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重生九三大時代 > 0252章 經驗
  在路上,殷元不禁好奇問他:“怎么樣,應該得手了吧?”

  高啟文裝糊涂:“牽手,雖然不情愿,但還是給我牽了二次。”

  “只是牽手?沒有抱抱,親親小嘴,晚上沒有在賓館房間做親密的動作?”

  高啟文說:“我膽小,沒有你殷大哥的能耐,能夠牽手已經是突破了。幾次想抱抱她,總是勇氣不夠,怕她抗拒……”

  殷元說他:“你啊,畏手畏腳,沒有男人的氣慨。合適的場合合適的情景下,該抱就抱,該親就親。你關鍵時刻掉鏈子,人家女孩心里會對你很失望的。多經歷幾次的話,人家會對你見而遠之。”

  殷元說換作是我,兩個晚上的機會,別說抱抱親親,連正事都辦了。

  女孩子跟你有了肌膚之親,在她身上鉻上了印記,她才會跟你死心塌地。

  一路上他跟高啟文聊天,逗他說出了來江明兩天的全部行程。

  星期六下午去欣會小鳥天堂游玩,七點多才回到大學。

  高啟文去賓館開了房,女孩回宿舍住。

  高啟文進不去學校,兩人約好去外面宵夜攤吃晚飯。

  然后去電影院看了場電影。

  “看了電影叫她去賓館坐坐,她不肯,后來她回了學校。”

  殷元說你有點笨,還不如那些在工廠上班的打工人,他們談情說愛會去賓館開房么?

  外面草地上,樹蔭下,甚至偏僻的角落,地做床天做被,情到深處就開干,管你東西南北。

  “最適合談戀愛的場所是晚上在草地上說悄悄話,在月亮下暢談未來,夜幕之下,相談甚歡的情景之下,你的勇氣就自然更大了,動作也會更明顯了。”

  高啟文感慨地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現在又讓我懂得了許多的實戰經驗,下次再來就按照你教的方法去做。”

  他說:“她老爸見她沒有回家,星期六下午打了無數個電話,但因為我們去游玩,沒有接到。回來后宿管告訴她,她老爸打了幾個電話,于是她給家里回了電話。果然那個董家父子去了她家做客,一開始她老爸不說,只是讓她第二天一早去回家,后來問得多了,才說出董家父子的事情。”

  “她認真跟她爸說肯定不會同意,自己的幸福要掌握在自己手上,你若逼我,我就不回家。”

  “她還讓老媽接電話,跟她哭泣,老爸干嘛這樣,那男孩名聲很臭,到處在禍害別的女孩,把我推給他,不是在把我往火坑里推么?”

  “她老媽跟她說不會聽任老曹任性胡為的,她和兒子對董家這個兒子都沒有好印象,她們會勸說老曹的。”

  殷元跟高啟文說:“通過她媽和她哥給她爸施加壓力,讓老曹放棄自己的想法,這方法是可行的。讓曹海棠有時間就多跟家里老媽打打電話,甚至給她哥打電話,多打親情牌,最終她爸肯定不會堅持的。”

  他說:“當然對于你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爭取把關系穩定下來。”

  “兩人關系穩定后,爭取讓她老媽和大哥支持,到時候即使她爸反對,也影響不大。關鍵還是看你會不會做人,其實聽老曹的口氣,他對你印象也不錯……”

  高啟文說:“我跟她哥也很熟悉,她媽也認識我,她媽媽脾氣很好,從來不會罵人。”

  一個小時后已經回到了美院。

  當天老師說這星期講水墨畫、彩墨畫,五大派系畫法,各種繪畫技巧。

  殷元中午休息時間,還會被黎院長叫去下棋。

  并不是天天去,但是隔天去,不去的話他還會指使小許過來找他。

  周易還經常會來美院找黎敏城,他比較關注圍棋界的消息。

  錢正宇出了精神疾病已經住院治療,以后基本上和圍棋無緣了。

  馬嘯莼上次在香港名人賽上,力壓群雄,獲得了冠軍,在圍棋界聲望已經是如日中天。

  周易還惋惜地說:“小殷若是專注于下棋,不用多久,在棋界肯定可以取得跟馬嘯莼平起平坐的地位。”

