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人嗎？”
封寧被他惡狠狠的目光看著，那冷冽的氣勢，似乎要將她給凍傷了。
讓她不由得搖了搖頭，下意識的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沒、沒有，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我們公司的優質員工…我只是、只是不希望你走錯路，對你進行一個善意的提醒而已......”
如果實現能夠殺死人，封寧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十幾次了。
她試圖自圓其說，卻沒想到越抹越黑。
程垣那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此刻陰沉沉的盯著她。
封寧被看的有些心虛，她不由得低下頭去，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扶手上。
不愧是公司的門面擔當，程垣就連手都是極其好看的，骨骼分明、手指蒼勁有力，手背青筋暴起，干凈白皙的肌膚，在光亮的籠罩下似乎透著光。
就是手臂上的青筋不要突得那么用力就好了。
封寧覺得自己的座椅扶手，似乎都要被對方捏變形了。
正想要說點什么緩和氣氛，就聽見程垣發出一聲輕笑。
下一刻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就算是想要走捷徑，也不應該找商祺，不應該找封總不是嗎？畢竟你可是我的頂頭上司，是公司老板，還是封氏集團總裁的妹妹。”
“找商祺，不比找你好？”
不知為何，封寧從那冷清的聲音中，聽出了些許曖昧的意味。
對方那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頭頂，周圍全是他的氣息，還被鉗制得死死的。
“你…你說話就說話，別靠的這么近？”
封寧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燙，有些面紅耳赤。
她根本就不敢看程垣，只能輕咬著嘴唇，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公司不讓進行辦公室戀情，你別想了！”
程垣頓了頓，“規矩都是老板定的，你是老板。”
言下之意便是，這樣的規矩并不重要。
封寧被這句話逗得臉頰更燙了，“我不是這種人！”
“那你為什么又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呢？”
程垣問的很認真，他并不明白封寧的無端猜測。
封寧一噎，剛才她其實也沒有多想。
只是覺得兩人的關系不太一般，而商祺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后語的，因此她才覺得兩人是否有別的關系。
現在被程垣這么一說，封寧頓時就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之處。
她抿了抿唇，抬頭望向程垣，讓她有片刻的愣怔。
對方的眼眸深幽，像是深海的漩渦一樣，仿佛能夠吞噬一切。
能夠看得出來，程垣真的有些生氣。
封寧認真的道歉：“抱歉，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我不應該這樣猜測你。”
封寧的臉上寫滿了羞愧跟歉意，雙頰臊得羞紅。她無意識的咬著嘴唇，下嘴唇被咬出了印記。
對上她那雙歉意的眼睛，程垣抿了抿唇。
片刻后，他松開雙手，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房間。
封寧還沒回過神來，她眼中透著茫然無措。
扭過頭去看了看，房間里面空蕩蕩的，只剩下她一個人的呼吸聲。
半晌的時間，她才重新整理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