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把胡浪潮給閹了對吧?”
“對。”
“胡天洋給我家里打電話了,我家讓我出面解決這件事,讓我把你交出去。”
“那你的意思呢?”
“家里都教訓我了,說不應該把胡浪潮給閹了,所以我決定把你交出去,我已經在路上馬上到你那。”
“我不去,你自己解決。”楚鴻途直接掛了電話。
大約十分鐘左右,羅沉魚被錢萬福領了進來。
羅沉魚坐到楚鴻途身邊,“去吧好不好,我自己應付不了的。”
“萬一胡天洋要弄死我呢?”楚鴻途看著湖面,“我害怕。”
“小氣。”羅沉魚盯著楚鴻途,“你不去我就把昨天車上的事情告訴所有人。”
楚鴻途瞪著她,羅沉魚毫不畏懼。
通過這幾次接觸,她已經發現楚鴻途和刀叔說的一樣,外冷內熱。
背后有刀叔指點,羅沉魚有信心拿下楚鴻途。
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里都起了水霧,“我自己真的應付不來。”
這是個妖精,楚鴻途別過頭去,不敢再和羅沉魚對視。
“就知道你最好了,咱們現在就過去。”羅沉魚上前挽住楚鴻途的胳膊。
“常言道,一物降一物,少爺的幸福生活在路上。”錢萬福笑呵呵的看著離開的車輛給小刀發了一條信息。
......
云海,洪福樓。
這座位于北區的酒樓在云海名氣同樣不小,從外面看這就是一座普通酒樓。
但內藏乾坤。
洪福樓高八層,這是常人所知道的。
但在洪福樓之下,還有最特殊的一層。
地下一層,占地面積很大,在里面有一個擂臺。
擂臺顏色發紫,是常年積血造成的,就連擂臺周圍都有不少難以清理干凈的血跡。
洪福樓之下有著云海最著名的地下拳場。
每天晚上,洪福樓之下都會上演激烈的生死拼殺。
這樣的生死刺激,每天都能吸引大量的客人,而拳手活下來也能獲得高額獎金,這里的廝殺就沒間斷過。
當然,白天這個地下拳場是比較安靜的。
今天,稍有不同。
地下拳場內已經有不少人,胡家的掌舵人胡天洋就在現場。
還有降龍會的會長盧長天。
能夠和胡天洋、盧長天坐在同一張桌子正喝茶的還有一名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的名號,在云海也極為響亮。
狂拳糜歡!
一雙鐵拳難遇敵手,據說其實力比之李嘯風也不差。
很多人都說,如果糜歡想要發展,絕對會成為云海地下的無冕之王。
但他志不在此,只是在洪福樓地下經營著生死拳場。
因為他的名氣和實力,久而久之這個地下拳場也會解決一些紛爭。
是繼和為貴飯莊之后的云海又一談判的重要場所,但這里的談判又有所不同。
談判雙方不再僅僅是談,會派人到擂臺上生死搏殺,搏殺之前談好賭注,不管輸贏以后彼此都不能再找對方的麻煩。
因為糜歡會作為見證人,也沒有人敢在事后繼續挑起爭端。
糜歡,只會作為見證人,不會參與到這些恩怨之中,如果在這里解決好了,還有爭端的話,糜歡才會出手,曾經就有一個云海的頂尖豪門不信邪。
一夜之間被糜歡處理的干干凈凈,大大小小數十口子全部人間蒸發。
胡天洋之所以來糜歡這,還找了盧長天,就是要讓楚鴻途上擂臺,生死擂臺,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下來。
胡天洋已經和羅家談好,羅家也同意讓楚鴻途登臺比試。
而盧長天昨天憋著火,在胡天洋找到他之后立馬就同意了,他需要發泄。
并且連夜從外地請了一位高手過來,請這位高手并不是為了胡天洋,是被楚鴻途踩了以后就找的人。
身為降龍會的會長,盧長天不可能就這么忍了。
這次是花費大價錢,托背后的天道會給找的人。
此時,盧長天請來的那位大高手就獨自坐在另外一張桌子上,一盤花生米,自釀的散白已經喝了三大碗。
現在正在喝第四碗。
此人無名無姓,盧長天只知道他綽號酒鬼,無酒不歡。
天道會那邊說,這是一位有過斬殺宗師記錄的狠人。
只借給盧長天三天時間,那就要最大化的利用酒鬼的能力。
今天,盧長天可不僅僅是要幫胡天洋那么簡單。
地下拳場內,糜歡沉默的喝茶,他本來就話少。
胡天洋則和盧長天攀談著,“盧會長,這次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盧長天笑了笑,“好說,不管是誰,今天一定讓他跪在你腳下磕頭賠罪。”
二人正說著話,有腳步聲傳來。
胡天洋和盧長天等人轉頭看去,坐在輪椅上的胡浪潮臉色立馬就變了。
他指著楚鴻途,“爸,就是那孫子。”
胡天洋冰冷的目光看向楚鴻途。
盧長天的臉色也冷了很多,他沒想到胡浪潮也是被楚鴻途廢的。
這就更有意思了。
楚鴻途和羅沉魚徑直走過來,楚鴻途坐在糜歡對面掃了盧長天一眼,“盧會長好雅興。”
胡天洋皺了皺眉,“盧會長,你們認識?”
“談不上,你放心你的事情我肯定管。”盧長天淡淡開口。
楚鴻途笑了笑,“看來盧會長是請來幫忙的,你是真的記吃不記打。”
這下換胡天洋愣住了,看來楚鴻途和盧長天本身就有矛盾,他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看著盧長天道:“盧會長,接下來就有勞了。”
盧長天點了點頭,看向楚鴻途,“小子,知道生死拳場的規矩吧,把你的人叫來,不管是郭鶴翔還是李嘯風都可以。”
“今天咱們兩個必須有一個躺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