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星云壓低聲音,“據我所知,呂丹青呂大師,是從一個拾荒的老人那里發現的這些藏品,是真真正正的撿漏。”
“現在雖然只展出了兩件藏品,但僅僅是這兩件,就足以讓呂大師名聲大噪。”
拾荒老人?
鄭曉月臉色陰郁。
那天晚上她聽到外面有動靜,看到一個黑影在垃圾箱內翻找東西。
那天,正是她將家里的東西清理掉的時間。
因為這件事她還通知了物業保安,記憶深刻。
難道......真的是自己扔的那些?
鄭曉月看著黃星云,“你懂字畫嗎?”
黃星云淡淡一笑,“略懂。”
“那你認為呂丹青拿出來的這些是真品嗎?”
黃星云看向那幅畫,“以我的眼光來看,這幅作品確實當得起曠古絕今四個字。”
“只可惜呂大師并不肯售賣,如果肯賣的話,我倒是可以拍下來。”
他看向鄭曉月,“不過你放心,接下來還有更好的藏品,因為藏品的特殊性,呂大師是打算出手的。”
“到時候,我肯定拍下來給你。”
鄭曉月的心思已經不在這,一件藏品是巧合,兩件藏品呢?
眾人還在因為八景圖而震撼,第三件藏品也被請了上來。
玉兔!
活靈活現,惟妙惟肖。
“十二生肖,玉兔!”
“是十二生肖,難道是生肖確定之初,當時的雕刻大師制作的玉兔?”
因為玉兔出現,現場氣氛更加熱鬧。
鄭曉月死死盯著那只玉兔,說實話她挺喜歡這個玉兔的,因為這是她的屬相。
只是因為這是楚鴻途送的,所以也一并給扔了。
三件,還是巧合嗎?
第四件,第五件,第六件藏品依次亮相。
鄭曉月呆坐在那,如遭雷擊。
第七件藏品出現后,她臉色陰沉。
第七件藏品是一個花瓶,一個被摔碎后修復的花瓶。
依舊可以看到裂痕。
鄭曉月清楚的記的,這件花瓶被梁淑珍打破了。
“各位,這件事藏品實屬可惜,被摔碎了。”呂丹青看向眾人繼續道:“我能力有限,只能修復到這種程度,如果想要修復到完好如初,那就不再是這件藏品了。”
“會改變這件藏品原有的價值。”
“正所謂,人生處處是遺憾,這件藏品雖然殘缺,可正是這樣才造就了它的獨一無二。”
“也正因為有的人有眼不識金鑲玉,才讓我有這個機會和這些藏品之間有了緣分。”
呂丹青的一番話,贏得現場掌聲。
花瓶雖然殘缺,可正如呂丹青所說,這個殘缺的花瓶成為了世上的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