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420章 景王和師父,痛打洛衡
  李承宣突然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了死牢里。

  死牢當值的人本來都圍在他和洛衡身邊,試圖拉架,因此大門口空虛。

  李承宣蹭蹭蹭就跑了進去。

  “哎呦,我的小公爺,你這不是讓屬下為難嘛?”

  當值的小吏愣了下,連忙抱著包袱沖了進去。

  李承宣才不管呢,徑直嚷嚷起來。

  “阿初,你在哪里?”

  最里面一間牢房,沈初坐在狹窄的小床上,高高的墻壁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戶。

  陽光從窗戶灑進來,讓牢房內多了一點光亮。

  沈初坐在唯一的一團光影里,正琢磨著景王和師父的關系。

  聽到李承宣的叫聲,連忙站起來回應。

  “我在這里。”

  李承宣順著聲音跑過來,看到她挺著肚子站在簡陋寒酸的牢房里。

  頓時就紅了眼睛。

  “阿初。”

  沈初扒著牢房的木頭柵欄,看到走廊盡頭提著包袱追過來的小吏。

  連忙道:“告訴我大師兄,景王可能與師父有仇,讓他想辦法引開景王。”

  “啊?”

  李承宣還沉浸在心疼傷感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吏氣喘吁吁追上來,跺著腳哭喊道:

  “哎呦,我的國公爺啊,您這不是存心想弄死小的嘛。

  陛下有旨,誰也不許探視啊,您這不管不顧的闖進來,讓小的們怎么活啊?”

  李承宣下巴朝他手里的包袱點了點。

  “這包袱可是你自己帶進來的,不是我帶進來啊。”

  小吏臉色一白,淚都要下來了。

  李承宣拍拍他的肩膀,接過包袱打開。

  “好了,不嚇你了,你看看里面只是一床厚被褥和兩件衣裳,兩盒點心而已。

  這牢房里太冷了,陛下只說讓你們關著人,又沒說讓你們把人凍死是不是?”

  小吏見包袱里果然沒有其他東西,暗暗松了口氣。

  李承宣將包袱里的東西塞給沈初。

  “阿初,你別害怕,我們一定能救你出去的,這里面若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欺負你,你盡管動手收拾,別忍著。

  有我和殿下給你撐腰,他們誰也不能把你怎么樣。”

  沈初笑了笑,心中感動。

  外面有裴淵,有她兩位師兄,有李承宣和周俊,她并沒有特別害怕。

  她知道他們一定會想辦法來保全她。

  她女扮男裝這件事就像一個沾著火星的炮仗一樣。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開。

  如今在這個時候爆開了,局面雖然一團糟,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沈初催促李承宣離開。

  “陛下不許別人探望,等下定然要罰你的,快回去吧。”

  李承宣撇撇嘴。

  “罰就罰,我才不怕呢。”

  話雖如此說,有小吏眼睜睜看著,他們也不能再說什么話。

  李承宣又叮囑了兩句,轉身離開的時候,拍了拍小吏的肩膀,將一只荷包丟給了小吏。

  “你放心好了,一會兒出去我自己就去找陛下磕頭請罪,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小吏松了口氣,這回沒再推拒荷包,直接塞進了袖子里。

  小公爺有祖上余蔭庇護,有城陽大長公主護著,他自己主動請罪,陛下就不會再怪罪他們了。

  “多謝小公爺體諒,小公爺放心吧,陛下雖說不允許別人探望。

  但也交代了要好生看管,不允許別人亂來的。”

  李承宣嗯了一聲,邁出了死牢。

  洛衡仍然站在死牢門口,被兩個小吏攔著。

  顯然他想跟在李承宣身后沖進去,被人攔了下來,正一臉不耐地同小吏交涉。

  此刻他衣襟被撕爛了,盤扣被拽掉了,腰封被扯掉一半,松松垮垮掛在腰上。

  就連頭發都被扯松了,左眼烏青,左半邊臉更是腫了一片。

  整個人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看到李承宣出來,他連忙追問:“阿初怎么樣了?”

  李承宣呵呵冷笑兩聲,“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若不是因為你,阿初能進來這鬼地方?

  你想知道阿初怎么樣,自己進去看啊。”

  洛衡抿了抿嘴唇,卻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疼得他眉心微皺。

  “承宣,你別這樣,阿初會進來這里不是因為我,她女扮男裝欺君是事實。

  我們畢竟真心結拜過,我不會害阿初的。”

  李承宣被氣笑了。

  “你可別提結拜的事了,只能怪我們當時瞎了眼,你走開,好狗不擋路。”

  洛衡皺眉,“承宣,我也是真的關心阿初......”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

  李承宣忍不住又一圈狠狠砸在洛衡嘴角,看著他的嘴角再一次流下血來。

  不由露出一抹詭異的笑,用帕子在他嘴角狠狠摁了下,沾染了鮮紅的血跡。

  然后在洛衡眼前轉了轉。

  洛衡有暈血癥,兩眼一翻,一頭栽倒在地。

  李承宣面無表情地踩了洛衡一腳,昂著頭離開了。

  出了死牢,立刻將沈初的話告訴了在外面守著的周俊。

  “你快去趟睿王府,將這件事告訴殿下。”

  “你呢?”

  李承宣聳聳肩,“我去龍泉宮門口跪著請罪去。”

  裴淵很快就收到了沈初帶出來的口信,擰眉看向韓楓和凌策。

  “景王和你師父有過節?你們的師父到底是什么人?她和景王有什么過節?”

  韓楓和凌策面面相覷。

  凌策更是一臉懵圈,“我們的師父云海心,她....她不是大魏人嗎?怎么會和南越的景王有牽扯?”

  他問韓楓,“你是老大,師父收你和師姐最早,你知道什么內情嗎?”

  韓楓想了許久,最后頹然搖頭。

  “你知道的,我不是在研究針灸就是在研究繡花,師父每次回來教授完我們之后,就跑去云游了。

  有時候還帶著阿初,一走就是一年,說起來和師父相處最久的就是阿初。

  阿初如果都想不出來,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師兄弟兩個一時都沒有什么頭緒。

  裴淵道:“應該是景王想通過阿初找到你師父,或者是利用阿初逼你師父現身。

  這個景王的為人,我曾聽聞過幾分,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當年為了幫助他的皇兄,也就是如今的南越國君上位,殺兄弒弟,幾乎將整個南越皇室血洗一空。

  那些不愿意臣服南越國君的大臣,也被他殺了一批又一批,你們的師父或許真的和他有仇。

  你們師父之所以在不停地云游,或許就是在躲避他的追殺。

  對了,你們現在能聯絡到師父嗎?知道她在哪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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