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重生從向校花表白開始 > 第19章 修車
小黃毛不知道腦子秀逗了,還是真的從骨子里敬重葉辰,唯唯諾諾的說道:“知道了,大哥!”
葉辰一臉黑線,看來,小黃毛一時也還不過來,只好揮了揮手說道:“我要回家了。你們也趕緊走吧!過幾天我會聯系你們的!”
自從從襪子廠進了一批襪子掙了錢,葉辰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大批量進夠一次,因為,過不了多久,襪子廠就因為欠款的問題,被市里有關部門整合,到時候,想拿可就拿不到了。
幾人分開,李鐵對葉辰佩服得五體投地,現在,就連不可一世的梁生都對葉辰畢恭畢敬,以后,跟著葉辰,恐怕,在學校沒有人敢欺負了。
一公里以外的木材巷。
整條巷子里,有七八家修理自行車的。剩下的都是賣自行車的,本市的居民都親切的稱這條街為自行一條街。
葉辰來到了巷口,舉目四顧,吆喝聲此起彼伏,一排排嶄新的自行車停放在店門口,一眼望去,宛如進了自行車的海洋。
“小伙子,買自行車嗎?我們店里新到的公路賽,時下最流行,好多學生都來我這里買,看你的校服是香江一中的,我們店里對學生有優惠,來吧!進來看看!”一名店員熱情的上來和葉辰攀談。
葉辰瞥了一眼自行車上面貼著的價格標簽,五百!
我滴個乖乖,都趕上父親一個月的工資了。
自行車在陽光的照耀下,亮的晃人眼睛,尤其是那優美的曲線,銀白色的車身看上去讓人欲罷不能,相信那一個年輕人看了都會有購買的欲望。
可是,葉辰不一樣,他知道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忍住沒心的欲望,客氣的對銷售人員說道:“不好意思,我是來修自行車的。”
銷售人員一聽,秀眉一挑,瞥了一眼葉辰的自行車,破爛的可以賣廢鐵了,看來,又是一個窮逼,她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店里。
“真是狗眼看人低!等我們有錢了,一人買一輛。”李鐵替葉辰打抱不平的說道。
“大熊,算了,跟這種人計較什么。”
說完,葉辰環顧四周,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一個打理的井井有條的修車攤位。
攤主是一個年愈六旬的老者,已經是四月的天氣了,身上依舊裹著一件破舊的大棉襖,上面沾滿了油污,在陽光的照射下,油亮油亮的,像是一件涂滿油的皮大衣,他坐在馬扎上,佝僂著背,蜷縮如蚯蚓一般的手指在一輛破舊的二手自行車上涂抹著什么東西。
“大爺,修車多少錢?”
攤主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抬頭瞅了一眼葉辰的自行車,布滿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一抹親和的笑容。
“小伙子,車子什么問題?”
“好像是車鏈子不合適了,麻煩你幫我看看!”
“好!”
老者在腰間的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油嘖,走進車前,附身查看了一遍,微笑的說道:“不是什么大問題,換一條新的車鏈子就可以了!”
“多少錢?”
“嗯,給十塊錢吧!”
十塊錢不算貴,在這里算是便宜的,葉辰選擇這一家,最重要的還是看著老人年紀大,特意照顧一下生意。
攤主將車子倒過來,熟練的拿起了工具將舊鏈條拆下,然后,從里屋取出來一條新的鏈條,一邊按一邊不忘自我推銷道:“小伙子,以后,有什么問題,來我這里,保證比其他地方便宜!”
老者打開了話匣子,葉辰索性無事,也和老大爺攀談起來。
“大爺,你這么大年紀了,怎么還在這里擺攤啊!”
攤主眉頭緊鎖,面色變的凝重起來,半響,他才悠悠的嘆息一聲道:“唉!不提也罷,都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一天不務正業,就是吃,喝,賭,家底也被他快要敗光了,我這把年紀了,還不得不出來擺攤。”
看著老者一臉落寞的表情,葉辰也感到一陣心酸,自己也幫不到什么忙,以后,只能盡量來老者的攤位上修車。
“老東西,把錢拿來!”
一個醉醺醺的漢子喝的搖頭晃腦,因為,酒精的作用,身子來回搖晃像是風中的柳枝。
“你,你,你一天就知道喝酒,我掙的這點錢都不夠你霍霍!”老者義憤填膺,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雙手顫抖,手中的工具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周圍人看到這個不孝子紛紛交頭接耳。
“真是個不孝子,老人都這么大年紀了,還成天問老人要錢!”
醉漢怒目掃視了一圈眾人,拎著剩下半瓶酒的啤酒瓶,一副無賴樣,沖著圍觀的眾人揮舞著手中的酒瓶,惡狠狠的說道:“管你們什么事,再唧唧彎彎,小心我砸了你們的攤子。”
圍觀的人群,知道醉酒男子是個無賴,一會兒,萬一,真砸了自己的攤子,找誰說理去。
于是,大家都沉默了,只能,望著可憐的老頭,無奈的嘆息。
“快點,聽到沒有,我還和朋友出去玩呢!”醉酒男子依舊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揮舞著酒瓶威脅著可憐的老父親。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無恥的人,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靠老父親養,還恬不知恥的在這里耀武揚威。
“我哪里還有錢,昨天所有的錢都被你輸了。”老頭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
“媽的,沒錢,我砸了你的攤子!”
說罷!醉酒男子一腳踹在了葉辰的自行車上。
啷當一聲,自行車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車把都砸的變形了。
“哎呦,我的祖宗,你砸壞了,人家的車子,我拿什么賠啊?”
老人大驚失色,一把抱住了,為非作歹的年輕人。
可是,他畢竟年老體弱,哪里是一個壯年人的對手,被酒醉男子狠狠一甩,老者輕飄飄的飛到了幾米開外,重重的砸在了門板上。
咯吱!一聲,破舊的門板被砸了一個大窟窿,老者臉色煞白,額角被堅硬的木板擦出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