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國泰慌慌張張的就要走,張桂華又想著那天陸山河給自己說的,今天晚上是蘇晚晴值班,陳國泰很有可能要去和蘇晚晴私會。
蘇晚晴也算是公司的風流人物,公社幾個大隊的年輕人沒有不認識蘇晚晴的。
蘇晚晴當初生病的時候,也是到公社衛生院看過病的。
雖然只有幾面之緣,但是張桂華還是對蘇晚晴印象深刻。
蘇晚晴這種姿色又絕艷,嘴巴又甜,又會哄男人的的農村女人,絕對不是張桂華能夠比的。
張桂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孩子已經四個月了,陳國泰非但不和自己結婚,還和外面的女人勾三搭四。
一想到這里張桂花悲從中來。
張桂華還對自己的男人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這個男人真的是去公社加班,而不是去糧站的倉庫和蘇晚晴私會。
“國泰!”張桂華喊住了正要出門的陳國泰,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說道:“這么大的雨了,你們公社的都要值班嗎?”
陳國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當然要值班!”
張桂華一聽這話,整個人僵在那里,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國泰,你也知道我懷孕,寶寶都3個月快4個月了,現在都有已經有一些顯懷了,你到底什么時候娶我?”
一聽這句話陳國泰的腦袋就發懵。
陳國泰雖然家庭條件比較好,工作也比較好,但是他的形態外觀不是很好。
個子長得矮不說,小時候因為經常生病,吃了赤腳醫生四環素,而且長期吃,再加上后面又是抽煙又是喝酒,所以牙齒又丑又黃又難看,說話還有一股腐臭味。
所以公社上或者是縣城的女孩子肯定看不上陳國泰。
陳國泰也只有找大隊上,也就是鄉下的女孩子。
人長得漂亮的猶如蘇晚晴,陳國泰又看不上他的家世。
選來選去也只有張桂花,還勉強可以。
但是陳國泰的內心還是有一些不甘心,自己再怎么說也是公司的會計,而且公社改成鄉鎮之后要增加一名副鄉長,他又是最熱門的人選。
張桂華實在是長得太過于粗糙,陳國泰心里也很煩。
雖然陳國泰的內心非常的清楚,他這輩子肯定是要和張桂華結婚的。
但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叛逆的小孩子,好像要在入學之前使勁的玩個夠才行,才能夠夠本。
“這下雨天公社才要值班,萬一出了安全問題怎么辦!”
陳國泰直接忽略了張桂華說的要結婚的問題,而是一本正經的說公社肯定是要值班的。
“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我都去公社了。”
陳國泰說了這話之后,打著雨傘,趕緊往糧倉走。
他的心已經飛起來了,今天晚上下暴雨,公社的街上肯定沒有幾個人,而且明天大家來上班,肯定也上的比較遲,干活插秧的肯定也沒有,這就意味著陳國泰可以在糧倉多待一段時間,好好的和蘇晚晴溫存一下。
陳國泰沒有想到的是,在她的身后,已經心灰意冷的張桂華,連雨傘都沒有打,就跟在陳國泰的后面,一邊走著還一邊哭。
陸山河也準備去糧倉碰一碰運氣。
他穿著蓑衣,騎著自行車就往糧倉趕去。
自行車的輪胎和插秧機的輪胎是共用的。
所以陸山河把插秧機的輪胎卸下來,又把一個機關銷頭給卸下來。
這樣就算是有人偷偷的拿了他的插秧機,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工作。
防盜防火防小人。
這個年代農村盜竊的事情可能會很少,三年嚴打之后,很多農村都能夠做到夜不閉戶。
但是小人,哪一個時代都有。
很快陳國泰就來到了糧倉,他輕車熟路的就摸了進去。
蘇晚晴甚至為他配了一把值班室的鑰匙。
此時蘇晚晴正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忽然就感覺到有個男人從背后在摸自己。
“國泰!”蘇晚晴心中一驚,隨后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手感,內心一陣竊喜。
這么大的雨,這個男人還摸黑過來找自己,這就說明了這個男人離不開她。
陳國泰雖然打了雨傘,但是外面的雨很大,所以他的衣服都打濕了。
蘇晚晴摸著渾身濕漉漉的陳國泰,就要給陳國泰脫衣服。
陳國泰二話不說,不僅把自己脫得溜光,還把蘇晚晴脫得溜光。
就在陳國泰準備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蘇晚晴忽然制止著說道:“這值班室萬一來人怎么辦?咱們還是去糧食倉庫保險一點吧。”
陳國泰早就已經是j蟲上腦,抱著蘇晚晴就開始啃,“怕什么呀?這么大的雨怎么可能有人來!”
忽然陳國泰又想到一個問題,這里畢竟是值班室,有被子,有桌子,還有床。
但是今天晚上蘇晚晴值班,明天早上肯定有人要來。
男人女人在里面戰斗過的痕跡,肯定會非常的明顯。
所以最安全的地方還是糧食倉庫。
糧食倉庫有無數的茅臺和糧食,隨便怎么翻滾,怎么戰斗,到時候把糧食一覆蓋,基本上都看不出來。
而且糧食倉庫因為要存放糧食,所以在頂部有通風,但是在下部還要保持干燥。
因此里面的溫度也是非常的舒適的,不冷不熱,那種環境要比在悶熱的值班室舒服多了。
陳國泰和蘇晚晴都已經是急不可耐了,兩個人甚至都沒有穿衣服,小跑著就來到了不遠處的糧食倉庫。
一到糧食倉庫,陳國才一下就把蘇晚晴按在了米袋上,不斷的在蘇晚晴的臉上和脖子上啃著。
一邊坑和一邊動情的說:“晴晴,你可想死我了。”
蘇晚晴本來就是想要和陳國泰結婚的,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任有陳國泰作賤?
心態發生了改變,心情也會發生改變。
所以她現在居然覺得陳國泰的嘴巴臭味好像小了一些。
兩個人膩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著出氣。
而此時此刻,跟在陳國泰背后的張桂華,心如死灰。
她100%的確認,陳國泰根本就沒有值班,而是來到了糧站的倉庫,和蘇晚晴這個賤蹄子私會了。
張桂花沒有哭,她只是臉色慘白,捂著肚子,淋著大雨。
她想去死。
她一點都不怨恨陸山河告訴自己這個真相,如果結婚之后才知道陳國泰是這樣的人,張桂華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就在張桂華心如死灰走向路邊的河溝時,她的手一把被人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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