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無數目光聚集到楚鴻途身上。
“什么情況,這個女人是誰?”
“我認出來了,她是曉月集團鄭董的母親梁淑珍。”
“那就算這些藏品是她家里的,為什么讓楚鴻途證明?”
“這你還不知道嗎?楚鴻途和鄭曉月是夫妻,剛離婚。”
“什么,還有這種事,我還真沒聽說。”
“這里面可有大瓜,據說楚鴻途就是出軌羅沉魚才和鄭曉月離婚。”
“這......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在眾人看過來的時候,楚鴻途看向梁淑珍,“我認識你嗎?”
......
“這回答有意思啊。”
“果然是渣男,這是出軌羅沉魚之后,徹底要撇清和鄭曉月的關系。”
“我看,這件事有很多故事可挖,說不定這些藏品真是鄭曉月家的,因為楚鴻途知道這點,特意安排人偷的也說不定,現在楚鴻途才不會承認這點。”
聽到楚鴻途的回答,梁淑珍急了,“楚鴻途,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你剛和曉月離婚沒幾天,就忘了我家怎么對你了是嗎?”
“五年來,曉月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你在外面亂搞,曉月也從來不說什么。”
“是你,不知廉恥,傍上了羅沉魚,這才把曉月甩了。”
“現在,只是讓你證明一下這些藏品是我家的,你連這點舊情都不念嗎?”
“媽。”鄭曉月急忙上前拉住梁淑珍,“別鬧了。”
楚鴻途明顯不給面子,再一個這次展會是呂丹青舉辦的,背后必然也有羅沉魚運作,分明就是要故意羞辱她。
這個時候梁淑珍越鬧,她臉上越不好看。
“我是鬧嗎?”梁淑珍瞪著眼,“總不能讓別人在咱們頭上拉屎,咱們還要抬頭吃吧?”
梁淑珍看向楚鴻途,“楚鴻途,你要是還有良心,就告訴大家這些藏品是我家的。”
鄭曉月急忙在梁淑珍耳邊小聲道:“媽,你怎么還不明白,這就是做的局,故意羞辱我。”
“這些東西根本不是什么藏品,就是楚鴻途弄的垃圾,羅沉魚故意這樣安排,為的就是讓咱們鬧,讓咱們出丑。”
“出丑?”梁淑珍一瞪眼,“好啊,欺負到老娘頭上了,我今天就鬧了。”
梁淑珍嘴里喊著,沖向那些藏品,“老娘今天就把這些垃圾都給砸了。”
梁淑珍想要動手把藏品砸了,保安早就已經趕過來攔住梁淑珍。
“轟出去。”呂丹青陰沉著臉。
保安立馬架著梁淑珍向外走去,梁淑珍還在大喊,“狗屁的藏品,那都是楚鴻途討好曉月送的垃圾。”
“你們有眼無珠。”
她不斷的大喊,鄭曉月急忙跟過去,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黃星云見狀也急忙跟了過去。
被趕出酒店的梁淑珍依舊大罵著,“楚鴻途你算什么狗東西,找上羅沉魚了就跟老娘面前裝。”
鄭曉月沉著臉,“媽,你夠了,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他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剛才問他做什么,不是自取其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