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很多關于青竹的傳說,甚至拜訪過被青竹醫治好的病人,那樁樁件件無一不堪稱奇跡!
其中好多種針灸手法他甚至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因此,只要她是青竹本竹,那就沒有她搞不定的疑難雜癥!
溫老心滿意足地起身,報了下午要去看診的那位女企業家的地址后,他告辭道:“師父,你的身份我會替你保密的,那徒弟先走了,下午見。”
說完也不管黎笙應不應這一聲師父,溫老腳下生風,信心百倍地離開了。
黎笙失笑,她搖搖頭也從沙發上起身。
這點錢還不夠。
她打聽過了,山海居的起拍價就是一千萬,這意味著她要想拍下母親那張碟片的話,還得瘋狂撈錢。
黎笙心念一定,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這時,寶珠抱著好幾個娃娃,蹬蹬蹬從樓上跑了下來,疑惑道:“阿黎,你去哪兒呀?”
“我去打個電話。”黎笙邊說邊去往別墅后花園。
“哦。”寶珠乖乖地坐在客廳地毯上,然后拿著手里的娃娃一個個列隊,嘴里還念念有詞:“這個是我,這個是吱吱,這個是......”
寶珠正玩得不亦樂乎。
突然間,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從后傳了過來——
“吱吱是誰?”
寶珠愣了一下,然后回過頭去。
只見那一盆翠綠的散尾葵旁邊,一道修長的身影立在那兒。
男人劍眉星目,一雙桃花眼生得風流多情,嘴角噙著輕佻的笑意,像是對這個名字起了極大的興趣。
他又問了一遍:“吱吱是誰?”
寶珠認真地打量了他一陣,然后恍然道:“我記得你,吳媽說你是我家阿黎的未婚夫!”
沈休辭挑挑眉,不置可否。
下一秒,寶珠哼了哼聲,今早吳媽去隔壁找沈休辭幫忙時,順帶給她科普了一下未婚夫這三個字的意義。
寶珠一聽就酸了。
怎么可以跟她搶阿黎!
還好,這個屬于她和阿黎的秘密,別人都不知道呢!
寶珠揚起下巴,她沾沾自喜,滿臉驕傲道:“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吱吱是阿黎的小字,這個秘密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哦!”
沈休辭嘴角上揚——
“不好意思,我現在也知道了。”
說完,他抬腳朝著后花園的方向走去。
寶珠懵在原地,一臉茫然。
啊?
她好像什么都沒說,但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后花園里。
黎笙撥通了許白焰的號碼。
不待許白焰開口,黎笙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上次說的任務,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