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斂眸，避開阮成輝的視線，低聲回答，“確實有效，卻是無根浮萍留不住，多吃點還會傷及經脈，毀了丹田。”
就跟陸羽收留的那些人造古武者一樣，內力虛浮，經脈受損，潛力耗盡，只是沒那么嚴重。
顧云念想到了，陸羽和慕司宸同時也想到。
第二批的人吃了，有人從明勁當場突破到暗勁，頓時不少人都瘋了，熱切地看著手中的藥，同時眼中的貪婪不受控制地流露，沒吃的趕緊都吃了，吃過的看向手中還拿著的其他人，其中就包括顧云念他們。
在一群神色狂熱的人當中，顧云念他們幾人的冷靜格外引人注目。
阮成輝走過來，滿面笑容地問道：“你們怎么不吃，是否對藥還有什么顧慮。”
他的目光主要在顧云念，陸羽和慕司宸三人身上打量，眼中思索著一抹熟悉感，三人卻是又做掩飾，并沒認出來。
近距離下，顧云念倒是注意到阮成輝的面具，確實是惟妙惟肖，這么近竟然都沒看出破綻，只是有些違和。再手，確實夠小心謹慎，連手都仔細地做過了偽裝。
對于阮成輝的話，顧云念只握緊了藥瓶，低聲道：“我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女孩子嘛，總是在意形象的，吃過藥丸后臉色漲紅的模樣確實不怎么好看，阮成輝也沒有懷疑。
再看向陸羽和慕司宸，兩人幾乎齊聲回答，“我們也回去后再用。”
嚴澤他們也跟著道：“等回去再服。”
阮成輝只看了他們一眼，沒說話，走開了。
等愿意立刻嘗試藥丸的人嘗試完，明顯的效果讓嘗試過的人火熱的看著阮成輝。一些門派家主弟子有長輩在，還有矜持地只看著阮成輝，本就是小門小派之主的人，按捺不住地連忙問起來。
“阮家主，你說的合作是怎么合作法。有突破暗勁的辦法嗎？”
除了化勁巔峰，因為資質、悟性和身體等原因一輩子困在暗勁的人也不少，如一些小門小派的家主，少了底蘊，又不能拜師，一直難以突破。
阮成輝爽快地點頭，“突破暗勁的辦法也有，不過光靠藥丸不行了，還必須配合藥浴與針灸。另外，給你們藥丸只是最早的一種提升實力的，另外還有速度更快的辦法，不過同樣要配合藥浴和針灸進行。”
“那真是太謝謝阮家主了。”一些人頓時驚喜道，特別是困在暗勁巔峰的人，完全沒考慮這么多。
“不客氣，你們高興就好。”阮成輝笑得有些深意，又看向自他開口，就一副游離事外，沒往服藥的眾人看過一眼的白老他們看來，問道：“白老，宮家主，你們意下如何。”
白老神色淡淡的拒絕，“我就算了，這一輩子最不耐吃藥打針。突不突破也不強求了，不想都一把年齡快入土了，還來受這個罪。”
這話算是拒絕得毫不客氣了，在場聰明一點有腦子的，都能看出阮成輝的話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