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途盯著麻子,“好,如果我給不了你,我欠你一千萬,這樣吧我先讓人把小姑娘送醫院。”
“就在對面,她也跑不了,就算她跑了,我也跑不了。”
麻子見楚鴻途淡定自若,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應該有點背景,這是出現大魚了。
他是不可能放過上官踏歌的,但正如楚鴻途說的那樣,上官踏歌也跑不了。
先看看眼前這個人能不能給一千萬,如果真給了,那自己就發了,一輩子吃喝不愁。
這筆錢,他要自己吞了,而不是上交蛟龍會。
心中打定主意,麻子掃了上官踏歌一眼,“小賤種,算你走運。”
他指了指身邊的兩名小弟,“你們兩個一起跟著去醫院。”
安排完,麻子又看向楚鴻途,“我給會里打個電話,一會兒給你賬號。”
麻子裝模作樣的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楚鴻途看了小刀一眼,小刀急忙上前和小護士一起送上官踏歌去醫院。
麻子帶過來的兩個人跟在后面。
不多時,上官踏歌三人消失在楚鴻途的視線中,這個時候麻子也回來了。
他笑瞇瞇的看著楚鴻途,“我們會長同意了,把賬號給了我,你記一下。”
楚鴻途只是盯著麻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麻子。
這樣的目光讓麻子心里有些發毛,他瞪著眼,“孫子,你想賴賬?”
他身邊剩余的幾名兄弟同時上前圍住了楚鴻途。
麻子取出了一把蝴蝶刀耍了耍,“孫子,我讓你記賬號,你聾了?”
突然麻子后撤一步,他發現一把短劍從楚鴻途的袖口滑落。
在他后退的瞬間,他看到有白光一閃而逝,接著就是噴濺到半空中的血珠。
短劍橫掃,麻子的一名小弟捂著脖子,眼中帶著絕望一頭栽倒。
楚鴻途踏步上前,手中短劍送進另外一人的胸膛,透體而出。
沒有開口,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短劍開始收割。
噗......噗......
精準、狠辣。
麻子身邊的五名小弟眨眼之間就倒了三個。
一擊斃命,連叫都沒叫一聲就全都栽倒在地上。
剩余兩名小弟,其中一個轉身就跑。
楚鴻途一步跨出,瞬間趕至對方身后,短劍從后面繞到對方的脖子前橫向一抹。
麻子蒼白的臉上多了血色。
楚鴻途轉身,走向另外一名嚇的癱坐在地上的男子,手持短劍猛然下戳。
短劍從對方天靈蓋斜著刺入,從下顎穿出。
拿著蝴蝶刀的麻子臉色白如紙,嘴唇哆嗦著看著楚鴻途。
他手上染過血,可和楚鴻途這般干凈利落要人性命的手段相比,他的手段差的遠了。
楚鴻途動手無情、冷酷,就是奔著要人命去的。
麻子想跑,但他感覺雙腿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當楚鴻途向他看過來,他僅有的一點力氣也被抽離。
這個時候麻子終于知道,為什么會有人被嚇的跪地求饒了。
他跪下了,不斷磕頭。
“饒了我,饒了我。”
這個時候,四周的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有人慌張跑遠,有人嚇的尖叫。
楚鴻途無視這一切,他沉著臉走向麻子,麻子被嚇的屎尿齊出,下意識的求饒。
楚鴻途上前一把薅住他的頭發將他向著路邊拖去。
一輛車開過來,停在楚鴻途身邊。
楚鴻途將麻子扔到車上,同樣上了車。
車內,麻子驚恐的看著楚鴻途。
楚鴻途用麻子的臉擦了擦短劍的血,盯著麻子聲音冰冷,“告訴我這件事的詳細經過。”
“是上官踏歌的閨蜜朝我們借錢,讓上官踏歌擔保。”他哆哆嗦嗦的開口,說的非常快。
“哥,這個錢我們不要了,饒了我,饒了我。”
“她閨蜜呢?”楚鴻途手腕一抖,手中短劍在麻子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劃痕。
麻子更不敢遲疑,“這是她閨蜜設計害她,嫉妒她學習好,嫉妒她長的漂亮。”
“這筆錢,上官踏歌是還不起的,因為她閨蜜的最終目是想要把上官踏歌逼的主動找我們少東家,主動成為我們少東家的女人。”
“對......這件事少東家也參與了,哥......冤有頭債有主,你這么厲害,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真的不關我的事,大哥饒了我,饒了我。”
“她閨蜜和你們少東家在哪?”
麻子急道:“他們在一起,我聽說今天要和蛇姐在洪福樓的地下拳場進行談判。”
“哥......我跟你......”
麻子還想說什么,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車門打開,一具無頭尸體被扔了下來。
楚鴻途給小刀去了一個電話,“把丫頭安排好后來洪福樓。”
......
洪福樓地下拳場,云海江湖人最喜歡的談判場所。
一般在這里談判,都伴隨著賭拳。
蛇姐葉邵君剛剛接管降龍會,有人不服,不服就鬧事。
她正在整頓降龍會內部,本來就一直和降龍會打的蛟龍會抓住機會在這段時間對降龍會發動了幾次襲擊。
雙方各有死傷,而在葉邵君的指揮下,在這幾次拼殺中降龍會占了上風。
這也穩固了她的地位。
今天談判是蛟龍會提出來的。
蛟龍會的少東家朱慶云將近三十,為人陰狠歹毒,是個笑里藏刀的狠角色。
在云海名氣很大,不過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好色。
喜歡嘗試用不同的手段逼迫那些被他看中的女人成為他的玩物。
“蛇姐,現在該跪下了嗎?”朱慶云瞇著眼盯著葉邵君。
“你這樣的人間尤物,你這樣的身份地位,我渴望好久了,乖聽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