  黎敏城說:“那樣的話,就少了一位有名的大畫家了。”

  黎敏城經常邀殷元下棋,對他的繪畫水平也是比較關注。

  殷元把自己的畫作帶去給他看,讓他點評。

  黎敏城都給予了極高的評價,他說:“我有空帶你去拜訪李憲財和管杉刖兩位粵省美術界泰斗,讓他們給你的畫作予以指點。”

  殷元把那幅《礦工勞模在搶險》,給老黎看,告訴他準備畫一個系列。

  黎敏城鼓勵他把系列繪畫出來。

  “很有內涵,題材也很吸引人眼球,色彩對比也很強烈,看了給人心靈震撼的感覺。”

  殷元受了他的鼓勵,利用晚上時間又畫了一幅礦工圖。

  昏暗的電石燈光下,風鉆工扶著一臺風鉆機,在鉆鑿。

  水花飛濺,粉塵翻騰,風鉆工穿著一身雨衣,黝黑的臉上只露出一對有神的眼睛。

  巖壁上露出黑色的鎢精礦,犬牙交錯的巖壁看上去令人心驚膽戰。

  修飾后添上顏彩,自己看了,覺得滿意。

  老婆幾乎每天晚上都打電話過來跟他說事情。

  不管事情辦得怎樣,她都會跟他說。

  新買的別墅已經辦理了過戶手續,已經把錢付給了原房主。

  表哥安排一個貨車把家俱送了過來,貨款九千塊,收的是成本價。

  涂料廠也跟胡文月去辦理了轉讓手續,去變電局申請了變壓器安裝,重新拉電線到工廠。

  去水廠申請了開戶接水管。

  并且繳納了有關的費用。

  去環保局申請了涂料廠開工申請,進行了名稱更改。

  她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總怕有些事處理得不夠圓全,所以她寧愿多跟殷元商量。

  殷元對她說:“去買一部大哥大吧,那樣的話有事可以隨時聯系。”

  婉婷說:“大哥大很快要淘汰了,現在諾基亞上市了,體積很小隨意塞進口袋都可以放得下。電訊店開始有賣了,不過可能是貨不充足,一般人還買不到。內地現在賣五千多,聽說香港那邊才賣二千多。”

  殷元也知道從95年開始,大哥大和BB機就會逐漸被淘汰。

  新型小巧的手機開始出現。

  他說:“我在羊城這邊電訊店找找,有的話,我這個大磚頭也換掉。”

  這天,他看見美院教導主任手里拿著一個諾基亞在跟人打電話。

  殷元問他:“陳主任,你的諾基亞手機從哪里買的,花了多少錢?”

  陳主任告訴他有個親戚在香港就是開電訊店的,從外國進了一批諾基亞手機銷售,只賣2800元,在羊城也有電訊店在賣,他們售價5千多。

  陳主任見他攜帶大哥大,知道他是有錢人。

  故意問他:“你是不是想買這款手機,是的話,我讓我親戚帶過來,他每隔幾天就會送貨過來。”

  殷元說:“先給我來三部手機。”

  自己跟老婆需要一部手機外,經常在外面跑的紅兵也需要一部。

  他當場要把錢給陳主任。

  陳主任卻說:“不急,我親戚送貨來,都會去我家落腳,到時我通知你,到時你直接付錢給他就行。”

  第二天正在上課的殷元就被陳主任叫去了辦公室。

  一個戴茶色眼鏡的男子從黑色提包取出三只諾基亞手機。

  試用后,殷元把錢付給了他。

  把笨重的大哥大替換了,他覺得新手機信號還更好,聲音還更清晰,充電后使用時間可以更長。

  當天晚上老婆打電話過來,他告訴她手機已經買好了,這個星期六就帶回去,讓她去電信選個號開好卡,給紅兵也買了一個。

  此時他正在美院對面的廣場。

  打完電話,他把手機放進口袋,朝古玩市場走去。

  同時感到了異樣,一個穿短袖白襯衫,穿西服的男青年,總是有意無意朝他身邊蹭。

  右邊另外一青年也碰撞了他幾次。

  這時他意識到了,今晚又遇到兩個扒手了。

  兩人顯然是一伙的,左邊的是瞄準他新買的諾基亞手機,右邊的是看上他鼓鼓囊囊的錢包。

  這里人多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下手去搶,若是換在偏僻的角落,他們肯定下手搶了。

