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輕晚點點頭。
回到家里后，她想著要不要給莫頌發個消息說一下，但又想著莫頌先給她發消息，糾結來糾結去，直接整失眠了。
第二天她和莫頌還有工作要對接，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憔悴，她上妝上的比較濃。
“聶總，這是你之前讓我準備的合同，我已經擬好，你看看。”莫頌說話就是公事公辦的態度，目光只是在她的臉上簡單地掃過一下。
他怎么是這個態度？
聶輕晚拿過合同仔細看了，的確是按照她的需求來擬的。
“嗯，沒什么問題，一起開個會。”
莫頌點點頭。
今天的莫頌話很少，整個人看起來極為的清冷，這就是他在人前一貫的氣質，所以莫頌在律師圈里還有一個稱號是：律師圈里的高嶺之花。
美則美矣，但不好接近。
聶輕晚從未想過有一天莫頌面對她時也會展現出這樣的一面。
他戴著金絲邊眼鏡時給她的感覺是欲，現在只覺得冷。
會議挺順利的，沒什么問題，公司有莫頌這樣的法律顧問基本上不會有問題。
“莫頌，馬上吃飯了，一起吃個飯吧。”聶輕晚開口邀請。
“不用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聶輕晚愣住，忍不住說道，“這么忙嗎？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
“嗯。”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隨后便離開了，氣得聶輕晚差點砸東西。
靠！什么態度他？！
可是冷靜下來之后她又很后悔昨晚自己的做法，畢竟換作她的話她也會生氣的。
想到這里她顧不得那么多了，當即殺到了律所，結果莫頌不在。
“你們莫律師呢？”
“好像是跟客戶吃飯去了。”
是真的忙？
“哪個餐廳知道嗎？”
“知道，還是我幫忙訂的餐廳。”
聶輕晚知道餐廳地址之后又過去了，進入餐廳后，很快就發現了莫頌和客戶，居然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客戶？！
有點生氣。
兩個人聊的還不錯。
聶輕晚想了想還是給莫頌發了一條消息：【你吃完了飯先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發完她就在注意莫頌，發現他居然沒看手機，吃的這么認真的嗎？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灼熱了，又一直盯著，她被發現了，不過是女的發現了她。
“莫律師，好像有個女人一直盯著你看。”
“嗯？”莫頌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聶輕晚，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愣住了。
趕緊轉過頭，太尷尬了！
莫名覺得很丟臉很羞恥。
“這是你朋友？”女客戶問。
“嗯。”他點點頭。
“看那個眼神，不像是普通朋友啊。”客戶打趣。
“什么眼神？”
“她看你看的很眼神，像女朋友查崗。”
莫頌一愣，他倒是沒想這么多。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是她的消息，想了想沒有回復。
這可把聶輕晚氣壞了，看到了你不回？壞人！
這邊吃完后，莫頌送客戶出去，聶輕晚坐在位置上生悶氣，算了，走吧走吧，趕緊走。
然而，眼前一道陰影投下，“讓我留下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