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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三十章宗師級的巔峰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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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三十章宗師級的巔峰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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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飛沉聲道:“家師剛剛辭世,還請諸位保持安靜,莫要驚擾了家師在天之靈!”

    “唐飛,按照輩分,你師傅都要叫我師叔,你如此和師祖說話?”

    唐浮沉面sè不悅地道。e^看

    “祖師爺早就離開了唐mén,和唐mén沒有關系了。”

    唐飛沉聲道:“如果不是五年前,你們唐mén的人過來將我師傅打成重傷,今日我師傅也不會早早離開人世。害死我師傅,現在又想來謀奪我山mén,我不知道唐mén和我盤云觀有什么深仇大恨?要nong的我們家破人亡?”

    一句話,質問下來,唐mén的人都不敢正面直視唐飛的視線。

    唐河文淡淡地道:“唐石云判出我唐mén,可終究是我唐mén一脈,也罷,死者為大,我就為你師傅上一炷香!”

    言罷,唐河文當先拿燃的香,對著唐道長的遺像輕輕一彎腰,然后chā在香爐上。后面的唐浮沉,唐福懷等人見師傅都如此了,他們做徒弟的,自然不能落后,當下也都一一相繼過來上了一炷香。

    如此,時間就過了半個多小時!

    王恒瀟一直坐在這里沒動,靜靜地看著,他知道,此時著急的不是他,是唐mén的人。唐道長的死,的確是唐mén的人要負很大的責任,讓他們給唐道長上柱香也是應該的。

    唐河文看向王恒瀟,淡淡地道:“五年一別,小兄弟卻是已經成為一代宗師,不愧是李健生前輩的關mén弟子,得到形意拳真傳。讓我們這些老不死的都很汗顏……”

    “不過,我有些不明白的是,小兄弟為何與我唐mén過不去?去我總館摘了牌匾?這卻是與我唐mén結下死仇?”

    唐河文盯著王恒瀟。

    王恒瀟看著唐道長的遺像,也很平淡地道:“五年前,唐mén唐武將唐道長打成重傷,如果不是我及時救治,五年前那時,這里就已經布置靈堂了。可是舊傷也讓唐道長僅僅堅持了五年的時間……這,是你唐mén做下的吧?”

    唐河文正要說話,唐武已經是全身癱瘓,當年被王恒瀟師傅一拳打的渾身骨骼盡碎,算是得了報應。

    不過,王恒瀟沒讓他說話,而是繼續道:“前日,我剛剛到這里,唐道長臥chuáng不起,而華泰公司又要將這道觀拆除,毀了盤云觀的根基。我托人與華泰公司jiāo涉,將這塊地皮高價買下來,及時以雙倍的價格,也被拒絕!而后面,就是你唐mén的影子……”

    “這,也是你們做下的吧?”

    “五年前,我師傅親自出馬,就在這靈堂,將你們唐mén擊退,讓這處道觀安寧了五年。此時,你們再次來襲,卻是不給我師傅的顏面,我作為徒弟,必須維護我師傅的顏面,唐mén,就是我現在的敵人!”

    “唐河文,今日我說清楚,當著唐道長的在天之靈,這處盤云觀,我是必須保下來,你唐mén不管是來軟的,還是來yin的,還是來硬的,我都接著,這牌匾,不過是給你們小小的教訓,如果你們一味的堅持,那我就把你們的武館都打的關mén。”

    唐mén一眾人聽的都是皺眉。

    這是明目張膽的對他們唐mén宣戰。

    唐河文一揮手,阻止了幾個想說話的人,看著王恒瀟,沉聲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王恒瀟,我知道,論輩分,你是我的師叔輩。按理說,我應該讓著你來。不過,我身為一家之主,卻是以家族利益為先。這處盤云觀,本是一處商業開發,和我們其他的目的無關,即使我們不動,還有其他的大把的地產公司搶著來開發。”

    “與你師傅李健生前輩的顏面無關,對李健生前輩,我們一直都是很尊敬的。”

    “這塊地皮,可以賣給你們,只要把牌匾還給我們,這塊地不要也就算了。”

    唐河文語氣逐漸的有些消極,似乎是放棄了很大的一筆資產。

    王恒瀟皺眉道:“如果這樣的話,就最好不過!”

    這次,唐mén的人卻是有些好相處了?這么簡單的答應了條件?

    “我聽聞小兄弟你的修為已踏入宗師境界,我想與你切磋兩招,彼此增加經驗,如何?”

    唐河文淡淡地說道。

    踏罡布斗的宗師在整個神州大地上絕對不會超過一個巴掌,彼此更是不會輕易的過招,不論輸贏,都會不好。

    唐河文是兩年前踏入這一境界的,也是當年和李建生過招之后,有了一些領悟,得以突破。

    “嘿嘿!”

