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我問問。”
費爺拎著那些菜去問蕭思茗,蕭思茗看了之后表示可以了。
“你們誰會做飯的,過來打打下手。”
馬上跑過來一個男的,笑呵呵地說,“我會做飯,我來打下手。”
看到他這個樣子,費爺下意識不愿意他來打下手就問道,“有沒有女的?”
??老大,你重女輕男啊!
“我來吧,我會做飯。”貝拉說。
“行,你幫忙打打下手。”
“廚房油煙重,費爺,你去休息吧。”
“油煙重啊......”費爺重復了這幾個字,然后走進廚房對蕭思茗說,“要不別做了?讓他們做吧。”
“怎么了?”蕭思茗有些不解。
“你受傷了。”
受,受傷?
她沒想起來自己哪里受傷了,直到被費野拉出去才驚覺,“你不會是指我嘴唇上這點破皮吧?”
一提這個費野的耳朵又紅了。
“別小看小傷口,也容易感染發炎。”
“你還不如說你是狂犬病攜帶著,我現在中毒了呢?”
“也行。”
“?”什么情況?
蕭思茗被費野給整笑了,“你說實話,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說的話,我就不聽話。”
費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做飯油煙重,對你不好。”
她這才恍然大悟!
心里頓時美滋滋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開心。
誰說直男不可愛?直男太可愛了!
“那別人做就油煙不重了嗎?”
“別人,關我什么事。”他低聲說。
“嗯?你說什么?”
“沒什么。”
蕭思茗卻是笑得狡黠,“我聽到了。”她忍不住抱住他,“費野哥哥好可愛!”
淦!他一個黑老大居然被說可愛?!
簡直是奇恥大辱!
但他舍不得兇她。
“今天有點晚了,貝拉一個人估計忙不過來,我過去幫她一起做,明天我就不做了,好不好呀?”
費野直接淪陷了,不由自主點頭。
然后她就進廚房去了。
進了廚房就把門口給關了,不然費野估計得在門口晃悠,做菜做的不安生。
“蕭姑娘,你還會做飯,真讓人意外。”貝拉找話題和蕭思茗聊天。
“刻板印象了吧,我會的可多了。”蕭思茗笑道。
“果然優秀的人都在努力。”
“你也很優秀。”
“我......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樣擁有讀書的機會的話,我可能就真的會優秀吧。”她有些沮喪地說。
“沒有如果,你現在過的也不錯,我們的命運都是在我們做出每個選擇后串聯在一起的。”
以前的事再去糾結沒有意義了,不如朝前看了,畢竟沒有后悔藥。
“那你現在是做出什么選擇了?”貝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