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夏家。
門口掛白幡,巨大的莊園內,放著數十口棺材。
夏雪彤的眼淚都流干了。
她守在棺材前,“五叔來了,他會為你們報仇,你們放心,楚鴻途很快就會死。”
對于省城的凌家來說,能夠調查到的信息很多,他們知道觀潮大酒店也是楚鴻途的產業。
李觀潮此時已經到了龍頭峰,將戰帖交給了楚鴻途。
楚鴻途乘坐李觀潮的車,前往夏家赴約。
......
云海機場,一名男子從機場出來。
絕美的女子跟在身旁,“夏家被楚鴻途給屠了,凌家的宗師凌河來了云海,就在夏家,并且給楚鴻途送去了戰帖。”
“楚鴻途的車已經前往夏家。”
陳無道冷冷道:“去夏家。”
......
夏家,凌河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在茶桌上放著一把劍。
當有人前來通報說楚鴻途已經到了,凌河放下茶杯向前看去。
不多時,楚鴻途和李觀潮走了過來。
夏雪彤看到楚鴻途的那一霎那就紅了眼,“五叔,我要他生不如死。”
凌河淡淡的目光落在楚鴻途身上,“你聽到了,是讓我出手,還是你跪下讓雪彤處置?”
李觀潮從一旁取了一把椅子,楚鴻途坐下。
李觀潮又上前取了茶壺,茶杯給楚鴻途倒了茶。
這二人,絲毫沒有因為眼前的一切畏懼。
好像是來做客一樣。
這讓夏雪彤臉色更難看。
楚鴻途喝了一口茶看向凌河,“夏家染指孤兒街,這件事有凌家的參與嗎?”
凌河根本不管家里的生意,他看了看凌澤方,“參與了嗎,如實告訴他就可以。”
凌澤方盯著楚鴻途,“參與了,看來你要帶著這樣的無奈歸西。”
楚鴻途并沒有理會凌澤方,他仍舊看著凌河,“我聽說過你,一心修武。”
“練武不易,練到你這樣更不易,既然你不知道這樣的生意,就不要攪進來。”
凌河淡淡道:“什么生意我確實不管,今天我來,只是給我侄子撐腰,不要妄圖拖延時間,讓雪彤處置,還是由我動手,你自己選。”
楚鴻途看了看李觀潮,“暗傘的事你沒去,今天活動活動。”
李觀潮心中一喜,“好。”
她看向凌河,“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凌河皺眉,他握住劍柄,長劍出鞘,“你們這是找死。”
“好熱鬧。”
凌河剛想動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無道,來了!
他看向凌河,“楚鴻途是我要殺的人,你沒資格染指。”
“陳無道?”凌河皺了皺眉,他知道陳無道,也知道陳無道這個人蠻不講理。
可他,不怕陳無道。
“那我一定要殺他呢?”
凌河站了起來,盯著陳無道。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陳無道動了。
一步踏出,瞬間就拉近了和凌河之間的距離。
窩心一腳狠狠踹出,凌河面色凝重,陳無道的動作太快。
他持劍要擋,速度上慢了一點。
嘭......
一聲悶響,剛剛站起來的凌河被踹飛出去,如同斷線的風箏。
內傷吐血,血色弧線出現,落地后他再也沒了動靜。
胸口下陷,一腳斃命!
宗師!
凌河已然宗師,可他竟然被陳無道一腳踹死當場。
凌澤方和夏雪彤,以及附近的人都懵了。
這......這是什么實力?
凌澤方臉色蒼白,五叔啊。
那可是凌家最強的存在,竟然被陳無道一腳踹死了。
他沒敢說話,陳無道的氣勢太強,手段太狠,他沒這個膽子。
本來有著共同的敵人,可這個陳無道就是如此蠻橫,凌澤方沒有任何辦法。
一腳踹死凌河的陳無道轉身看向楚鴻途,“以為楚天雄是你爹,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敢殺陳家人,現在跪下。”
“我要好好想想,該怎么殺你。”
楚鴻途只是掃了陳無道一眼,又看向李觀潮。
李觀潮的臉色很難看,她看著凌河的尸體,“那是我要殺的人。”
“我殺了,你能如何?”陳無道看了看她又看向楚鴻途,“怎么,這是你爹安排在你身邊的保鏢嗎,你就只能站在女人身后?”
“看來,你被逐出楚家之后,也沒學到什么本事。”
他還想再說話的時候,李觀潮動了。
動如潮涌!
她觀潮學掌,掌如浪潮。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在李觀潮沖向自己的瞬間,陳無道臉色就有了變化。
好快的速度!
他收起輕視之心,并指如劍,以指對張戳向李觀潮的掌心。
李觀潮根本不變招,這一掌結結實實的和陳無道的攻擊撞在一起。
骨裂聲響起,陳無道的手指瞬間折斷。
陳無道臉色大變,李觀潮第二掌又至,一掌印在陳無道胸口。
陳無道被巨力拍飛,李觀潮快步跟進。
掌法連綿,如同浪涌,一浪接一浪。
她沒打過癮,還少了一個凌河,這股怨氣全都撒到了陳無道的身上。
連綿的掌擊落在陳無道身上,陳無道連落地的機會都沒有。
就如同被打飛的沙袋,不斷承受著李觀潮的攻擊。
鮮血灑落半空,當李觀潮停下,陳無道落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
骨頭對被李觀潮給拍碎了。
一腳踹死宗師凌河的陳無道在李觀潮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現場,死寂無聲。
楚鴻途看向夏雪彤和凌澤方,“還有人要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