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勇急道:“楚鴻途,要不是我爺爺救你,你早就死了,你要還是個人,就不能動我和曉月。”
鄭曉月同樣盯著楚鴻途,“夫妻一場,你真要這么絕情嗎?”
楚鴻途擺了擺手,成飛燕這才讓開。
鄭曉月推著鄭曉勇狼狽離開,到了樓下她差點癱坐在地上。
剛才可把她嚇壞了,后背早就已經濕透。
“這個楚鴻途怎么可能認識成文海,一定是羅沉魚,她故意演我,給我希望,再讓我更絕望,不......是白鴻雁。”
鄭曉月回頭朝洪福樓天臺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一天,我要讓所有人都跪在我腳下,一定。”
她緊握著拳頭,現在心中有了一種沖動,經商不夠,遠遠不夠。
她要權力,要更大的權力。
白鴻雁可以成為戰神,那她呢?
憑什么不能。
“妹子,你放心,以后哥肯定會在云海做大做強,以后沒有人敢這樣對咱們。”
鄭曉勇臉色陰冷,“尤其是楚鴻途,現在他就是狗仗人勢,等我抽時間先弄了他。”
兄妹二人一番合計,彼此互吹了一番,這才離開。
天臺上,成文海看向陳燕武,“燕武,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或許是有人想要借你的手對付楚先生。”
“給我個面子,我在這里擺一桌,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你看呢?”
陳燕武道:“成老,你都說這個話了,這個面子我必須給,我也不知道楚先生和你認識,否則的話就不會鬧這個誤會了。”
這二人正說話,楚鴻途開口了,“沒有誤會,陳無疆就是我殺的。”
成文海臉色變了變,陳燕武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成文海出面,陳燕武確實要給這個面子,但不代表陳燕武就一定要聽成文海的。
如果成文海真的能掌控陳家,他也就不僅僅是讓陳燕武道歉這么簡單了。
他想送給楚鴻途一個大人請,可對方是陳燕武,只能是道歉。
成文海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楚鴻途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年輕,有本事難免狂妄,可這句話說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陳燕武看向成文海,“成老,你也聽到了,但今天你來了,面子我肯定給,今天楚鴻途可以活著,但我保證他活不了多久。”
陳燕武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糜歡站了起來,攔住了陳燕武等人的去路。
陳燕武瞪著糜歡,“糜老板什么意思?”
“我家少爺說了沒有誤會。”糜歡淡淡道:“也沒有讓你離開的打算。”
少爺?
陳燕武一愣,他轉頭看了看楚鴻途,從始至終楚鴻途都比較淡定,現在他明白了原因。
“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點背景,難怪這么狂。”
陳燕武重新坐下,看向成文海,“成老,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給面子,是他不給我面子。”
成文海臉色微變,他也沒想到楚鴻途有這樣的身份背景。
可云海的一個糜歡能算什么呢?
就算在云海手眼通天能和帝都陳家碰嗎?
他想開口,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只等著陳燕武離開后再勸了。
陳燕武盯著楚鴻途看去,“劃條道出來,我接著。”
“你剛才說要把我剁碎了喂狗,那就按你的方式處理。”
楚鴻途淡淡開口,他的話音落下之后,有狗叫聲傳來。
兩條大狗被帶到了天臺上,與此同時還有十幾個人,一個個帶著高帽拎著菜刀,看樣子是洪福樓的廚子。
“嚇我?”陳燕武盯著楚鴻途,“我就坐在這,我看看誰敢動手。”
楚鴻途看了那些廚子一眼,所有廚子快步前沖,一擁而上直接就圍了陳燕武。
連牛骨都可以剁開的菜刀起起落落。
陳燕武驚慌的大喊,慘叫。
“饒命......饒命......”
他帶來的那些人,有人想要上前救援,一刀一個被劈翻在地,再沒有人敢上前。
三分鐘后,兩條大狗上前。
楚鴻途的目光看向了黃振武,“黃老板痛失愛子令人惋惜,都這把年紀了也難再生了。”
黃振武雙腿發軟,堅持不住跪在地上,“楚先生,我錯了。”
“你沒錯,只是做了一個父親該做的,你兒子應該還沒走遠,追一追或許能追上,給你留個全尸,跳下去。”
“饒命,饒命......”
“楚先生饒命。”
黃振武不斷磕頭,糜歡走了過去,“黃老板,我送你一程。”
片刻后,黃振武從天臺墜落。
現場安靜了不少,柴永祥跪在地上,“楚先生,是黃振武威脅我,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這才出面牽線搭橋,我愿意賠錢。”
“一個億......不......十個億。”
楚鴻途看了他一眼,“今天要到賬。”
“一定,一定。”
“滾吧。”
柴永祥連滾帶爬離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些尿漬。
“都是混口飯吃,你們走吧。”楚鴻途看向陳燕武帶來的那些打手。
聽到楚鴻途開口,這些人一個個道謝后慌忙離開。
成文海看著現場的情況,久久沒有回神,他見過大場面,經歷過風雨。
可楚鴻途的手段太干脆了。
陳家......沒那么好處理。
就算是他,也只是說和,楚鴻途竟然直接動手。
“備車,去戰神閣一趟。”
楚鴻途起身,糜歡急忙跟了過去。
現場,一片死寂。
成文海盯著楚鴻途的背影,他剛才說去哪?
戰神閣!
什么意思,難道他在戰神閣也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