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他很確信。
沈休辭眸光動了動,諱莫如深的眼底染著幾分無可奈何,“吱吱,為什么要把我推給別人?”
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一點。
黎笙似乎一直在將他往其他人身邊推。
聞言,黎笙移開視線,破罐子破摔,“哪有什么為什么,要是有的話,只能說我心里有別人,所以你不用浪費這么多心思在我身上,我們沒結果。”
聽到這話,沈休辭笑了一聲,“是嗎?”
下一秒,他扣住黎笙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唔......”
黎笙睜大眼睛。
這個吻不同白天的蜻蜓點水,也不同之前的溫柔克制,帶著極度的侵略性,那霸道的氣息一寸寸掠過她的呼吸。
黎笙試圖掙扎,可沈休辭的力量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她被他禁錮在懷,一時間竟然動彈不得。
月色灑落,覆蓋在兩人身上像是籠上了一層薄薄的紗。
四周的所有聲音仿佛靜止,只有那強而有力的心跳,如擂鼓,砰砰亂撞。
等到分開時,黎笙向來清明理智的眼染上了幾分迷茫,顯得有些嬌憨,還有一絲絲勾人心癢的嫵媚。
沈休辭眼神暗了暗,俊美近妖的臉上卻帶著幾分得逞的笑,低聲道,“吱吱,嘴巴會騙人,你的心可不會。”
黎笙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的心跳異常劇烈,半點都不比沈休辭的心跳聲淺。
混蛋!無賴!
黎笙怒目而視,“那又怎么樣,當我一時瘋了行不行?再說了,今天在賽場上我們才吵一架呢,現在說這些,我看你也瘋得不輕!”
“對不起。”沈休辭柔著聲道,“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置身險處,不該不信你。”
“聽五爺這話的意思,是查出我那賽車確實有問題,所以想來還我一個清白了?”黎笙皮笑肉不笑。
沈休辭從善如流地點頭,“是,順便來向沈太太負荊請罪。”
黎笙更關心的是前一個問題,問道,“那個在賽車上動手腳的人是誰?蘇栩栩是嗎?”
“嗯。”沈休辭簡略地說了一遍過程,討好道,“是我的錯,我不該一時意氣用事讓你賽車,更不該對蘇栩栩那個人心慈手軟。”
“那你把她趕出去了?不顧念人家曾經對你的救命之恩啊?”黎笙挑眉。
沈休辭搖了搖頭,語氣比之前更認真,帶著克制的殺氣,“她動了我的底線,哪怕十條命也不夠償還。只是把她趕出去,我已經夠手軟了。”
黎笙聽著,嘴上不想承認,但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點舒坦的。
當然了,只是一點點。
黎笙伸出手,面無表情地問,“不是說負荊請罪嗎?荊條呢?該不會就是那一場場的煙花吧?”
這話的意思就已經代表原諒了。
沈休辭低笑一聲,回道,“不是。沈太太,商量一下,挨打什么的能不能換個沒人的地方?”
聽到這話,黎笙下意識抬起頭,就瞥見樓上窗口處,寶珠捧著臉看得津津有味。
另一頭的墻角處,紀開誠縮回腦袋,但縮得不夠及時還是被她發現了!
好家伙!
這一個兩個都躲在暗處偷窺呢!
那剛剛沈休辭親她的那一幕,他們也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