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沒有。
封寧凝望著這兩張照片許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來，她有種勢在必得的自信，程垣一定能大火，光是這張臉，不紅就沒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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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悅“啪”的一聲合上電腦，雙手抱胸，精致無比的妝容也遮擋不住陰沉的臉色，每劃到一個熱搜她的怒火就更上幾層樓，手指輕輕地在桌面上敲擊著，聲音隨著她的心一起跳動，心煩意亂到極點。
她是根本沒想到封寧會想出這么個辦法來，在她看來，那不過就是幾個乳臭未干甚至還沒出道的一百零八線小藝人，說得難聽一點，就是糊逼中的糊逼，走在路上都認不出來的那種程度。
一開始她還抱著看熱鬧的想法，嘲笑封寧的不自量力，結果昨天直播一結束，今天熱度和熱搜就一起沖了上來，她點開看了下，不是買的，都是真情實感的安利和夸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星空娛樂的練習生真的好帥啊，昨天瞟了一眼，帥得我哈特痛痛。”
“美女也很多，甜梨，是叫甜梨吧，她真的好可愛，甜妹拯救世界，我永遠愛甜妹。”
“前面的，要說顏值top我覺得還得是最后那個小哥哥，其他人別來沾邊好嗎？一個眼神過來我整個人直接腿軟了，但是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嗚嗚嗚......”
她越想越煩躁，拿起桌上的杯子砸向了門口，玻璃碎片四分五裂，聲音在偌大的辦公室里清晰無比，助理忐忑地敲了敲門：“齊總，發生什么事了嗎......”
“都給我滾。”
齊悅瞇著眼，眼里彌漫著狠毒的光來，上次的事情沒能成功扳倒封寧，還給了她機會順勢而上，這一次madeli
e的項目她又跟自己過不去。
齊悅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嘴角微微上揚，笑得燦爛而肆意，夏天就快要過去了，封寧，你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封總好。”
“封總好。”
封寧經過昨天的事情過后，越發地感受到這群練習生對星空的重要性，只要好好培養，假以時日，一定能夠成為優秀的藝人。
所以她早上處理完事情后就馬不停蹄地趕來查看他們的訓練情況，希娜跟在她身邊，手上拿著資料卡方便她對人，她點頭示意，微笑道：“你們繼續練，我就隨便看看，不用緊張。”
這批練習生都是她之前親自挑選的人，她想要把公司做大，就不能局限于一種類型的藝人，除了演員，她還想培養出專業歌手和唱跳愛豆，當然如果有人這幾項都能做得到就更好了，不過封寧也不打算揠苗助長。
慢慢來，凡事不能一蹴而就，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成功。
三月經過這幾次的活動鍛煉，能力和經驗都有了質的提升，也沒有之前那么怯場了，整個人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臉上的笑容都更耀眼自信了。
封寧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不由得夸贊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跟我當時看到你直播的時候那股熱情洋溢的勁是最像的，但又跟之前的有些不一樣，比如，現在的你，比以前成熟了，也更游刃有余了。”
片場人比較多，三月本來在抱著臺本練習，聽到封寧的聲音驚喜地轉身，有些羞澀地低著頭道：“謝謝封總的夸獎，我還在繼續摸索，不能對不起封總的重用，我一定會繼續加油，朝著一個專業的主持人邁進的。”
封寧看到她身旁的手機頁面似乎是一些題目，不經意地問道：“你在寫什么呢？”
三月的頭埋得更低了，在封寧的面前，她永遠都有種無措感，哪怕面前的人對她的態度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溫柔至極，她咬了咬下唇，糾結許久才輕輕地回答。
“我本來一開始對這份工作很沒有信心的，所以這幾天一直很擔心。但是封總你不但沒有罵我，還對我這么信任......我想，我一定要讓自己的能力配得上你的信任，所以就在自學一些主持技巧什么的，我不能給星空丟人，更加不能給封總你丟人。”
她抬起頭來，眼圈有些微微泛紅，卻露出一個真摯的笑容來，平靜地望著封寧的眼睛，鄭重地說道：“以前我只是一個小主播，從來沒有想過能有今天，感謝封總給了我這個機會，讓我的人生能夠綻放出一朵燦爛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