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先前在房間里都和許姝干了些什么。
周雪然百般不樂意,江岫白也氣,扣住她雙手手腕就壓在了頭頂,繼續吻著。
直到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才放開她。
周雪然狠狠擦了下嘴角,也紅了眼眶,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離開不也是如了你的意嗎?”
“那是你以為,誰說我要離婚了?”
江岫白氣得想狠狠“修理”她一頓,也真就這么做了。
不過片刻,兩人便坦誠相對。
他一把拉過被子蓋住他倆,而后身下動作不停,將人撩撥的如一攤軟水。
周雪然臉色緋紅,眼角掛著淚珠。
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但她此刻并不想這樣,氣得重重咬了他一下,“你就只會這樣對我嗎?”
江岫白抵著她額頭,喘著氣,“我說了,你別想走。”
周雪然咬緊唇,別過了臉去。
江岫白便掐住她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對視,“你想走,也走不了,我是絕不會和你離婚的!”
那她就能忍受他和許姝在一起嗎?
老公這么親密的稱呼,他居然都能接受許姝叫出口。
她內心萬分委屈,仍是執拗的不肯看他。
江岫白把她抱在懷里,輕撫著后背安撫,“好了,不鬧了,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周雪然嗅著他身上的柑橘氣息,忽然反應過來,他并沒有穿西裝。
畢竟從去了老宅再回來,她就沒看到他脫下來過。
她隱隱覺得不對勁,便問出了口,“怎么今天沒穿西裝?”
沒有穿,好像話也多了起來。
江岫白意味不明的輕哼一聲,“那胸針該拿去清洗一下了。”
胸針?
周雪然抬眸看他,眨了下眼,“弄臟了嗎?”
江岫白點了下頭,“隔墻有耳。”
她一愣,而后瞬間反應過來。
隔墻有耳,不就說明有人在偷聽?
胸針有問題,安裝了竊聽器嗎?
江岫白還在被監視著?
江老爺子還沒死心?
一瞬間,她腦海里閃過許多問題,后脊一陣陣發涼。
江岫白緊緊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別再鬧離婚了,好不好?”
因為被監聽,所以才和許姝那樣么?
周雪然心里好受了點,撇撇嘴道,“行吧,暫且答應你。”
江岫白低聲一笑,再次湊近,咬住了她仍紅腫著的唇。
另一邊。
許姝待在房間無聊,仍想著去刺激周雪然,結果發現房門被鎖了,出不去。
怎么回事?
江岫白察覺到什么了嗎?
還是祁韻想趁機把她關起來?
她有一瞬間的心慌,準備向江老爺子匯報。
然而手機早就被江岫白拿走了。
無奈之下,許姝選擇了用房間里的座機打電話。
周雪然正被江岫白抱著,忽然見他臉色一變,拿著手機坐起了身來,眸光冷冽。
“怎么了?”她忙問。
“許姝有動作了!”
這別墅里的座機,也早被竊聽了。
聞言,周雪然驟然明白過來,既然他能在許姝面前裝模作樣,自然已經懷疑起了許姝。
她穩了穩心神,追問,“什么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