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洲城的事情不管鬧不鬧大,最后一定會傳到黎笙耳朵里。
聽到黎佑昌的下場,黎笙一臉淡然,對她而言,黎佑昌就是個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還不如。
至于那裘婉榮和裘天瑞更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陌生人,落得個什么樣的下場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黎笙一邊吃著早餐,邊問道,“那劉霏蕓呢?”
掌握著情報網的池棠立刻回答,“這位曾經的劉大千金,自從劉家破產沒落了之后,租住在一個小房子里,就在前兩天還被人上門逼債,嚇得給人磕頭。
利息越滾越高,劉霏蕓退了學,找了個酒店服務生的工作。據說這位千金小姐的心氣兒還沒被徹底磨滅,上崗第一天就跟入住的客人吵架,差點被辭退。”
老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劉霏蕓做了十幾年的千金小姐,如今淪落到去做服務生,這可是她以往最看不起的職業。
如今她面對的是各式各樣的客人,也許會有刁難。就像她曾經趾高氣揚刁難別人一樣。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這叫風水輪流轉。
黎笙慢條斯理喝著粥,淡淡道,“等她經受的毒打更多一點,到時候就會知道該怎么低頭了。”
比起讓劉霏蕓坐牢,讓她為自己的行為買單,這種懲罰方式遠比殺了她還難受吧!
活該!
黎笙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正要離開餐桌時,池棠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帶著小心翼翼地問詢,“老大,關于五爺也有一些消息,你......不想聽嗎?”
黎笙頓了一下,回道,“不想。”
從她離開遙洲城的那一天起,就做好了和沈休辭再也不見的準備。
既然要抽身,那就抽得干干凈凈,何必又去探聽和他有關的事情?
雖然......她心里是想知道的。
她來到古都也有兩天了,這兩天的時間里,關于她的消息滿天飛,就算沈休辭遠在遙洲城,也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并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也沒有聯系過。
依照黎笙對沈休辭的了解,他估計是生氣了,惱恨她不辭而別,所以不會聯系她。
這樣挺好的。
往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獨木橋。
黎笙往外走,她雖然看不見,但對黎家府邸里里外外她都無比熟稔,小到連地上凸的一塊石子她都知道避開。
池棠追在身后,連連喊道,“老大,你真的不想聽嗎?這消息還挺重要的。”
“不想。”黎笙拒絕的果斷。
池棠有些狐疑地看了黎笙一眼,可從黎笙臉上,她看不見多余的表情,于是心一橫,直接道,“老大,五爺失蹤好幾天了!”
“你說什么?”黎笙驀然間停下腳步。
池棠連忙點頭,“是真的!聽說從我們離開遙洲城的那天起,五爺就失蹤了,據說沈家老夫人也聯系不上他,誰都不知道五爺現在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事!”
“不可能。”黎笙下意識否決了這個猜想。
沈休辭又不是一般人,除了五爺這層身份以外,他還是兵王大佬流云!
論身手、論地位、論權勢。以及他的手下和武器,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這樣一個令人仰望的上位者,怎么可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