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老師，要問學生這種問題，老王其實也有點兒開不了口呢。
“哦......”馮楚月故意拖長了尾音。
她大概知道教導主任要問的是什么了。
馮楚月隱晦地打量了一下教導主任，沒想到教導主任看起來一副刻板無趣的樣子，在那方面還這么熱情呢？
“適當地運動是可以的，不過，您不要太著急，至少第一個療程結束吧。”
馮楚月說完之后，教導主任的老臉就以肉眼可見的程度紅了。
為了避免教導主任太過尷尬，馮楚月又盡職盡責地問了一句：
“是不是現在精力感覺比之前好一些了？”
“是。”老王也趕緊點頭，“就感覺現在精力充沛，每天早上起來都特別有勁兒。”
馮楚月意味深長地看教導主任一眼。
老王立馬發現馮楚月可能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他可不是說的那方面精力充沛！
馮楚月才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只建議道：“那您可以嘗試晨練。”
“打個太極，或者練一下八段錦也是可以的。”
“實在不行，就跑跑步。”
“分散注意力是一方面，還可以鍛煉一下身體。”
“光用藥，只能解決你身體基本的問題。”
“若想要提升，鍛煉未嘗不可。”
提升？
這兩個字戳到了教導主任隱秘的心思。
誰不想被老婆夸“你好棒”呢？
“好，我明兒就開始鍛煉！”
教導主任鉚足了勁兒。
馮楚月也沒有笑話他，點點頭：“那您加油！”
第二輪面試很快就開始了。
教導主任還拍了拍馮楚月的肩膀：“別緊張，你的功底不錯，肯定能過。”
這姑娘是常老介紹的，那必定水平不錯。
馮楚月表示：“嗯，我不緊張。”
有人看見教導主任和馮楚月了，教導主任立馬縮回手。
他還有點怕別人說他和學生走得太近。
更怕有人說，因為他的偏袒，這次考試不公平。
馮楚月也看到了路過的人，是石靈珊。
石靈珊不是個多嘴的人，倒是不會說什么。
她也要參加考試。
不知道考得怎么樣。
馮楚月和石靈珊點點頭，對方也沒和教導主任打招呼，直接和他們擦身而過。
教導主任也知道石靈珊的身份，更明白，石靈珊才是個真正的關系戶。
上面早有提點，他也不能得罪石靈珊。
那姑娘看著性子還有點古怪，教導主任基本不會去找人麻煩。
上頭有交代，他還是心里有數的。
面試每個人考得不一樣，但馮楚月很順利。
她不止是有經驗，考試前一周還積極翻書了。
她是所有推薦生中，考得最好的那一個。
考官們在馮楚月離開之后都還在討論。
其中一位副校長就問：“這學生是哪位推薦的，水平很高啊。”
教導主任立馬道：“是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