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風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回事。
也許只是單純的饑渴,
也許只是饞冷少風的身子。
或許有別的想法也不一定。
但是,冷少風只是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走出房門,才發現王雅欣還在門口等著呢。
看到冷少風出來,她的眼睛一亮。
冷少風看到她還在外面等著,也有點意外。
這個女人,挺有心的。
冷少風對她一笑,然后使了個眼色。
王雅欣乖乖的跟上。
二人重新來到了后院。
來到了王雅欣的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
王雅欣嬌軀一震。
冷少風很直接,單手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壓。
女人頓時被壓的跪倒在地。
“天氣太熱了,幫我洗一下,消消暑氣。”
冷少風命令道。
女人會意,雙眼迸射出驚喜。
“嗯嗯!”
王雅欣已經說不出話來,拼命點頭。
女人有現成的溫水,開始洗!
張玲這個女妖精,惹的冷少風一身的火氣。
還好,有現成的工具人。
“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唔,五,五十八塊錢。”
女人艱難的回答。
“不是說還有小費嗎?”
“我,我是沒小費那種。”
“這樣吧,我對你的工作很滿意!
你的這份工資以后我出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專用的按摩師。
你,愿意嗎?”
冷少風撫摸著女人的頭發。
“嗯嗯。”
女人連連點頭,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行,那就說定了。
回頭你去找張姐說一下,以后你只接待我,嗯,女客人也可以!”
“嗯嗯。”
看得出,王雅欣很愿意,也很激動。
根據人類行為學研究表明,人在激動的時候,會分泌一種特殊的信息激素,導致身體會出現一定的異常反應。
眼前的王雅欣就是這樣。
她一激動,就吞吞吐吐,直接說不出話來了。
這完全是人類的正常反應。
“還有,我這人有潔癖。
想做我的專用按摩師,就要保持身體的干凈。
不準有別的男人再碰你,包括你男人,能做到嗎?”
冷少風語氣有些重。
“能。沒問題。他本來就不行,從來不敢主動碰我。”
女人吐出一口氣,肯定的回答。
“另外,有些東西要好好學,回頭我要檢查。
每次必須讓我感受到進步,如若不然,扣工資。”
冷少風嚇唬她道。
“我會的,我一定好好學。”
女人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
冷少風不再說話了,閉上眼睛靜靜享受專用按摩師的專業按摩。
半個小時之后,冷少風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房門。
不愧是張玲專門挖過來的技師,這水平,杠杠滴!
房間里,王雅欣扶著膝蓋,已累癱在地上,臉上卻禁不住的欣喜之色。
冷少風出門之后直接上了吉普車。
剛剛駛出不足一百米,前方的路邊上出現了幾個擺攤的。
嘎吱。
冷少風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一個攤位前。
這是一個賣冰糖葫蘆的攤位。
“老板,冰糖葫蘆多少錢一根?”
冷少風走下了車,來到了攤主的面前。
“一毛錢一根。”
攤主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冷少風。
“給,來兩根。”
冷少風掏出了兩毛錢遞給了攤主。
攤主手有些顫抖,接過了兩毛錢。
然后拿出兩根冰糖葫蘆,遞到了冷少風手里。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那兩根冰糖葫蘆,冷少風并沒有接住,而是掉到了地上。
“唉呀,老板,你這也太不小心了。
掉到地上的冰糖葫蘆可沒法吃。
再給我拿兩個吧。”
然而,冷少風的話說完,攤主卻沒有動靜。
冷少風也不急,抱著肩膀,等待著。
“冷少風,你不要欺人太甚!”
攤主猛然爆發了,抬起了頭,雙目通紅,怒視著冷少風。
“哎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胡警官嗎?
胡什么來著?我想想哦,胡長青,對吧?
怎么改行賣起冰糖葫蘆了?”
冷少風揶揄地笑了起來。
他笑容滿面,開心的不得了。
剛才開車,一眼就看到了這個人。
他即使化成灰,冷少風也認識他。
何況,才這么短的時間。
“冷少風,當時出手對付你,是我不對。
現在我已經成這樣了,你還想怎么樣?”
胡長青通紅的雙眼,怒氣沖沖。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有點慫。
在冷少風面前,他真的硬不起來。
一是因為理虧,二是他深深的明白冷少風的戰力是何等的強大。
對于冷少風戰力的認知,可以說他是當世第一人。
因為他是內行。
正所謂,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
縱然是孫衛國,孫蜜親眼見過他出手,也比不過他。
僅僅從四個罪犯所受的傷害,就可以推斷出當時的冷少風是何等的殘暴。
人的骨頭并不像想象的那么脆弱,
一個普通人想打斷另一個普通人的骨頭,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哪怕是一個練家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但是,冷少風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而且還是粉碎性骨折。
“我不想怎么樣。
只是,胡長青,你還欠我一個道歉。”
冷少風語氣有些冰冷。
“我,好,我道歉。
冷少風,對不起,之前的事是我錯了。
我胡長青鄭重的向你道歉。”
胡長青拿得起放得下,當即對著冷少風低頭認錯。
冷少風靜靜的看了他一會。
從胡長青那倔強又羞赧的眼神中,冷少風看出了一絲真誠。
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而且對面的人還落得這么慘。
一個中年男人,丟失的鐵飯碗,淪落到當街賣冰糖葫蘆。
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也不需要冷少風,再進行什么打擊報復了。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冷少風輕輕的一點頭。
接著,冷少風又掏出了兩毛錢。
“來兩根冰糖葫蘆,嘗嘗你的手藝。”
對面的胡長青愕然,然后抬頭看向冷少風的眼睛。
冷少風一聳肩。
“放心吧,就是單純的想買你的糖葫蘆。”
冷少風有些好笑的說道。
語氣同樣是一片真誠。
胡長青長吁出一口氣,接過了兩毛錢,重新拿了兩個冰糖葫蘆遞給冷少風。
很順利,冷少風接過了糖葫蘆。
直接咬了一口,吃了起來。
“別說,這味道還挺純正,又酸又甜,這糖熬的也不錯,還不粘牙。
不錯,不錯,手藝不錯。”
冷少風一邊吃一邊真心的夸獎。
對面的胡長青露出了一排黃牙,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
冷少風也笑了一下。
大有一笑覓恩仇之勢。
很快,冷少風就吃完了一個冰糖葫蘆。
然后他有些惋惜的看著胡長青,開口道。
“老胡,你雖然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有兩把刷子的。可惜了。”
冷少風搖著頭,然后對著胡長青一揮手。
他轉身就要走。
“冷少風,你等等。”
然而。
胡長青卻叫出了冷少風。
冷少風回頭,疑惑的看著他。
胡長青欲言又止,表情有一些糾結。
“沒事的話,我走了。”
冷少風再次轉身,又要走。
“冷少風,我,我想跟著你干!”
只是還沒等冷少風邁步,胡長青的話,卻讓他瞬間停下了腳步。
冷少風回頭看到他。
“你,認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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