  殷元心里冷笑一聲,注意觀察他們的動作。

  右邊牛仔男兩根手指上夾著一塊刀片,左邊西服男也同樣夾著一塊刀片,這些家伙都已經熟練掌握了割包的手法,有的時候給苦主發現,他們還會行兇把人割傷。

  若是遇到危險情況他們還可能把刀片割向人家喉嚨。

  正在他思索怎么樣對付他們之際,右邊的牛仔男故意趔趄著倒向殷元,左邊西服男夾刀片的手快速朝殷元左褲袋劃去。

  殷元迅速側了一下身,把故意倒向他肩膀的牛仔男,順勢推向西服男。

  西服男刀片已經出手,發現同伙出了狀況,及時收手,避免了誤傷。

  殷元一腳踢向西服男臀部,西服男收勢不住,抱住牛仔男,倒在地上。

  殷元快捷一腳踩在西服男持刀片的手上,西服男慘叫一聲,兩個手指已經是鮮血淋漓。

  牛仔男見狀,發狠撲向殷元,兩根手指夾刀片割向他脖子。

  殷元抓住了他手腕,一腳踢向他小腿,把牛仔男打倒在地。

  旁邊眾人見他們三人打斗都圍成一圈,在看熱鬧。

  殷元大聲說:“這是兩個拿刀片割包的小偷,幫我把治安亭那幾個城防隊員叫過來。”

  有人才反應過來,跑去叫城防隊員。

  殷元指著兩小偷手上刀片對城防隊員說:“這兩個人都是專門用刀片割包的扒手,把他們揪回城防隊去處理。”

  兩城防隊員在殷元幫助下,控制住了兩扒手,打電話通知同事來把兩扒手抓回去。

  殷元跟他們說了兩扒手作案以及被自己發現的過程。

  處理完殷元還是去擺古玩攤位的地方,轉了一圈并沒有看見那個老康頭。

  他想再問問老康頭:“家里還有沒有值錢的古籍書?若有的話,自己還是會出資收藏的。”

  他問旁邊一個賣翡翠飾品的老板:“老板,那個擺攤賣古籍書的老康頭,今天沒有來擺攤?”

  這老板上次還善意提醒他,別上老康頭的當,他這些古籍書平時根本沒人買他的。

  翡翠攤老板說:“老康頭有好多天沒來擺攤了?年輕人我認得你,你頭段時間出大價錢買了老康頭的破書,怎么樣?是不是你現在發現受騙了?當時我還提醒你要注意……”

  殷元說:“我沒受騙呀,老康頭賣的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我來找他,是想看他還有沒有值錢的古籍書,想再跟他買。”

  翡翠攤老板懊悔地說:“原來是我們沒有眼光,不識貨。最后一晚看老康頭在這里擺攤,看他表情很痛苦的樣子。早早就收攤回去了,第二天開始就不見他來了,有可能是生病去住院了。”

  殷元想起以前老康頭說的身體已患病,活不了多久的話,他也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認得老康頭的家,當即去到他家。

  只見房門緊閉,老康頭隔壁鄰居告訴他:“老康頭一家三口昨幾天回老家去了,老康患病了,自知不久于人世。他覺得自己死后,老妻和傻兒子在這大城市生存不如回老家農村容易,于是回老家去了,并且把這套房也售賣了。”

  殷元肯定不可能跑去老康頭老家去,況且老康頭上次也說過,那套《王文公文集》是他收藏價值最高的藏品。

  殷元還想去相親角看看,這時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你是殷元同學吧,麻煩你回創作樓一下,有人找你。”

  打電話的是美院保安室。

  殷元也覺得有點奇怪。

  他幾分鐘回到創作樓,看見一輛吉普車,三個刑警在等著他。

  其中一個年輕人他看上去很面熟。

  想了片刻他才記起那次去莞城,他跟殷再道一起執行公務。

  “你是江明武警楊光智吧?”

  年輕人這時也認出了殷元。

  “殷隊長,原來是你?”

  他說自己已經調到了羊城這邊工作,跟隊長一起負責調查一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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