    王恒瀟低聲一笑,就知道你們不會就此算了。

    當下道:“好,我也有次打算,早就聽說唐mén祖師唐河文乃是巴蜀第一高手。”

    都是練武之人,行事果斷痛快。

    唐mén之人頓時來到外面的空地上,分別站在周圍。

    王恒瀟和唐河文相距五米 距五米站立,彼此對視。

    周圍的練武之人,都是ji動的渾身ji動,如此高水準的戰斗,或許只有在民國國術巔峰時期才能夠看到。

    平時,他們看看唐河文練拳就能領悟不少,此時看兩個境界相當的高手jiāo手,自然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些人,仿佛感覺都了民國時期,武風盛行的時代。

    王恒瀟沉聲道:“你年紀大了,讓你先出手吧,我這次會全力出手,小心點!”

    唐河文眉頭一皺,心中沒有

    o動,當下就道:“好,那我就先出手!”

    唐河文最擅長的就是形意拳,出自張鶴年mén下,張鶴年乃是李存義mén下徒孫,李健生就李存義mén下的徒弟,所以輩分高了許多。

    不過,李存義乃是形意拳宗師郭云深一脈的傳人,民國時期,除了神拳李老能之外,形意拳之中,郭云深估計是影響最大的,所以都是以郭云深傳人來自稱。

    唐河文一出拳,就是實打實的炮拳。

    似乎,唐mén之中大多數人都是專修炮拳,崩拳,這兩mén剛猛的拳法勁道。

    唐河文的炮拳卻是進入出神入化的境界,毫無痕跡,純粹的就是勁道。

    一拳出擊,周圍的空氣化作一層罡氣凝聚于拳頭之上,打在人身上,罡氣以及勁道hun合于一股,瞬間能將人擊斃。

    “我們都是郭云深祖師mén下,今日我就用祖師的崩拳來和你打。”

    王恒瀟沉聲道,當下一拳出擊。

    郭云深當年橫行天下的半步崩拳,乃是練到了骨髓里,諸多剛猛勁道融為一體。

    王恒瀟專mén嘗試了許多的途徑,終于mo索出了一種目前威力最大的崩拳發勁法mén。

    兩人的拳頭尚未接觸,剛猛的氣流已經開始碰撞,罡氣四溢,將整個院子里的氣流都攪的hunluàn起來,仿佛龍卷風一般。

    嘭…………

    一聲巨響,仿佛炸彈爆炸一般。

    兩人的拳頭接觸了,勁道勃發,頓時就是將周圍的氣流炸的倒涌,周圍瞬間仿佛真空一般。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了某一個瞬間,要把兩人所有的動作,都刻印在心中,回去細細的mo索。

    練武到了極高的宗師境界,每一個呼吸,每一個動作,都是遵循武學之道的。戰斗之時,更是每一個動作,小到腳下輕輕的一挪,肩膀輕微的一抖,都是有莫大的高深學問在其中。

    王恒瀟本劇烈的勁道震的倒退了三步,體內氣血翻滾,面sècháo紅,心下又驚又喜。

    沒想到,唐河文的實力如此的高,比起當年和師傅jiāo手的時候,高出了好幾倍。自己也終于遇到了一個對手,能夠全力施展。

    當下!

    王恒瀟低喝一聲:“好,再來!”

    唐河文也被震退了兩步,心中比王恒瀟更加的驚駭。

    此子當真是妖孽!

    這是他的想法。

    本想仗著經驗和多年積蓄讓王恒瀟吃點虧,給唐mén找回些面子,此時看來,卻是難了。

    王恒瀟打的興起,一步一拳,毫無huā哨,每一拳出擊,都是聲聲悶響,周圍的氣流

    ou眼可見的被一股巨力崩開。

    唐河文的炮拳一時間落在下風,被打的不斷后退五步。

    地面上,方圓十幾米的石板都已經碎裂成粉末。

    罡氣橫掃,石板瞬間就被震碎,勁道再次通過地面傳遞,將碎片再次震成粉末。

    呼…………

    王恒瀟連出五拳,渾身氣勢以及氣血凝聚到了一個頂點,猛然雙拳同時出擊,拳頭之上一層渾濁的氣流凝如實質,以泰山壓頂的姿態朝著唐河文碾壓過來。

    這就是王恒瀟年輕的優勢。

    唐河文五拳下來,已經有些力竭,越是境界高,打斗越是消耗快,看似很簡單的幾拳,卻是極為的消耗身體jing氣血。

    轟……………………

    真正的一聲爆炸。

    距離近的幾個唐mén弟子被震的七竅出血,倒地暈了過去,稍微遠一些的,也是身體站立不穩,氣流震dàng朝著四周擊散而去,屋頂的幾塊碎瓦片都掉落下來。

    噗!

    唐河文渾身震顫,面sè血紅,身體都拔高了幾分,面容也年輕了兩分,仿佛一個中年人,這就是氣血運行到極致的表現,ji發了身體內的潛力。

    可即使如此,他也勉強接下王恒瀟的這兩拳出擊。

    勁道碰撞,就是氣流涌動。

    唐河文終于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神情迅速的萎頓下來,臉上的血sè也立馬消失,身形佝僂了下來,瞬間就蒼老了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