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嘲諷的人是葛河洛,剛才他想要獻花給江冰清,結果江冰清轉身就投入楚鴻途的回報。
眾人知道,葛河洛這種身份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終究是沒忍住要在現場發難,有熱鬧可看眾人全都看向了葛河洛,想要看看他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面對葛河洛的嘲諷,楚鴻途還沒開口,江冰清不干了,“心臟看什么都臟。”
江冰清幫楚鴻途說話,葛河洛更不痛快。
坐在葛河洛身旁的葉俊楓看向楚鴻途,“楚鴻途,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只敢躲在女人背后是不是?”
“鴻途懶得理會你們這樣的貨色,你們不值得他開口。”江冰清掃了葉俊楓一眼,“就你們,連給鴻途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江冰清這句話讓葛河洛更為惱怒,他看向江冰清,“江冰清,看來你很欣賞你身邊這位男士,但他剛才無故動手打人,這已經觸犯了律法。”
“至于如何量刑,要看被打那些人受傷程度。”
“你認為這件事,你護得住嗎?”
江冰清臉色一沉,葛河洛有外事殿這層背景,他屬于官方的人,確實可以通過這種途徑來對付楚鴻途。
這件事,旁人還真說不得什么。
“當然,我代表的是外事殿,一般不處理國內的事情,要真處理的話,還是需要白戰神來處理。”
“我要處理,就有點越俎代庖的嫌疑,只是......”
葛河洛盯著白鴻雁看過去,“我聽說白戰神和楚鴻途的關系也不錯,在背后為其撐腰,這才導致楚鴻途無法無天。”
白鴻雁沒想到這把火少到了她的身上,她冷著臉看向葛河洛,“葛河洛,你說話最好有證據,什么叫我給楚鴻途撐腰?”
“再一個,我也相信楚鴻途剛才動手打人,有他的理由。”
因為確認被楚鴻途打的人是桑島的高手,白鴻雁內心已經悄然發生變化。
面對一個實力在她之上,并且幫她化解了危機的人,白鴻雁知道已經欠了楚鴻途一個人情。
她也從這點明白了為什么鄭曉月明明獲得了諸多好處,卻對楚鴻途是這種態度的原因。
楚鴻途,并不會解釋什么。
他只是默默的付出,白鴻雁知道如果不是她恰好接到了上面的信息,又親自去驗證了一下被楚鴻途收拾的人確實就是從桑島來的高手。
沒有這些驗證的話,白鴻雁確信她對楚鴻途會更加討厭,想來楚鴻途在和鄭曉月的五年婚姻當中,也是這般默默處理問題。
只是鄭曉月是個真正的蠢貨,沒有辦法看清楚真相。
她已經從厭惡楚鴻途,發展為對楚鴻途的感激以及好奇。
“理由,打人還有理由了?”葛河洛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鴻雁,“要不你幫忙解釋一下,是什么理由?”
什么理由?
白鴻雁還真沒有辦法當場解釋,那樣會引起現場慌亂,總不能說桑島派了殺手過來。
更何況......
她看著葛河洛,“我有向你解釋的必要嗎?”
“白戰神,你還說不為他撐腰,這又算什么呢?”
葛河洛站了起來,冷著臉,“外事殿雖然不問國事,但我們鎮守在外,也絕不可能看著有人胡作非為。”
葛河洛盯著白鴻雁,“今天這件事,我管定了,不管有什么樣的身份背景,敢平白無故傷人都不行。”
葛河洛很慶幸楚鴻途突然動手打人這件事,本來他是想要利用鄭曉月和楚鴻途的恩怨,從而找楚鴻途的麻煩。
但那樣的話,多少有些牽強附會,甚至會讓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要伸張正義。
可以站在正義一方,站在道德的一方。
葛河洛拔高音量繼續懂啊:“就算是你白鴻雁這位大夏唯一的女戰神,想要包庇這種暴力犯罪分子也不行。”
他向前踏出一步,直接踩碎腳下青磚,目光盯著白鴻雁,“你要想管,就和我打一場,贏了我這件事你可以管,要不敢,就把嘴閉上。”
白鴻雁,大夏唯一的女戰神,她到哪里不是備受尊崇,何曾被人這樣羞辱過。
她盯著葛河洛,已經明白過來,葛河洛就是想要她下場。
要在今天這樣的場合羞辱她,外事殿和戰神閣本來就存在矛盾。
再一個,葛河洛曾經被拒絕過,白鴻雁知道,這是葛河洛故意的,要通過戰斗來讓她承認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
這件事,又恰好用楚鴻途做文章,也要教訓楚鴻途和江冰清走到一起這件事。
一石二鳥!
心胸狹隘到這種地步,白鴻雁死死盯著葛河洛。
葛河洛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白鴻雁要是不敢打,那不是丟她自己的人,戰神閣都會因此受辱。
以后人們會說,戰神閣的白鴻雁面對外事殿的葛河洛,屁都不敢放一個。
那就先打服葛河洛,再證明楚鴻途的清白。
白鴻雁同樣向前踏出一步,“那就打。”
葛河洛知道白鴻雁肯定會打,他環視四周,“各位,接下來就準備欣賞一場賞心悅目的戰斗吧,不過我想只是看打一場不夠過癮,你們認為是不是應該加點彩頭?”
葉俊楓接觸到葛河洛的目光急忙開口,“對,應該加一些彩頭,我看不如這樣,這件事因為楚鴻途而起,那就以他作為彩頭。”
“要是白戰神輸了,就讓楚鴻途跪在他欺負的那些人面前道歉。”
“這個建議不錯。”葛河洛看向白鴻雁,“你認為呢?”
“怕輸的話,就不要管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