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勇的話音剛剛落下,那五輛車停下。
保鏢打開邁巴赫的車門,先是晃眼的水晶鞋映入眼簾。
水晶鞋內白凈如玉,稍稍向上蔓延,便是裙擺的花邊。
接著,如同從畫中走出的仙子就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
漂亮!
鄭曉勇眼都看直了,自從鄭家發跡之后,他身邊就沒斷過女人,那些鶯鶯燕燕和眼前女子相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不僅僅是容貌上的差距,氣質上的差距更是無法比擬的。
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女子,儼然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完全就是嫦娥降凡塵,仙子臨俗世。
下車的女子只是站在那就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亭亭玉立。
她看了看楚鴻途,又看了看鄭曉勇。
鄭曉勇咧嘴笑了,“敢問這位尊貴的小姐芳名,鄙人鄭......”
“敢對楚先生不敬,廢了。”
女子淡淡開口,身邊那些保鏢根本不懼手持魚弩的鄭曉勇,一擁而上瞬間就將鄭曉勇放翻在地。
跟隨鄭曉勇來的那些人,先前被楚鴻途放翻,此時一個個爬起來慌不擇路的四外逃竄。
開什么玩笑,能坐這種車的,普通人能惹?
“我妹妹是鄭曉月,是曉月集團的董事長。”鄭曉勇抱著腦袋大喊著。
那些保鏢不予理會,其中一個拖著他的腿將他拖到了路旁的草地上。
另外一名保鏢用皮帶勒住鄭曉勇的脖子,慢慢發力。
“行了,教訓教訓就可以。”楚鴻途淡淡開口,女子擺手那些保鏢才將鄭曉勇松開。
鄭曉勇躺在那,早已昏死過去。
楚鴻途看向女子,“你是誰?”
“羅沉魚,云華商盟云海分部的總負責人。”她看著楚鴻途繼續道:“家父說楚先生有妙手回春之能,懇請楚先生施以援手。”
“沉魚必當予以重謝。”
楚鴻途微微皺眉,知道他身份和能力的人確實存在,這五年他卻鮮有出手。
今天剛剛和鄭曉月離婚就有人找上門來,誰的安排?
“家父還說楚先生宅心仁厚,將醫者仁心四字發揚光大,是醫者當中的楷模,是所有醫者的標桿。”
楚鴻途笑了笑,“你倒是會說話,說吧具體什么情況。”
“楚先生先上車吧,路上我跟你詳細說。”
醫者仁心這四個字,確實是楚鴻途比較看重的,他身負醫術,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人不計其數。
當下,也沒再多說什么先上了車。
車內,羅沉魚為楚鴻途沏茶后才開口,“云華商盟涉獵業務廣泛,而我主要負責保健藥品這塊,這幾年也小有成效。”
“前段時間,周玉平也開始使用我們生產的益壽丸,現在出事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羅沉魚一直盯著楚鴻途。
周玉平,云海的定海神針,一城之尊。
楚鴻途聽到這個名字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一城之尊吃你們的藥出問題,確實算是個問題,那就去看看吧。”
楚鴻途只是說了一句就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
羅沉魚暗暗心驚,他知道周玉平是誰,可卻不在乎周玉平是誰,這個楚鴻途到底是什么來歷?
難怪老爹讓自己想辦法討他歡心,本來內心抵觸的羅沉魚內心悄然發生變化。
楚鴻途,引起了她的幾分好奇心。
車輛正在行駛,楚鴻途的手機響了起來。
楚鴻途睜眼拿出手機看了看,鄭曉月打來的。
楚鴻途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有事?”
電話那頭,正在驅車向著龍頭峰這邊趕來的鄭曉月臉色難看。
楚鴻途何曾以這般冷漠的聲音和她說過話,剛離婚就這么無情嗎?
她本來就在氣頭上,此時更加不客氣,“楚鴻途,你還算個人嗎?”
“今天不僅動手打我媽,還找人打我哥哥,你一點舊情都不念嗎?”
楚鴻途淡淡開口,“你我有舊情嗎?”
“你果然是個負心漢,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枉我這五年養你,就和我媽說的一樣,你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就算養條狗都知道對我搖搖尾巴。”
鄭曉月還想再罵,手機內已經傳來忙音。
這讓她更加憤怒。
剛剛她接到鄭曉勇手下兄弟的電話,說楚鴻途找人打了鄭曉勇,還要弄死鄭曉勇。
她想要興師問罪,結果......
她捏著拳頭,目光冰冷。
片刻后,又拿起手機,“楚鴻途,你就如此心胸狹隘,你不思上進,只要是個女人都不會和你在一起。”
“就因為我把你甩了,誠心惡心我,故作高冷是吧,還找人報復,你也配?”
“在云海,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大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生不如死。”
氣急敗壞的語音消息,在車內回蕩。
楚鴻途笑了笑把手機收好。
一旁羅沉魚若有所思,來之前她就已經讓人以最快的速度調查了一下楚鴻途。
讓她很是好奇,老爹都如此看中的人怎么會是鄭家贅婿呢?
她很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裝作沒有聽見。
四十分鐘左右,眾人趕到了周家。
周家的人看到羅沉魚下車,一個個臉色都很難看。
羅沉魚陪著笑臉,“各位,這位是楚鴻途楚先生,是我特地請來為周老醫治的神醫。”
“是他?鄭家贅婿!”
“神醫?就他也配?現在神醫這么不值錢嗎?”
“一個鄭家的廢物贅婿,也敢自稱神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