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藝術生呀，不用考這么高的分數。
顧云念卻在把禮物送出去后，把收到的禮物放到了后排的座位，就沖他們揮揮手，上了車揚長而去。
車子都開走了，后視鏡中還能看到七班同學石化的身影，就連邵武都忍不住樂了。
“你這是惡趣味犯了，故意的吧！”這些東西都是顧云念送回來后，讓他安排人包的，哪不清楚，里面并不是顧云念說的全是練習冊。
顧云念裝模作樣地搖搖頭，“哪有，不過都快高三了，看樣子他們的覺悟還不夠，得多給她們準備一些練習題才是。”
反正這半學期她準備復習，答應了段學文要整理高考資料，順便就給七班的同學一起準備一份。
明年她上了大學，不一定還有這個時間。一年的時間，只要南云的高考大綱沒什么變化，她準備的資料就能繼續用。
回了錦逸山莊，顧云念剛到房間，慕司宸的電話就打進來。
昨晚她回到公寓，給慕司宸發短信時他還在飛機上，他下了飛機顧云念又還在睡覺。
等早上顧云念看到慕司宸回復的短信，再回過去時慕司宸又在倒時差，之后顧云念去上學，兩人的時間就這么錯開一直沒有通話的機會。
慕司宸看了顧云念在學校給他發的短信，放學要給先把給同學的禮物送出去，再回錦逸山莊，他幾乎是算著時間給她打過來的。
先問了顧云念的身體情況。
她還是有些嗜睡，時間一晚就犯困，其他沒有多大影響。
慕司宸囑咐了她這段時間別累到，說道：“念念，陸羽想問問你，療養院里的那些做過手術的人，不去醫院，有沒有辦法直接看出來。”
顧云念想了想回答，“最簡單的是把脈，脈象跟實際年齡不匹配，隱隱有躁動之意，時間越長，人的脾氣也越暴躁，想來其他手術應該也差不多。我現在還沒弄清他們是用了什么方法，讓做過的手術人幾乎沒有了排斥反應，不過陸二哥可以對外放出消息，手術后的人最后會發狂變得失去理智，成為一頭只知道攻擊的野獸。”
慕司宸的語氣頓時嚴肅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顧云念很認真地回答，“是真的，不過因人而異。脾氣本身暴躁的人，如果不遏制，就很容易失控。脾氣好的人，心里也會時常經常生出煩躁感來，短時間內能壓下去，不過時間久了，還是有失控的可能。不過他們能不能活到失控的那一天也不一定。”
做手術的人，大多數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了，就算換了一顆鮮活心臟，也沒多少年可活。
“對了，你知道我救過一個姓唐的老人。如果陸二哥那邊沒有進展，你可以讓他放出一點消息，讓這些人去問唐老爺子。”
“知道了，我會告訴他的！”慕司宸說道，接著語氣又柔了下來，語氣露出不舍。
“念念，這次可能要在國外呆一個月，短時間不能回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