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斗說完就開始倒數。
“三......二......”
他最后一個一字還沒說完,槍響了。
太突然了,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誰都沒反應過來。
動手的是臧弘陽那邊的人,是一名疤臉的男子。
疤臉男子帶著一些人,是臧弘陽為了掩人耳目在迷霧島找的武裝人員。
臧弘陽看了看吳北斗,吳北斗腿上中彈,臉上布滿冷汗。
他身邊的人全都冷冷的看向臧弘陽那邊,氣氛又一次變的緊張起來。
吳教授冷著臉看著臧弘陽,“臧少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臧弘陽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他轉頭看向疤臉男子,“你什么意思?”
疤臉男子撇了臧弘陽一眼,然后帶人向著楚鴻途走去。
他從始至終沒說話,只是帶人走到了楚鴻途身后,意思已經很明顯。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楚鴻途。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臧弘陽瞪著楚鴻途,“妮妮,我就說了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故意接近你的廚師,果然有問題。”
吳北斗同樣盯著楚鴻途看去,“看來,你藏的更深。”
穆妮妮看著楚鴻途,她腦袋里亂哄哄的。
楚鴻途沒理會吳北斗和臧弘陽,他回頭看了疤臉一眼。
疤臉低著頭,“三爺不放心你一個人來,我不敢不跟著。”
“楚鴻途,你以為有這些人在你身邊,你就能高枕無憂嗎?”吳北斗看向疤臉,“這樣一個刀疤臉,或許能夠嚇到普通人。”
“但你認為,現場有接普通人?”
“知道胡叔叔的實力嗎?”吳北斗一臉倨傲,“是已經超越普通人的存在,今天就讓你開開眼。”
吳北斗撇了臧弘陽一眼,“你們也擦亮眼睛看看什么才叫實力,你們看走眼的人,由我們來殺。”
說著,他看向賭神,“胡叔叔。”
賭神取出了撲克牌,看向疤臉,“你可以躲。”
話音落下,他一抖手腕手中的撲克牌打著旋飛向疤臉,速度之快形成殘影。
可下一秒,賭神臉色變了。
田險峰的臉色也變了,只見那張撲克牌已經出現在疤臉的手里。
他輕輕松松的仿佛摘果子一樣,伸手在半空一摘,就把高速旋轉的撲克牌摘了下來。
然后,他抖手一甩,撲克牌以更快的速度飛向賭神。
賭神面色凝重,他想要躲,可撲克牌太快了。
這張撲克牌輕松的劃開賭神的脖子,這位不敢被收錄到各大高手榜,凌駕在各大高手榜的強者捂著脖子慢慢跪倒在地上。
世上高手,尤其是絕頂高手并不多。
如果疤臉也是這樣的強者,肯定不會籍籍無名。
可現在,事實就是籍籍無名的疤臉輕松接住了賭神的撲克牌,并且輕松擊殺了賭神。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吳北斗等人臉色發白,一個個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楚鴻途看向吳北斗,“吳先生,登橋吧。”
“誤會,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吳教授急忙開口,“楚先生,咱們也算是......”
他的話沒有完全說完,一把青色的小劍刺穿了他的咽喉,眾人根本沒有看清楚鴻途怎么做到的,那把青色小劍已經到了楚鴻途的手上。
他擦拭青色小劍上的血同時看向吳北斗,“還用我再說一遍嗎?”
吳北斗雙腿發顫,他一直想要除掉,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的楚鴻途,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和背景。
現在的吳北斗和剛才的許老板一樣,心中恐懼不敢反抗。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吊橋邊,試著踏出了一步。
因為許老板的前車之鑒,吳北斗學聰明了一些,他的腳沒有穿過木板,有接觸實物的觸感。
有機會!
只要走到吊橋對面,把吊橋毀掉就是機會,至于怎么回去先活下來再說。
感受著腳面傳來的觸感,吳北斗心中踏實了許多,他兩只腳都落在木板之上之后心中更加踏實。
接著,再次踏出一步,第二塊木板依舊沒有任何問題。
第三塊,第四塊......
吳北斗開始前行,眾人全都盯著他。
現在看到的吊橋是真的,有機會通往那座城市。
吳北斗并不敢提速,只是慢慢的前行。
忽然眾人臉色再變。
一聲短促的慘叫響起。
只見吳北斗剛剛踏出一步,他這一步同樣落在了木板上,可就在他想跟進的時候,后面那只腳突然穿透了木板,整個身子向后跌落。
剛剛明明是實物的木板,他兩只腳都已經踩過的木板就如同不存在一樣,而當吳北斗跌落之后,吊橋的位置再次變了。
這還怎么辦?
本來吳北斗已經走過了三分之一的距離,再次出問題了,根本沒有任何規律。
楚鴻途看著再次改變位置的吊橋,“臧少主,你來。”
臧弘陽臉色一白,“楚先生,你我無冤無仇,沒必要這樣吧,我可以安排人進行試驗。”
“我讓你來。”
田險峰向前走出一步,護住臧弘陽,“楚先生,這次的探險我們不參與了,不管有什么寶藏,我們都不染指,現在就走。”
楚鴻途回頭看了疤臉一眼,疤臉當即開口,“臧少主,你不會忘了你找我讓我殺了楚先生和吳北斗這件事吧?”
田險峰看向楚鴻途,“論跡不論心,臧少主并沒有付出行動,還請楚先生看在伐天盟的面子上,不要傷了和氣。”
“你用伐天盟威脅我?”楚鴻途盯著田險峰。
“你可以這么理解,姓胡的孤身一人,但伐天盟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