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途看了錢萬福一眼。
錢萬福急忙開口,“咱們的人死了兩個,傷了十四個。”
楚鴻途看向葉邵君,“咱們討生活,把腦袋別褲腰帶上,死傷難免。”
“但這件事是你們做的過分了,福伯已經和柴偉忠談好了,你們卻動手傷人,福伯這才安排人過去。”
“這樣吧,死者各一千萬補償,傷者各二百萬,把那塊地讓出來我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那名慵懶陰柔的男子突然揮手,手中匕首直接刺穿了實木桌子。
楚鴻途皺了皺眉,“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這一刀再多出一百萬。”
葉邵君把匕首拔出來扔給那名男子,瞇著眼盯著楚鴻途,“楚鴻途,你好像對降龍會不夠了解。”
“那我就跟你說說,降龍會來云海不過半年時間,云海地面上大小頭目臣服者不計其數。”
“也有不少硬骨頭想和降龍會硬碰硬,但你認為你夠格嗎?”
“把東西拿出來。”葉邵君淡淡開口。
那名地中海腦袋取出一份合同放到楚鴻途身前。
葉邵君再次開口,“把合同簽了,這件事就算了了。”
楚鴻途打開合同看了看,隨后把合同合上,“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龍頭峰讓出去,當做給降龍會的補償?”
“當然,降龍會的兄弟可不會白死。”葉邵君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這還是給你面子,換做旁人地降龍會要,你們的命降龍會也要。”
“送客吧,準備開戰。”楚鴻途起身離開。
錢萬福看著葉邵君,“葉小姐,請吧。”
“我看你們找死。”慵懶陰柔的男子緊握匕首,踏步沖向楚鴻途。
他只沖到一半錢萬福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了桌子上。
那把匕首也被錢萬福奪了過去。
錢萬福干凈利落的揮動匕首,男子一根小指和手掌脫離。
錢萬福盯著葉邵君,“要不是我家少爺有規矩不斬登門之客,你們已經死了。”
葉邵君臉色冷了不少,她盯著楚鴻途的背影,“楚鴻途,你最好查查降龍會的來歷,主動登門謝罪,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她起身冷著臉離開。
“把垃圾帶走。”錢萬福將小指扔向那名陰柔男子。
男子接住小指,回頭看了錢萬福一眼,“老東西這一刀之仇,我記下了。”
十幾分鐘后,見楚鴻途要出門,錢萬福上前遞過去一把短劍,“三爺托人帶回來的,長短方便攜帶,先湊合用吧。”
楚鴻途把家伙接過來,入手手感非常不錯,隨后拔劍出鞘,短劍比匕首略長,開了血槽。
外形簡約,不過要人命的東西本身就不需要那么花哨。
劍鞘上本身帶著固定用的彈力繩,可以很好的藏在小臂之內。
楚鴻途把東西戴好上了車。
......
四十分鐘后,云海第一中心醫院。
楚鴻途提著水果進了住院部,剛從電梯出來就碰上了鄭曉月。
“你來做什么?”鄭曉月冷著臉,“別在這假惺惺。”
楚鴻途瞥了她一眼,“別給自己臉上貼金。”
說了一句,楚鴻途越過鄭曉月向前走去,鄭曉月冷著臉追上來。
“楚鴻途,你打傷了我媽,還找人打我哥這件事,不是你來道歉就能解決的。”
“這件事,我和你沒完。”
楚鴻途懶得理她,當他來到一個病房前,守在病房前的一男一女站的筆直,“少爺。”
楚鴻途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鄭曉月愣在那。
少爺?
又演什么戲呢?
“你們剛才叫他什么?”鄭曉月看向那一男一女。
二人只是瞪了她一眼,根本不予理會。
鄭曉月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離開。
這里是特護病房區域,楚鴻途進的病房躺著一個渾身包裹著繃帶的人。
兩位老人守在病床前,看到楚鴻途進來直接就要下跪。
楚鴻途急忙上前將兩位老人攙起來。
老婦人抹了一把眼淚看著楚鴻途,“這位先生,求求你高抬貴手,我兒子的廠子不賣給你們了,我們真的惹不起狗爺啊。”
“叔叔、阿姨你放心,這塊地我們不要了。”楚鴻途急忙安慰,“不過這件事因為我們而起,這段時間才派人守著,讓偉忠好好養傷,我會帶人給小狗那邊道歉,該賠錢也會賠錢,不會影響到你們。”
“謝謝你,謝謝你。”
老婦人和老大爺不斷道謝。
楚鴻途扶著二人坐下,“二位,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
“都挺好的,你們是好人啊,住院費也不用我們掏,吃的用的也都挺好。”
“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楚鴻途說著看了看柴偉忠。
被打的很慘,肋骨胸骨都斷了好幾根,腿也被敲斷了一條,兩條胳膊也都打著石膏。
眼有些腫,腦袋很難轉動。
知道楚鴻途來了,只是流淚,也沒辦法開口說話。
楚鴻途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以只有柴偉忠能聽到的聲音道:“一會兒等著看新聞,這仇我給你報。”
留下一句楚鴻途又和老人夫婦聊了兩句便離開。
......
皇都娛樂城內,齊昊宇正在和小狗商量著。
“狗哥,我知道你本事大,這件事就拜托你了。”齊昊宇拍了拍小皮箱推到了小狗身前。
小狗打開皮箱看了一眼,滿滿一箱子錢,上面還擺著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