳步聲,她猛的看著從房間里走出來的男人。
挺拔筆直的身影,五官深邃俊朗,不是喬司御又是誰?
而喬司御看到牧晨熙的瞬間,也愣住了。
這過去的十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鮮活的牧晨熙。
她剪了短發,換上普通人的衣服,竟然會這么美。
“呵呵……”喬司御冷笑,危險的瞇起深邃的眼。
“牧晨熙,你把頭發剪了,重頭開始 ,你問過我我答應了嗎?”
牧晨熙憤怒的看著她:“你怎么在這里?這里是我家,麻煩你出去。”
他再也不想讓這個男人影響到她的生活。
“出去?”喬司御冷嗤,“牧晨熙,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
“離婚協議我已經簽,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只要我的女兒。”
牧晨熙的態度很決絕。
今天這一整天,是她這十年來,從未嘗試過的生活。
僅僅是一天,她就愛上了這樣的生活。
一點都不想再回到過去那平靜又枯燥的生活。
“喬司御,你走吧,你連任期間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但也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牧晨熙冷眼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感情。
喬司御看著她清純動人的模樣,心抑制不住的顫動,短發的她,精致得讓人移不開眼。
他猛的上前一步,動作利落地把她擁在懷里,一縷淡淡清純的香味縈繞在周身。
他一直都很喜歡她身上這股干凈的氣息,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帶給他的清爽感。
男人心中最原始的征服欲和冷酷瞬間爆發出來,他扣住她的后腦,吻住了她的唇。
牧晨熙一愣,快速掙扎,臉不停的躲避。
可男人力氣大得驚人,她的掙扎,憤怒,沒有任何一點作用。
男人肆無忌憚的享受著作為丈夫的權利。
“嘶……”
尖銳的疼痛劃過舌尖。
喬司御放開她,看到她含恨又嫌棄的眼神,他邪惡一笑:“怎么?這么快就想把我甩掉?牧晨熙,你是不是該上其他男人了?”
低沉邪惡的聲音覆蓋在耳邊。
牧晨熙瞪圓一雙杏目,不掩飾眼中的憤怒和恨意。
“喬司御,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齷齪,我只是嫌你臟而已,你玩過那么多女人,你抱著我我都嫌你臟,你外面有很多女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管你,但也請你不要來騷擾我,放開。”
都一別兩寬了,這狗男人還跑過來做這樣的事情。
喬司御哂笑,“原來是嫌我臟呀?”
可是能怎么辦?
她要離婚,要離開他,他卻對她越來越放不開了。
今晚回家,知道她搬走了,他才來這里。
之前每天回家,他都會準備好他的一切,今晚換成了傭人,一切都變得陌生起來,那種陌生,竟然讓他心底升起一抹恐懼。
他感覺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知道了來到這里,這里有他的氣息,他才沒有那么慌亂。
就在牧晨熙以為他要放開她的時候,喬司御卻猛的把她抱起來,朝著里面的臥室走去。
牧晨熙驚訝又害怕,雙手捶著他的胸口:“你要干什么?”
“老婆,你是我老婆,你覺得我想要干什么?”
喬司御無情的把她甩到床上,就開始脫衣服。
牧晨熙站起來就要跑,可是喬司御力氣大的驚人,一只手就能把她推倒。
很快,他身上的束縛沒了,男人驕傲的地方叫囂著欲/望。
他一把拉過牧晨曦,掙扎中很快除掉她身上的束縛。
他以一個他最喜歡的姿勢,快速侵入最深處。
“啊……”牧晨熙痛得大叫一聲。
恨意侵占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被貫-穿的痛,每一根神經都在牢牢記住今天晚上的恥辱。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外面隱隱約約傳來風雪的聲音。
牧晨熙聽到男人一聲饜足的低吼。
她終于自由了。
喬司御看著目光呆滯的牧晨熙,擁著她躺好,他滿臉饜足,這是一種別樣的體驗,這女人不是不會,只是太矜持了。
她出生書香門第,做不出那些女人騷姿弄首的動作來。
牧晨熙推開他,紅著眼眶,憤怒的吼:“喬司御,你怎么可以卑微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