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頭也一樣，兩人一路被套著頭套，走特殊流程壓著來了京城，但一路上都沒給他們透露目的地，根本不知道已經到了京城。
陸羽輕笑，說道：“行了，你還是老實交代吧。怎么調換孩子的。不然不等你讓我把坐牢，倒是你要先把牢底坐穿了。對了，這里就是警局。
被你調換了孩子的人家都已經查清楚了，不要說你不知道，是你的孩子，能從小那么虐待。人家還救了你，送你到醫院生產還替你交了醫藥費，你就這么忘恩負義的。還是坦白從寬吧！”
顧老婆子滿臉慌亂，她不知道現在已經有了親子鑒定這樣的技術，還想賴過去，沒想到季家都已經查清楚了。
想到四十年前，季老爺子就能開小車了，現在更不知道是什么地位了。
她頓時一抖，連忙哭喊著說道：“冤枉呀！換孩子的人不是我。是有壞人把孩子換了，然后嚇唬我不讓說，不然就把我和我的孩子都給殺了。我沒辦法呀，又擔心我的兒子，氣不過，才把氣撒在那野……那孩子身上。”
最后，在陸羽警告的眼神中，硬生生地把野種兩個字給吞了下去。
在一旁的房間聽著的顧云念三人，如果不是早已經催眠過顧老婆子，知道她是為了錢才答應換掉了孩子，還真以為她是無辜，受人連累。
陸羽也沒揭穿她的謊言，循循誘導，“那你說說，如果能把你說的人抓出來，就能洗脫你的罪名，到時候你也是受害者，不僅無罪，還有補償。否則……”
陸羽一臉沉重地搖搖頭，“你換的孩子那家，立過大功的。人家要是追究下來，你的余生不僅要在牢里度過，在牢里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聽說里面打架的挺多，要是人家特別關照一下，你的年齡都這么大了。”
顧老婆子這會兒才是真的怕了，渾身顫抖了起來。
她是坐過牢的，那時候顧云念她們沒特意安排什么，她都差點撐不下去，還是中了風，要進醫院，才能出來，在外面治好后又回去。
因為顧勇托了關系，才讓她一直拖著。
她沒經歷，卻聽說過，也見過被人特別關照的人，那可是真的一天三頓打，可獄警根本不管。
以她的年齡，別說是一天三頓，就是挨上一下，說不定就沒命了。
她連忙，把換孩子的經過給說了，掩去了她收錢的經過，把背后的人說得有多可惡，她就有多無辜。
或許是陸羽的那句把人找出來，她就能脫罪，還有補償，顧老婆子搜腸刮肚地提供線索想把人找出。
她后面跟那些人的接觸不少，無意間就透露了一些她犯下的罪過。
比如附近幾個村的人重男輕女，生下了女兒不要，她就以幫忙找人收養為名，好一點的只賣了孩子，更過分的是兩邊收錢。
不僅如此，附近幾個村子沒少丟孩子，也是她在背后里應外合。
這些都是上次催眠，顧老婆子沒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