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么你自己清楚。”楚鴻途逼視呂丹青,“我這幅畫是真的,你想據為己有。”
“你放屁。”呂丹青指著楚鴻途,“老夫什么畫作沒見過,家中珍品無數,就算你這幅畫是真品,老夫也不稀罕。”
何萬壽臉色也冷了很多,“年輕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禍從口出。”
“爺爺,呂老先生你們已經給他面子,但他給臉不要。”何英豪站出來冷聲道:“我來收拾他。”
“二少爺,我早就說該好好的教訓他,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垃圾。”齊昊宇急忙煽風點火。
“教訓一頓趕出去。”何萬壽冷冷開口。
“活該。”鄭曉月盯著楚鴻途冷冷說了一聲。
何英豪則走向楚鴻途,來到楚鴻途身邊一腳向前踹出去。
楚鴻途抬手一把拿住何英豪的腳腕,向上發力同時右臂曲肘砸下,正中何英豪的膝蓋骨。
一個向上的推力,一個向下的轟擊力。
只聽咔嚓一聲何英豪的小腿瞬間呈現不自然的角度彎折。
楚鴻途撒手踏步向前一撞,何英豪胸口中招整個身子騰飛,楚鴻途上前一步跟進右手一下按在何英豪面門上。
將他狠狠的摜摔在桌子上,酒菜四濺。
楚鴻途臉色冰冷,“給臉不要的東西。”
現場一片死寂,何英豪是極限運動愛好者,身體素質非常好,也研究拳擊竟然在頃刻之間被楚鴻途給廢了。
今天可是何萬壽何老爺子的百歲壽宴,意義非凡。
楚鴻途竟然把何萬壽最寵愛的何英豪給廢了,這可是未來要接手何家的商業奇才。
何萬壽看著躺在桌子上面龐扭曲的何英豪,一時間愣在那沒反應過來。
“來人啊。”片刻后何萬壽才怒吼一聲。
這下,何家的那些人也都反應過來。
何家的保鏢打手瘋了一樣沖向楚鴻途。
羅沉魚臉色蒼白,她也沒想到楚鴻途這么狠,她剛想自爆身份攔下這個麻煩楚鴻途卻將她拉到一旁,“好好看戲。”
話音落下,楚鴻途沖了出去。
五年了,很久沒有親自出手,這一次楚鴻途打算好好活動活動。
前沖落腳震地,身子一擺如山岳撞出。
一名剛沖過來的保鏢頓時被撞飛出去。
扭身擺腿橫掃,三名保鏢被踢中,倒飛中留下血色弧線。
再沖,雙拳成炮狂轟,又是兩名保鏢飛出去。
楚鴻途身如游龍,頃刻間就將那些保鏢全部打倒。
他收拳而立,微微皺眉,“一群廢物。”
還沒熱身,戰斗就已經結束,楚鴻途心中有點不快。
現場,再次陷入死寂,一個人竟然輕輕松松打倒了三十多人,不費吹灰之力。
“楚鴻途,你瘋了嗎?”鄭曉月見狀沖了出來,抬手就要抽楚鴻途,“敢在何老的壽宴上鬧事,我抽死你。”
啪......
一個大耳光響起,鄭曉月愣在當場。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怎么,這五年來對我吆五喝六的我不搭理你,你還真以為我沒能力收拾你?”楚鴻途瞥了鄭曉月一眼,“再敢惹我,沒你的好果子吃。”
鄭曉月真的懵了,這五年來楚鴻途都沒跟她紅過臉,她安排什么楚鴻途就做什么,從來沒有怨言。
可現在,他竟然動手打了自己。
她很難接受這一點,“你有本事打死我,打死我算了。”
她上前兩步,瞪著楚鴻途。
“瓷器不跟瓦器碰。”齊昊宇急忙過來拉住鄭曉月,“這種垃圾真敢動手。”
鄭曉月被拉到一旁,楚鴻途看向呂丹青,“呂大師,現在把畫還給我,你要是認定是假的,想要銷毀你現在就把畫撕了,我就當你看走眼不追究你的責任。”
真跡啊,趙景洲的真跡啊,呂丹青怎么舍得銷毀。
見呂丹青愣在那,一些明眼人反應過來,看來這畫真有可能是真的啊。
啪......
呂丹青臉上也挨了一個大嘴巴。
“就你也配當書畫協會的會長。”
嘴角冒血的呂丹青沒敢開口,任由楚鴻途把畫拿走。
楚鴻途將畫展開,看向臉色有些蒼白的何萬壽,“何老先生,看來你和這幅畫無緣。”
“本來是要送給你的,既然你也認為是假的,那我就當著你的面毀了它。”
話音落下楚鴻途作勢就要把畫給撕了。
“使不得,使不得......”何萬壽急忙開口。
收藏趙景洲的畫作是他的執念,都九十八高齡了,他沒想到真的能夠看到趙景洲的畫作,并且有望收藏。
現在什么都顧不得本能的阻止。
“小友,剛才是老夫不對,老夫給你賠罪了。”
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何萬壽竟然朝楚鴻途鞠躬。
三十多名保鏢都沒能拿下楚鴻途,何萬壽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會那么簡單。
再一個,敢在現場動手,他也怕楚鴻途再鬧,就算找回場子也是事后再說。
他也真的怕楚鴻途當場把畫給毀了。
這一鞠躬,所有人都明白了,楚鴻途送的畫必然是真的。
鞠躬之后的何萬壽急忙開口,“小友,人你也打了,氣應該消了吧,這幅畫我收了。”
“快再重新安排一桌,小友咱們一起喝點。”
楚鴻看向何萬壽,目露譏誚之色,“很多老前輩年齡越大越珍視自身名譽,你們倒好反其道而行之。”
“你還想要這幅畫?”
楚鴻途輕蔑一笑,“你配嗎?”
“你......你......”何萬壽指著楚鴻途,身軀顫抖,突然張口吐出一口血來。
“爸......”
“爺爺......”
很多人沖向何萬壽。
何英豪也轉頭看著何萬壽,見何萬壽跌倒,何英豪忍著疼怒吼,“帶家伙的出來。”
呼啦一下,又有許多人沖出來,這些人荷槍實彈。
羅沉魚的臉色瞬間就白了,何萬壽出事了,今天這件事是真的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