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港郊區,這里有一片區域保持著比較原始的村落風貌。
一個比較大的院子里,兩名男子正在過招。
這二人,一個身材健碩如同鐵塔一般,身高就有兩米。
胳膊比一般人的腿都要粗,拳腳之間帶風。
這就是江港人成暴熊的強者,在江港的高手榜位居第三,據說生下來就有神力,有生撕虎豹的神勇。
被世外高人帶走,苦學本事,十九歲再回江港,憑借一雙鐵拳打遍江港無敵手。
一路挑戰江港高手,無一敗績。
在成為江港第三高手之后,不知道怎么就不繼續挑戰了。
有人說他有自知之明,也有人說是因為中一會的拉攏,讓他故意藏拙。
總之,暴熊在成為第三之后,就沒繼續向上攀登。
在江港的武道圈子里很多人都說,暴熊是有可能沖擊第一的,甚至實力本身比第一要強。
只是因為忠義會比較低調,暴熊成為忠義會的一員之后,這才收手。
此時,暴熊面對的人,相對于暴熊的體型來說可以用嬌小來形容了。
應該就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偏瘦,留著寸頭。
在暴熊的狂轟亂炸之中左右騰挪,就如同海上的小舟一樣,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可偏偏暴熊的拳頭碰不到對方,就連發絲都不曾碰到一根。
暴熊生性好斗,越打越猛,那碗口大的拳頭帶著破風聲,真被這樣的拳頭砸中,就算是石頭也要裂開。
只是不管暴熊如何加快速度,就是碰不到對方。
“不打了,沒意思,跟個猴子一樣只會上躥下跳。”暴熊收手,不滿的盯著對方。
他喜歡拳拳到肉的酣暢淋漓,這種躲來躲去的戰斗,他瞧不上。
這名從江北來的所謂高手,讓他有些窩火。
“不準對陳先生無理。”一名中年男子瞪了暴熊一眼,“打了三分鐘,你都沒碰到陳先生,你已經敗了。”
中年男子就是忠義會,也就是如今忠義集團的董事長趙乘風。
暴熊仍舊有些不服,他盯著那位從江北來的陳先生,“我承認我打不到他,但他要殺我,只能是把我累死。”
趙乘風看向陳詢,“陳先生,暴熊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要見怪。”
陳詢笑了笑,“無妨,他打了這么久看來也累了,換我主攻也好讓你們看看我的真本事。”
暴熊不丁不八的站著,“你盡管放馬過來,我站著讓你打,就憑你的小身板,能傷到我算你本事。”
趙乘風看向陳詢,“陳先生,暴熊天生力氣大,防御力也十分驚人,不用客氣教訓教訓他,也好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陳詢看向暴熊,“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陳詢踏步上前,一掌向暴熊胸口打去。
八卦掌,無論是步法還是打出的這一掌都十分漂亮。
俗話說,天下好漢怕三穿,陳詢用的就是八卦掌中的穿掌。
暴熊還真沒躲,這一掌結結實實打在暴熊胸口。
他的衣服瞬間貼在皮肉之上,連同皮肉被打的出現水紋般的波動。
伴隨著肉皮的震蕩,一股巨力瞬間爆發。
身高兩米多的暴熊雙腳騰空不受控制的向跌飛。
摔出去兩米多的暴熊有點懵,都說內陸城市臥虎燦龍,對此暴熊嗤之以鼻,他原先的打算是先打穿江港再前往內地去挑戰各路高手。
結果從江北來的,只是排在第六的陳詢一掌將他掀翻了。
暴熊知道如果不是陳詢留力,這一掌能要他的命。
陳詢不僅僅是身法靈活,可以輕易避開他的攻擊,一旦進攻他更沒有絲毫機會。
一旁的趙乘風臉色也有了變化。
能夠請到陳詢,也算是機緣巧合,他的本意也只是讓陳詢過來幫忙撐撐場子,沒想過讓陳詢親自下場。
在實力這方面趙乘風更相信暴熊,他和暴熊交過手,知道暴熊的可怕。
可陳詢的這一掌真的把趙乘風給驚到了。
有陳詢壓鎮,明天和菩薩的談判妥了。
很快在這個院子里擺下了酒席,趙乘風、陳詢、暴熊三人落座,相談甚歡。
當天無話,第二天一早楚鴻途早早起來,他昨晚就睡在了趙瑾這里,昨晚二人談到深夜趙瑾才放楚鴻途去睡。
楚鴻途的很多觀點,都給了趙瑾新奇的感受,這是一個很有個人看法的男人,很有意思的男人。
偏偏楚鴻途的這些觀點并非歪理邪說,都有很強的邏輯作為支撐。
他看待這個世界的角度和常人有著很大的不同。
有時候像是開啟了上帝視角,冷漠的嚇人。
“早。”趙瑾跟楚鴻途打著招呼,“要不要去晨跑?”
楚鴻途看了她一眼,“你的身體狀態不太適合晨跑。”
昨天見到趙瑾的時候,楚鴻途就發現了這點,今天看趙瑾的問題有加劇的趨勢。
楚鴻途是有辦法幫忙治病的,但他沒有立即幫這個忙,斬草要除根。
趙瑾的這種情況,是慢行毒藥。
在昨晚趙瑾睡下之后,楚鴻途對趙瑾家里進行了一番檢查,他已經發現了問題,趙瑾獨居,喜歡養些花草,問題就出現那些花上面。
這些話單獨養沒什么問題,可其中有一些是不能一起養的,花很稀有,也不是普通買家可以買到的。
楚鴻途不認為趙瑾家里是巧合,如果真是有人故意害趙瑾,那還需要最后的藥引子才能讓趙瑾的問題徹底爆發。
楚鴻途估摸著,那個人快要來送藥引子了。
到時候一并解決就好。
趙瑾笑了笑,“你還懂醫術?”
“總受傷,算半個醫生了。”
“我的身體情況我自己知道,不能晨跑的話,去散散步也好,陪我一起走走吧。”